刚跟何文涛谈恋爱的时候我会有这种触电的感觉,但不知不觉已经很久没体会过了。
我在yù_wàng和理智间徘徊着,一个恍惚,宗岩的吻已经由热烈变得温柔,让我心里滋生出一种被珍惜的感觉。他浅浅试探着伸出了舌头,很有技巧地在我唇上迂回,没有强行深入。
心里痒痒的,我急切渴望着什么。
就在我彻底沦陷在欲念之下,忍不住回应时,他的唇辗转到我耳边,轻轻含住我的耳垂说话了,声音很小很小:“他们还没走,我们先演一场戏。”
脑子“轰”地一声炸了,我难堪地想要躲开,可我无处可藏。
他一直都在很理智地将计就计,而我却以为他真的被朱群下了药,竟然有一瞬间动摇了信念……
接下来几分钟,我一直在提醒自己不要动情,可身体在他的触碰下变得异常敏感,我甚至忍不住发出了可耻的声音。
他扒我衣服了,我浑身打着颤,眼泪涌了出来。
我不想继续了,干脆就这样跟何文涛离婚算了,查什么孩子爸爸?可想到他对我一而再的欺骗,我又不甘心。
事情已经进行到这个地步,开弓没有回头箭,不然我眼下的忍气吞声叫什么事儿?
终于,宗岩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但他迅速关了灯。
“你干什么……”我刚出声就被他捂住了嘴巴。
我很紧张,揪住被子裹紧。
十几秒后宗岩松了一口气,躺在我旁边舒了一口气:“没有摄像头。”
摄像头……
“何文涛难不成还录下整个过程?他有这么变态吗?”这一刻,我对何文涛仅有的那点不舍全部死去。除了心寒和恶心,我不知道还能用什么来表达现在的心情。
宗岩沉吟道:“以防万一。他都能把我送到他自己老婆床上,还有什么干不出来?”
我气得身上一阵阵发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想让我怀上孩子后好不再怀疑他的无精症没治好?
房里一阵沉默,没多久宗岩打破了沉默:“顾小檬,刚才得罪了。”
“不怪你,我要恨也恨不到你头上,你也是受害人。”
“男人在这方面不吃亏,倒是你……”他说到这里顿住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不过自尊心作祟,我几乎是不过脑子地回了句:“有什么吃亏的,我也爽到了不是吗?我们……几次了?”
孩子爸爸会不会是他?
宗岩沉默半晌,迟疑道:“今天应该是第二次……一个多月前我也梦到过今天这种场景,当时我就有所怀疑。”
“所以你特地去我家住,想查证?”心一下子凉了,那第一次同学聚会时,何文涛把我送进了谁的怀抱?
“对。有件事我得道个歉,你们不在家时我翻过你们家的东西。书房里有本医书,何文涛在麻醉剂那块翻阅过不少次,还折了页角做记号。电脑浏览记录里也有相关方面的链接……”
“我在洗手间的垃圾袋里发现过塑料氧气罩,我也有怀疑,但是不肯定。刚才他小声叫了我很多次试探我有没有睡着,我就知道要出事了。”
宗岩轻轻一笑:“你很聪明,我一开始还担心你真的中了招。”
“你打算怎么办?”
场面不再尴尬,我需要跟宗岩通气。
他默了默,说道:“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设计我跟你……他为什么想借我的种?”
至此,我什么都明白了,感情我之前还以为宗岩什么都不知道。原来他早就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何文涛的了,这人隐藏得够深。
“他想要个孩子呗。”
“不,你没懂我的意思,我是想说,为什么是我?”
我顿时哑巴了,何文涛已经知道宗岩是宗玉婷的小叔,按理不该再次设计他的。
黑暗中有只手摸了过来,宗岩拍拍我的手以示安慰:“手这么凉?难为你了,你要是信我,有什么困惑就说出来我听听。”
我抽出手,下意识往旁边挪远了些:“你侄女不知道何文涛有无精症吗?还是她想让何文涛喜当爹?”
“我不清楚,照我观察,她应该不知道何文涛不能生育。呵呵,我算见识过了,说实话,刚开始我以为你们两夫妻特别开放。我在国外的时候,有朋友夫妻双双参加某种俱乐部,俱乐部里定时开派对,不同的人之间相互交换丈夫妻子过夜。”
我听得一阵犯呕,他曾经以为我是那种人?
“顾小檬,你别生气,我一开始以为你跟何文涛也参加了类似的俱乐部,后来发现不是。何文涛以前做销售的吧?这人心狠,读了五年的医说舍弃就舍弃,甘愿舔着笑脸从底层销售做起,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也是厉害。”
我第一次听到别人用“心狠”两个字形容何文涛,周边的亲朋好友一般都爱夸他。如今想来,他只是很圆滑很世故罢了。
“你大学不也是学医的?现在还不是放弃了?”
宗岩笑了:“你是在骂我一样心狠?学医是我的兴趣,但我家里的情况不容许我继续从医。人活一世,很多时候都身不由己。”
“你打算怎么办?现在已经真相大白了,但是我还想查点事情。如果可以,你能不能暂时不要在何文涛面前戳穿?”
有热乎乎的气息喷上了我的脸,他转头面向我了,身体里又不经意间窜起一股电流。上次被设计跟他过夜时的画面在我脑海里一帧帧慢放起来,我又本能地往旁边挪了挪,结果没料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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