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过后,吃得英雄有点欲求不满,一股劲地拍马屁。这厮的嘴巴甜得陈惠乐哈哈的。陈惠一边听着这个儿子嘴里滚油,一边收拾碗碟。她虽然是个瞎子,这点儿活却是干得十分麻利,英雄见状想上前帮忙却被陈惠拍开他的手,说道:“你呀,就在一边倍妈说说话就行了,你从小就十指不沾阳春水,你是想洗碗还是摔碗啊。”
英雄摸了摸脑袋,不作矫情,就只能将这个女人推到厨房,自己在一边倍她说话。
老旧的巷子里。
午饭过后,那些顽童吃饱了闲得有点蛋痛,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找乐子。一个小胖子突然想到了一个乐子,便使坏水说道:“喂喂,你们知不知道那个野种上午回来了,开了一辆很高级的车子回来耀武扬威,听说这种姥姥不疼爷爷不爱的野种出到外面后,都喜欢当小白脸花老太婆的钱。”
另外几个也是一肚子坏水的顽童都义奋填鹰地点点头。其中一个顽童搔了搔脑袋望向小胖子,询问道:“乐子,那我们该怎么弄一下他。”
小胖坏坏一笑,拎起一个小袋子在众人面前晃了晃,说道:“昨天我爸打工回来,给我买了很多好玩的,我们有很久没玩过鞭炮了吧,今天我们就给他玩出一百个花样来,怎么样!弄完他的车,再把他家那只猫来个炸猫菊。”
玩鞭炮可是这些顽童的拿手好戏啊,看着小胖拎着的那个鼓鼓的袋子后都兴奋地嚎叫起来。他们才不管自己找的理由是否瞎编,能给自己找个理由替天行道就行了。
行恶也是行道。
一里外的一栋大楼的楼顶上,一个红发青年借着面前的天绕架作为掩体,眼睛注视着瞄准器的同时,神识已经覆盖了百步内的每一个角落。
他是一个强大的枪械流器械师异能者,不会在瞄准猎物时就放松了对周围环境的警觉姓,除非他想在瞄准猎物的同时,自己却被别人盯上而不知。
他的瞄准器不是一般的光学镜头,而是红外热能瞄准器。在这瞄准器的镜头上显现在一里外那间瓦屋内的热能映像,他的准心对准了其中一个热能映像的头部,正准备扣动钣机时突然感觉到身体一疆。
他的身体被人什么控制了。他跟本不想去理会是什么控制了自己的身体,在感觉手指不听使唤的第一瞬间,这个红发地蛛就强行突破一点儿缚束,咬破了舌尖。
突如毫针刺心的刺痛让他的身体恢复了刹那自由。任务比他的姓命还重要,想也不想,第一时间扣动钣机。就在这一瞬间,这个红发地蛛感觉胫骨发出一声脆响。
好像有一双大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他本能地运起全身的力气挣扎,一声微弱的声音从枪膛内传出,他开枪了。但这一刹那干扰他的准心打偏了。
两分多钟前。
英雄正在厨房内倍着陈妈洗碗,而篱笆园外有几个顽童鬼鬼祟祟地摸到英雄停在外头的战车。一个顽童将手中拎着的木桶放在战车的旁边,桶里那黄澄澄的东西传来一阵恶息,这几个顽童差点被熏晕。
随后这几个小家伙就是一阵贼笑。这一阵贼笑让屋内的英雄耳朵一动,立即与自然沟通起来,感觉到数十米范围内所发生的事情,不禁一愣:你妹的,这群兔惠子居然玩屎!
就在此时,英雄的太阳穴却是莫明的鼓动着,有点儿隐隐生痛。英雄下意识地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就是说不出一个所以来。
他是一个很相信直觉的人。
英雄正走神的时候,屋外传出传出轰的一声响,吓得篱笆园内鸡飞狗跳。陈妈倒是没有被吓道,她能听出这是鞭炮声,便问道:“雄儿,是不是隔壁那些调皮鬼来捣蛋了。”
见这个女人没有被吓住还如此问道,就知道那些顽童一定是经常来这里捣蛋,不由得窝火了:老子尚老弱妇孺病残不欺,你们这些小王八糕子却敢在老子面前秀下限,真是活腻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
想到此,英雄就对陈惠说道:“妈,我出教训一下那群小王八蛋。”
陈惠摇了摇头道:“算了,让他们去远一点儿玩就是了。你小的时候还不是和他们一样调皮。”
“调皮?老子专治调皮的。”英雄打定主意后,就说卷起衣袖说道:“妈,放心吧,儿子是有文化的人,我会以理服人,以德服人。”
“这就好,这就好。”
在陈惠点头的时候,英雄已经卷起了衣袖走出屋外,随后就气得他七孔冒烟,他的新车被溅了一车黄澄澄的东西。
那几个顽童一炮得手后,就在一边指着这辆新车嘻笑,见英雄气呼呼地冲出来后,就冲着英雄吹须瞪眼。英雄气乐了:在老子车旁玩屎,还敢冲老子嚣张,看老子不弄死你们!
以理服人全他奶奶的放屁,教育下一代就必须要以拳头服人,特别处理这些顽童。
见英雄要追来,这些顽童就要一哄而散,但他们在一道人形暴熊而前就是一群小鸡,英雄一步就来到了他们身后,各在他们脑袋上敲了一记,这些顽童就如被人敲了几锤,蛋都碎了。
痛得这些顽童直抱着脑袋端在地上乱擦,擦得都快要冒烟了。
英雄看了看自己那如麻花脸的车,就拎起一个胖子,这家伙一脸的天生贼相,一定是始作俑者。这吓得小胖子伊哇鬼叫道:“你想干什么,你知道我爸是谁吗?”
“我管你爸是天王老子,你敢给老子炸屎,老子就拿你来当抹布。”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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