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贺兰音的话太过于有威慑力,花瑜岚的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在贺兰音的冰凉阴寒的目光下,将手从叶翾的衣领当中退了出来。
她不是没想过在贺兰音醒之前弄死她,但她更知道,只有贺兰音才能救得了叶翾,毕竟她声名赫赫,想查不到她的蛛丝马迹,都很难。
贺兰音不知自己的小命是这般留下来的,只替昏迷过去的叶翾将他的衣领整理好,切了一会儿脉,确定无大碍之后,才给他塞了一粒药。
石室里依旧安静,直到将叶翾头上的伤处理好,贺兰音才有空闲打量起这间石室。
这间石室的感觉要高档一些,四角依旧点着烛灯,头顶破了个大洞,应该是她们掉下来的地方,之所以说是高档,是除了这满屋子的被褥之外,还摆着四张桌椅,瞧那木质,当属红木。
她方才觉得柔软的东西,便是一个被她压塌的被褥。
将叶翾的头枕在自己的腿上,贺兰音迎上花瑜岚,丝毫没有错过她眼中一闪而逝的杀机,她嘴角浮起一抹讥讽,扬着笑意道:“本公主一直在想为什么东闽公主非夜沧冥不嫁,直到刚才掉下来的时候,方才明白几分。”
花瑜岚定定的瞧着她,突地一笑:“二公主以为如何?”
“我虽不懂八卦,却也知道要想机关动作还能活下来,就必定对此有所了解,方才我们坠落下来的时候,东闽公主似乎转了西墙上的烛盏吧。”
花瑜岚看着她:“本公主是不小心为过。”
“呵,”贺兰音翻了个白眼,索性不看她,“不小心飞到对面转烛盏?那公主一定是老眼昏花,近物当远物,远物当近物的废物。”
“放肆!”花瑜岚勃然大怒,手伸向腰间,摸住软剑刀柄,狠狠的瞪着她:“贺兰音,本公主瞧你是嫌自己的命活的太长了!”
“我活的长不长不知道,但我知道公主能够活多长,”贺兰音嘴毒起来的时候,并不客气,尤其是在叶翾有可能昏迷不醒的情况下还有可能被这女人给吞了,心下泛凉,止不住的怒气。
“我劝公主还是省省劲,将你知道的说出来,”贺兰音眯着眼睛看她,“或许公主有兴致自荐一身肥肉,助我与南凉太子等到人来救我们。”
花瑜岚气的不轻,她眼中寒芒微闪,盯着贺兰音的模样是恨不得吃了她,贺兰音并不惧,甚至还很挑衅的向她扬了扬眉。
屋子里的火光轻轻一跳,花瑜岚突地笑了,她薄凉阴毒的眸子看着贺兰音半晌,幽幽道:“你知不知道本公主为何要留你一命?”
“东闽公主只会打杀,做不来救人的事情,”贺兰音讥讽一笑:“而我贺兰音大名响彻整个大江南北,想要取得我一丝半毫的消息并不困难。”
花瑜岚诧异她竟然知道这一层的关系,心中微沉一分,终是嗤笑出声:“你只说对了一半。贺兰音,世人皆知你与南凉太子之间有关系,也一致认为太子是个负心汉,理应带了你回去。而如今本公主瞧着,知你是对这太子全无一丝一毫的情义,既然如此,你又何苦霸着太子不放呢?”
“少唧唧歪歪装正经装好人烂嚼舌根,”贺兰音回她一眼,“花瑜岚,这里没有其他人,说那么多酸不溜秋的废话激不了人,不过如果你有兴趣与我争辩一番,我倒是没有意见。”
她笑了,阴森又嗜血:“东闽公主到底是对自己没有信心,两个男人都被我抢了的滋味,如何?”
万般没有想到贺兰音竟然会这么说,花瑜岚一口气没吸上来,但自打到了西江之后,夜沧冥和叶翾争夺她却是事实,如今被她血淋淋一揭,花瑜岚直觉喘不过气来。
她眼底蓦地浮起一圈红,太阳穴处青筋突突直蹦,少顷,她低哑道:“以往听闻北辰贺兰氏得一女,凤命缠身,坐拥天下第一权势,原本以为是何等风华绝代女子,却不曾想...”她没说下去,只讥讽的摇头,抬眸看她,亦带着嘲弄:“空有一张巧舌灵嘴,毫无内涵,也只能逞一时之快。”
贺兰音笑:“公主不知么,现在的人活着的人生信条,便是活在当下。”
“好个活在当下,”花瑜岚低低一笑,“本公主给叶翾喂药了,除了本公主之外无人可解,本公主不杀你,就是想要你好好看看,你所不敢要的,本公主是如何得到的。”
贺兰音诧异:“春.药?”
花瑜岚道:“欢好散。”
贺兰音面上浮起一丝的怪异:“为什么你们下药从来就不换一种?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很多种毒药,都可以达到控制人的效果。”
“那能控制人心么?”花瑜岗好笑的看着她,似在看怪物一样,“可以控制住的人,与木偶又有什么区别?”
贺兰音直觉头疼,为何春.药能够在古代如此猖獗?除了制作成本低好购买,无色无味并且能够享受到快乐巅峰之外,也因为古人的迂腐思想,将贞操看的比谁都重要。
是以,只要你睡了,不管男女,都会硬生生的绑在一起,日久天长之后,就是一块石头的心也该捂热了。
然后就是赢了,这便是过得了一生。
“咳咳。”叶翾轻轻咳了起来,却是未醒。
贺兰音伸手搭在他的额头上,看着两眼狼一般目光的花瑜岚,有些无奈道:“你瞧他都这般了,如果真跟你来一番云雨,你就不怕守一辈子的寡吗?”
花瑜岚看着她:“有你在,怕甚?”
贺兰音却未再瞧她,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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