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远虑,苏黎甚是钦佩。”
......
被众人偷偷摸摸寻找的贺兰音,此时与白肃清正蹲在一处屋顶之上,夜莺站在一边,不时的摇摇头。
“啪!”
白肃清摸了摸红肿的脸颊,忍不住道:“你就不能换个边儿打?”
贺兰音不语,执骰便摇,扬手一撒,三颗骰子便蹦哒了几下停了下来。贺兰音眼中闪过一道流光,“五五六,大!”
她扬手便挥,白肃清吓的大叫一声,一把拉过站在身边的小奴,‘啪’的一声,那巴掌硬生生的落在小奴的脸上,那脸颊登时就肿的老高。
小奴眼中立即挂上了两泡泪,还不敢哭出声。
“我去,下手这么狠!”白肃清盯着贺兰音,整个人的气势开始向滑,“这次应该换我执骰子了吧?”
“哼,”贺兰音冷笑一声,把玩着三颗骰子:“白肃清,我们可是规定好了的,谁赢了,谁就执骰。”
“话是这么说没错,”白肃清瞧着她:“可我一次都没有摸过骰子,你不觉得心里不安并且觉得非常愧疚吗?”
贺兰音冷哼一声,“无。”
语毕,她扬手一挥,“四六六,大!”
她聚指成掌,眼看就要打在白肃清的肿的跟个猪头一样的面颊上。
“哼,那个贺兰音要死就死在外面好了,外祖母凭什的要我一个女孩子出来找她?”一道稍显稚嫩的声音自墙下响起,那声音听着有一丝的耳熟,贺兰音微拧眉头,揪着白肃清的衣领,悄悄的摸向屋檐边。
墙下,贺兰姗姗一身绛紫色花纹袍,出来的时候许是刚躺下没多久,身上的佩饰少了许多。她嘟着嘴拧着眉,面上全无之前端庄温婉之象。
贺兰贤志站在她的身前,沉默不语。其实他也很想开口骂几句,但也不知道那贺兰音对他做了什么,都寻了那么多的大夫了,依旧治不好他!
他心中的怒火不把贺兰音活活烧死,简直是难消他心头之恨!
贺兰贤志握紧了拳头,断断续续道:“贱.....种.....一定....一定要...杀...杀了她。”
“贤志哥哥,你未免也太蠢了些。”贺兰姗姗翻了个白眼,转身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若将她杀了,我们贺兰家拿什么给皇室交待?”
她嘴角蓦地勾起一抹冷笑,脸上是与她这个年纪所不符的阴冷:“若我找到她,一定叫她生不如死!后悔来这世上一遭!我的好贤志哥哥呀,这条巷口,可就交给你的。”
贺兰贤志眼中闪过一道亮光,站在他身边的小伺猥琐的笑了起来。
贺兰贤志三番五次的陷害自己,贺兰音早就将他和裴皓哲归为同一类人。此时瞧他只有主仆二人,心中登时愉悦起来。
“你说过,若你输了,什么都听我的,是吧?”
白肃清是何等聪慧之人,仅凭贺兰姗姗寥寥数语便知贺兰音与贺兰府之间的紧张关系,当即拍着胸脯道:“当然!你说,你是要他的胳膊,还是要他的大腿?还是说,”他凑近贺兰音,语气暧昧异常:“你想让贺兰府...少个继承人?”
“睡了他。”贺兰音冷声道。
夜莺嘴角一抽,忍不住抚住额头。恩,是了,她怎么忘了。小庄主在长大成人之前,是个连老庄主都吓的躲在世界各地打死都不敢出现的小魔王呢?
白肃清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什么?”
贺兰音转过头来看着他,扬起一抹明媚的笑来:“我说,去给我睡了他!”
白肃清倒吸一口凉气,只觉括约处微微一紧,下意识的揪住了自己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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