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
经理带着保安们，又灰溜溜地走了，连句“请保持安静不要影响别人休息”的基本提醒，都没敢说。
姜军看了一眼顾南赫，此刻他这张老脸也不敢面对他，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只是叹了口气，又转身进去了。
顾南赫见状，也是怕真闹出人命来，好心提醒道：“叔叔，事已至此，就算您把他打死也是于事无补，还是问问他们今后的打算吧，或者……您也想想今后的打算，想不想抱孙子。”
“……”姜军又是一阵诧异，目瞪口呆，“你是说……”
顾南赫一脸无奈，点点头。
“天杀的你个混蛋阿力，”姜军的火又旺了起来，回头指着阿力大骂，“这可是我唯一的女儿啊，如珠如宝，你却这么糟蹋她，你还是不是人？！”
这一次，姜军没有再踢打阿力，他也累了，坐在床沿，抹了一把老泪，默默抽泣起来，“你，你，你啊，你们啊……唉……真是造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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