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白歧正准备动手,忽然被叫住,顿时奇怪的看了一眼公孙延。
“你发现什么了没?”公孙延怔怔的盯着这一堆灵石,微微皱着眉。
白歧一愣,仔细打量了地上这一摊灵石,渐渐的睁大了眼,露出丝丝古怪,还有迟疑在内,明显也是发现了不对。
“不对!这一堆灵石搁置在此处,为何各个部分颜色会有不同?”白歧试探性的说道。
“不错!”公孙延赞许的看了一眼白歧,随手指着靠墙的那一部分灵石,“你看这里,这靠墙的部分,颜色灰白,灵力流失严重,不足三成,但越是远离这墙壁,灵石颜色越浅,中间的部分灵力流失了近半,到最外围每一块灵石灵力只流失了小半,你觉得为何会出现这种状况?”
这些白歧也都想到了,随着公孙延的叙说,更是印证了二人见解的一致,眼底闪过两道精光,蓦地转头看向一侧的墙壁。
“问题出在这墙上,亦或是...这墙后!”
要出现这一副景象,很明显这墙后有什么可以吸收灵力的东西存在,距离越远,自然被吸收得越少,包括这禁制也是,虽然是依靠吸收灵石的灵力自给自足,但靠墙的一面明显薄弱得多。
一般来说,禁制上的灵力是贯通的,具有流转传导性,表面灵力几乎都是均衡的,除非是日积月累的灵力流逝,导致其内阵纹受损,否则不会出现这幅样子。
面前这堵墙并非衔接左右两个房间的侧壁,而是靠后的那一堵墙,白歧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密室。
此地灵识无法穿透墙壁,以阵法隐藏,反倒不如凡人中的机关密室来得隐蔽。
有时候,尤其是在漫长的岁月流逝侵蚀中,阵法或许还不如机关存在的时间长。
当然,最先要处理的,还是面前这一堆灵石。
虽说有灵石供应灵力,但经历的岁月漫长,再加上有某件东西一直在吸收灵力,这禁制几乎和残破没有多大的区别,公孙延操控青木剑,三两下便将之破除。
如一层水幕散开,近千下品灵石暴露在空气中。
白歧沉吟,随即甩手,灵光一闪,其中近半的灵石落入他的储物袋中,“还有一半你留着吧,修炼勉强够用!”
公孙延微微一愣,多看了一眼白歧,眼底闪过一丝异色,也不知作何想法,只是低笑一声,倒也不与白歧客气,随手一甩,将剩下的灵石收了起来。
“现在,就看看这墙上究竟有什么秘密!”白歧缓步走到墙边,抬手按在黑黢黢的方砖墙面上,摸索了起来。
十丈见方的墙面,搜寻起来不是易事,毕竟灵识无用,只能靠手摸。
好在二人修为高深,论速度也是极快,重点则放在之前灵石堆放的那一角。
每一块方砖都和成人巴掌一般大小,硬度极大,也不知是由何种材质制成,整面墙壁这样的方砖少说也有两三万块。
二人拍拍打打,随意摸索着,找寻起来。
没过多久,当白歧的右手刚刚按在其中一块方砖上时,只听咔嚓一声,白歧右手一顿,眼中爆闪两道精芒。
公孙延听到动静,目光一转,投向白歧这边,亦见到白歧右手所按处,整块方砖整个陷入到墙体内,眼底有茳芒闪过。
轰咔咔~
紧接着,整堵墙都似晃了两晃,墙角处裂开一圈缝口,形成又一扇门户的形状,将这一块与周围的墙壁隔离独立开来。
二人相视,白歧当先,一手按在那形似暗门的门户上,不需如何费力,随手就将之推开,露出一片阴暗的密室。
门户开启后,二人的目光,立刻被其中的一物吸引。
“这是......”二人眼睛同时一亮。
空旷的石室内,中央是一座阵法,不过早已破损无用,却有一座大鼎伫立其中,二人的目光便是落在这大鼎之上。
三条鼎腿支撑着,立在密室的中央,淡淡的红芒流转在鼎壁上,浮突着道道铭文图案,鸟兽虫鱼以及各种各样的灵株,那些铭文则是密密麻麻的符号,晦涩难懂。
鼎壁四方,奇特的是却没有鼎耳,与现在的鼎器相形见绌,截然不同。
一眼望见这大鼎,白歧眼中露出一丝疑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一般。
仔细一想后,顿时恍然。
白歧想起来,这种外形的鼎,自己确实是见过,不仅如此,还被装在里面“炼”过,分明和徐福的那“戊绥鼎”很是相似。
只是那“戊绥鼎”更加粗陋,完全是粗胚岩石堆砌而成,既没有这些图案,也没有任何铭文。
若非这类规格的鼎器,外形实在独特,白歧一时还真有些想不起来。
刚一想到这里,白歧的眼神当即古怪了起来,有些哭笑不得。
公孙延却不知白歧有过这样的经历,眼中精光流转,深吸一口气道,“这是丹鼎!而且还绝不是凡品,至少也是中品灵器!”
公孙延曾在彭连魔岛修行过,论眼界是有的,他这么一说,白歧则更加惊奇,“居然是中品灵器!”
白歧的心中立刻火热,更觉有些不可思议。
筑基修为能得到一件下品灵器都已是极为难得,突然见到一件中品灵器,不亚于走在路上打雷被劈中的感觉。
虽不知修真界中灵器流传的广泛性具体,但中品灵器绝不会太多!
先不说面前这大鼎是否和那“戊绥鼎”有着某种联系,单单一件高品质的灵器,便足以让他意动。
二人走进后,迎面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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