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逸颤抖着双手,一件一件的褪去了苏晓雯身上的衣服,不由的想起了第一次看到苏晓雯的时候,自己的那种紧张,局促,也想起了苏晓雯为了一个案件熬夜,胃疼的脸色煞白时,自己心中的不忍,那时候,自己就已经把她当成自己人了吗?
答案是肯定的,要不为何自己会那么怕她?
第一次见她的时候,自己能做的,就只有敬畏,尽量的和无知庸俗拉开距离,这样的一天,他想都不敢想,更想不到的是,竟然是她先霸占的自己。
苏晓雯的青布麻衣外套已经被辰逸褪去,里面依旧是一件麻衣,辰逸没有在动手,因为辰逸看到了苏晓雯的眼睛,有些紧张。
辰逸忽然想起了空闻大师的话,苏晓雯为母亲所短,为兄弟所垂涎,仔细想想,她也是个可怜的人,比自己都要可怜,将心比心,辰逸的心中感到了万分的心疼,自己再怎么样,还有几个兄弟朋友,更有龙魂,她呢?她虽有一支自己的队伍,可是能依靠的人,就只有自己了吧?
深深的嗅了一口她身上的香气,然后伸手抚摸上了她的脸颊,那张冰冷的脸庞不再冰冷,冰雪融化后的水,是那么温柔可人。
红唇娇艳,辰逸看的痴了,俯身亲吻上了她的唇。虽然二人都是小白,可是不触及底线的事情,他们早就都已经尝试过了。
但是这一刻的感觉确是那样的不同,红窗静,画帘垂,魂消地角天涯。
人靠衣装马靠鞍,衣服不是那个人想穿什么就穿什么的,尤其是一个女人,但是苏晓雯偏偏穿什么都好看,因为之前的战斗已经撕破了她的衣服,因为担心辰逸的情况,她的身上只有佛门最低层弟子才穿的青袍。
但是一点儿都没有掩盖住她那精致的玲珑曲线,身上的这件麻衣在她的身上,也仿佛不可增减一般,衣衫褴褛,长长的舌吻之后,苏晓雯已然有春光外泄,唇分,她的脸颊绯红,眼神却一如既往的清澈。
辰逸看的有些痴了,不管她是如何的动人,如何的美丽,但是他都属于自己一个人。
这是我的女人。
苏晓雯之前无数次的对辰逸挑逗,大胆,放荡,可是也许是她知道今天自己就真的要交出去了。
辰逸本就不是一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他之所以吸引人,是因为他天性中所带的那种温和,细心。
辰逸目光流转,脸上露出了笑容,说道:“报告苏长官,我大名叫辰逸,小名叫臭村儿,外号叫野种。”
苏晓雯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这不就是辰逸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吗?此时说出来,远比世界上最真的甜言蜜语要动听的所。
苏晓雯声音有些颤抖,道:“为什么叫臭村儿,又为什么叫野种呢,真是难听。”
“报告苏长官,我是腊月二十二的生日,至于野种,是因为我是被爷爷从高粱地里捡来的,我们那儿有一句话,是一亩高粱九担半,十个野种九个混蛋。”
苏晓雯再没有笑,抚着眼前小男人的脸颊,道:“原来我的男人也是一个可怜的人。”
辰逸再也忍不住了,褪去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那结实的胸膛,一道道疤痕仿若军功章一般。因为苏晓雯的身上是连体的袍子,从正面解开,便已经玉体横陈了。
蕾丝罩罩还是她的,粉色的内内还是她的,都被辰逸一一褪下,从头到尾苏晓雯没有迎合,也没有拒绝。
辰逸有一次含上了她的唇,没有深吻,只若蜻蜓点水一般,然后钻到了她的脖子里,继续往下,将头埋入了苏晓雯那傲人的高原雪山之上,如婴儿般的吸允起来。
使得每个女子兴奋的点位不同,可是有几个点却是一样,一直很平静的苏晓雯的吼中突然发出了一阵娇呼,双手抱住了辰逸的头。
这一切突如其来如梦如幻,却注定不会如露水闪电稍纵即逝。
人的天性,是不需要学习的,龙根早已昂扬起来,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看到这样的美景,往往都会变成饿狼,而辰逸却不及,一寸一寸的吻下,小腹,胯间,大腿,小腿,甚至那对精致的玉足,每一寸都没有遗漏。
这一夜,苏晓雯的全身都留下了辰逸的痕迹。
苏晓雯是辰逸的,每一根头发都是,绝对不允许再交给别人。辰逸宁愿她在自己的手中消亡,也再也不愿别的异性靠近她一步。
辰逸抬起了头,脸色通红的他口中粗气已经止不住的喘息起来。看着满是汗珠的苏晓雯,他要疯狂了,伸出手臂垫在了苏晓雯的剩下,找准了位置,二人身体紧绷之时,同时叫出了一声,只是辰逸是畅快的轻呼,苏晓雯这是压抑的痛苦。
她睁开眼睛,眼中泪珠滑落。
辰逸只觉得被一阵温暖所包裹,到了极致刺激,让他很快就喷涌而出。
这一刻,他完完全全的告别了“男孩”这两个字。
太快了,第一次就是这样,女孩儿的第一次其实就是折磨,所以上天为了公平,才让这男子第一次的时候不要太久。
只可惜现在社会lún_lǐ尽失,找遍多少男男女女,才能找到如同辰逸和苏晓雯彼此交出第一次的一对?
但是第一次恢复的也快,梅开二度,深浅交替,水乳交融,爱情让人生死相许。
苏晓雯是真的尝到了人间滋味。她死死环上辰逸肌肉匀称堪称完美的身躯,发出了喃喃的呻吟。
辰逸还是身体没有恢复的好,第二次结束的实话,他突然感到了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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