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凌摇摇头,“倒也没有,就是吵架。他还当我是个小孩子呢,什么事儿都管。”
“哈哈……”。陆止笑笑,“刘冽他自己才是那个没长大的孩子。”
“你也这么认为是吧?”刘凌仰头对他笑笑,“看来我真的不该因为他心情不好,算了,不想他了,你现在要回去吗?”
“等会儿回去。”陆止笑笑,抬起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想和你先看一会儿电视。”
“哦?”刘凌笑笑,“那看什么?”
“都行啊,你想看什么都行。”
刘凌笑笑,换了《海贼王》。
阳光明媚的下午,即便是在隆冬,也觉得身体被照射的暖暖的。
也不知道是那人的怀抱温暖,还是屋里的温度本来就有点高,刘凌看了后,慢慢的就困了。睡梦中,她感觉陆止将自己抱了起来,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因为困意太浓,最终也这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什么。
等她醒来时,家里已经没有了陆止的身影,只留下床头的一张便签纸:给你热了牛奶,在保温杯里,起来后记得喝。
刘凌转头看向窗外,天空阴沉沉的,像是黑了下来,又像是阴了,有种要下雪的感觉。
刘凌打开保温杯的盖子,杯子里冒出牛奶的热气。她半躺在床上,回想了刚才的梦境,竟有种想再次回到梦中的感觉。
时隔多年,她早已忘记了梦中那人的模样,内心说怨恨,但实际上也很想知道那人现在过的怎么样,是否还在人世,是否还记得他,是否曾经回去找过他。
他怨恨那个人,可若那人还活着,却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人就是这样,有时候明明讨厌的很,但因为眷恋家的感觉,因为需要亲情。于是原谅,包容,做自己能做的一切。并不是内心有多宽容,只不过是想在这冰冷的人世间,获得一些仅有的温暖。
他又一次梦见那个人。
梦见她离开决然的背影,梦见她手中的那个红色背包,慢慢的远去。也梦见她开心的笑着,给他喂饭;梦见她坐在客厅里叹着气,照着镜子,喃喃自语。其实她想要离开这件事,她早就有所察觉。他说不清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只觉得她有话要说,有事要做,没有耐力在家里待下去,总想着往外走走。
最后,她的确走了。刘凌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样的感觉,是自己内心所想终于应验,那种不出所料,似乎减轻了内心的悲痛。但另一方面,想到那人离开时,竟什么都没跟自己说,仿佛自己是个局外人,内心的悲痛又多增加了几分。明明是他的妈妈。明明应该是最爱他的人啊,为什么她离开的时候竟没有一点的不舍?
可笑的是,他现在竟然有点想念这种冷漠。因为那人无论再冷漠,都是他的母亲,是他的亲生母亲,这一点不会因为他们关系怎样,是否见过面而发生变化。而现在呢?他在这里,享受着这个家庭的温暖,心里却清晰的知道,自己在这个家里什么都不是。他们不是自己的父母,那人不是自己的哥哥,他若是走了,还会有人举杯庆祝。于是,之前那些令他怨恨的关系和感情,突然间变得温暖起来。让他想去找一找,想去问一问,如果他离开这人世间,她会不会因为他难过?会不会后悔自己多年前的离开,会不会想念他。
他明知自己这么想使多余的,因为她若是想念,这些年不会一次都不回去。可心里还是忍不住去想。
他到底是谁的谁?世界这么大,怎么就不能有一个人,永远的在乎他,将他当做最亲的人?
他究竟做错了什么?才会让那个人离开,才会让祁一之和陶容倾不惜结束他的性命,以结束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是他的出现本就是个错?如果不是他,也许身边的人就不会如此痛苦,她不会离开,原主也不会死?
所有的假设都是苍白的,这世上不存在如果,也不可能按照他的假设出现多种结果。事实已经如此,不幸的他,被人讨厌的他,才是这慌乱的人生中活下来的人。上天不会如所有人的愿。他是如此,别人又何尝不是如此?
所以,河何必这么难过呢?让一切成为这个结果的那个人又不是他。害死原主的也不是他,若不是他出现在原主的身体里,说不定这具身体在已经在黑暗里腐烂。他才是拯救者,而不是入侵者。若有一天原主真的回来了,也应该感谢他才是,因为若不是她,原主又怎么能和陆止在一起?
陆止。
他喜欢的陆止。
刘凌突然感觉的自己的脑袋很疼,像是在提醒他不要再想这些事情一样。她努力不去想,可那些事情总是不请自来的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他也想忘记,想没心没肺的继续生活,不去管刘冽会怎么想,也不去管以后是否还会失去谁。就这样的就很好,人生不就是如此吗?纠纠结结,犹犹豫豫又有什么用?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该出现的人还是会出现。
“管他们怎么讲,为了你哪怕再受多少伤,就算要付出再大的代价……”
突然想起的手机铃声将刘凌从思绪中拉了回来,但这铃声陌生的很,并不是她的。刘凌转头看向床头的桌子,但那亮着手机屏幕的手机的确是他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三个字“梅局长”。这是她的手机没错,看来是有人给她换了铃声。
刘凌接了电话,那边传来梅局长的声音:“好点了吗?”
“好多了,没事了。”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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