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着头皮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了桌子前,本该先洗过一次牌朝他们行礼以示尊重的。这在初训练时o姐就再三告诫过我,赌桌上的礼仪最重要,不仅要对赌客尊重,也要对牌桌尊重。可我伸出的手颤得不行,也早已忘了这些东西。
忽而陈总问:“美女叫什么名字啊?”
我颤动的收一顿,慌慌张张地答:“我叫小苏。”这是o姐特意替我定的称呼,说有时赌客会与荷官交流,必须第一时间让对方感到态度亲切。
“小苏?瞧你这手细皮嫩肉的,不像是常在海上吹风的啊。”
我不知道要怎么应答,是莫向北不耐烦的语声救了场:“别废话了,开局吧。”陈总轻笑了声不再多言。整个过程我都是神经紧绷着的,每一张牌递出去都感觉心要跳出来了。
当五张牌发完后,从牌面上看还是莫向北落于劣势,而陈总那边已经是意气风发地满脸笑容,他道:“北,看来今晚福星站我这边哦。”莫向北淡淡扫了一眼牌面,“揭牌吧。”
陈总笑着摇了摇头说:“除非你能拿到一张黑桃q,可是一副牌里三张q都在我这里了,你的运气能有那么好吗?”
莫向北不理他,捻起了那张底牌朝着桌面轻轻一甩,陈总的脸色霎那间变了,那张被莫向北甩在正中间牌桌上的牌是——黑桃q。
莫向北到这时才眉眼上扬着看对面脸色铁青的陈总,无疑这一局,他赢了。我不知道他们赌了什么,但可以肯定莫向北输了整场也比不过这一场他赢,最后这一局他们下的赌注一定超过前面所有的筹码,所以那陈总才惊愕至此。
蓦然间陈总站起来,双手撑在桌面上狠狠瞪着莫向北从齿缝中迸出字眼:“你给我设套!”莫向北耸耸肩,不置可否。
陈总的脸色更沉了,他抬起眼时突然凌厉的目光向我看来,“她究竟是谁?”问的依然是莫向北,只是那眼神如刀一般恨不得将我刮了。
莫向北云淡风轻地说:“你不用知道她是谁,愿赌服输的道理相信你懂。”
“她出千!”
“谁看见了?”莫向北一句话丢出去直接将他给噎住,最终只能撂下狠话:“好,今天我记住了。”他拂袖而走,留下一室的惊诧以及莫向北抿起唇角得意的笑。
那陈总没有说错,我出了千。这是莫向北安排我跟着q姐学习牌术的目的,他当时没有说为了什么,只是每天让我练习在发牌中如何换牌。
这一局,从一开始就是设定好了的套,从莫向北带着陈总走进来起。
不过在这之前我所有的表现都是出自真实的反应,是真的紧张到要瘫软,后背上冒的汗都把制服给弄湿了。我不懂莫向北为何能笃定那陈总最终会选择我来发牌,还有既然o姐有这水平不是应该她亲自上去发牌更不容易被发现吗?可事实偏偏就按照他设定的剧本发展下去了,而那陈总也如他所愿的中计。
总之我算是有惊无险地完成了任务,希望能够以此来抵消我欠的账。
事后o姐给了我一叠钱称是报酬,可我并不想要这报酬,只想尽快离开这艘船。但o姐却摇头说这事得问莫少,至于荷官我是不用再当了。
刚好莫向北也让人来唤我过去,于是我在餐厅见着了他。可能因为赢了钱他的心情显得非常好,指了对面的座位让我坐下来。我正酝酿着说些什么,却见有服务员端着盘子过来,一道道精美的菜放在了桌上,只听莫向北问:“有什么想吃的?”
我受宠若惊,他居然在问我的意见!扫了一眼桌上的菜,一片火红看得慎人,全都是辣的。反正我也没什么心思在这陪他吃东西,正要乘着他心情好时提出我的要求时,忽见门口进来一人,正是之前拂袖而走的陈总。
只得收回到嘴边的话,默坐在那静观其变。
只见那陈总脸色不在如之前那般沉黑,就像是没看到我们似的在最邻近的座位落座。莫向北扭过头问:“有这么多位置,为什么你偏要坐这里?”陈总任性地回:“我喜欢。”对此莫向北挑挑眉说:“你随意。”然后拉起我搁在桌上的手将我从椅子里拉起来,如此情形下只得跟着他移步来到另一张桌前,但那陈总也随之跟坐了过来,而且就坐在我的身侧把我给拦在了里面。
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看着我,语气轻慢而问:“我很好奇,你是什么时候换牌的?”我的心头一跳,顿感不安与心虚,而他又紧随了一句:“用不着担心,过时不候,既然已经认了栽便不会再来追究。”
我下意识地去看对面的莫向北,见他只坐在那处等着服务员把桌上的菜一一端过来,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显然指望他为我解围是不可能了,只得深吸了一口气面对身旁这个人:“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他眯了眯眼,笑得更加邪肆:“如果说之前我还有所怀疑,现在你俩都亲密坐一块了,再否认也没什么意思了。”
话落他转眸看向对面,缓声又道:“北,你这招用得很绝呢,找了个看起来像雏实则却是个老手的女人来迷惑我。”
莫向北只轻笑了声道:“怪只怪你太过自负。”
陈总也笑:“确实,你这小子打小就心眼多,我该时刻提防你的。”
莫向北笑而不语,径自用筷子夹着菜吃。陈总在他那得不到回应,又将注意力落在我身上,但问得却不是我:“北,她到底是不是你的妞?”
刚才听他用轻慢的口吻说着那些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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