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瑞啊,马瑞!你怎可如此堕落!
一拳击打在粗糙的树皮之上,筋骨酸痛,也让马瑞内心的燥热降温。
即便经历过境界提升带来的畅爽体验,但明显境界提升的频率不足以让人满意,以至于马瑞这血气方刚的年纪一旦有过坐享其成的尝试,食髓知味,就和开了阀的水管一样无尽释放雄性激素。
在众人面前维持的清心寡欲和波澜不惊的沉稳形象,最终在那几秒战栗后溃败,一切坚持都显得苍白无力。马瑞甚至想起了一句名言,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唯一例外是那段贤者时间。
甩甩脑袋,马瑞强行将残留的暧昧细节抛出脑海,找到上次修炼冰霜寒气的破败花园,挑了个偏角旮旯,静心静气准备好好尝试一下土遁术。
比起座落在湖滨的临湖城,地处山间高地的垂云镇土壤要坚实细密很多,临湖城以沙壤为主,而眼前脚下皆是黑土,土壤密度大大增加。
这也导致同样灌输灵气至双脚,马瑞明显感觉比起在临湖城的效果要差许多,想要将含水分较多的黑土地像流沙般匀散,所耗费的灵气比起沙壤地成倍增加。
如今耗费了体内一半灵气,也只能沉进泥土至腰间,恐怕即使耗费完全部灵气,把自己埋了都不一定有余力爬出来。
但这种被包裹的感觉还挺不错,有点像……
马瑞又不自觉联想到了一张眼神上翻挑衅、双颊来回收缩的诱惑面孔,顿时一个激灵!
罪过啊罪过!
为了掩盖内心的龌龊,马瑞灵气翻腾,很快把自己全身埋进了土壤,只露一个脑袋呼吸。
灵气此时几乎耗尽,马瑞不得不休息片刻,等灵气慢慢恢复一些,打算试验在土中移动,真正模仿土遁之术。
呼啦!
正在这时,突然一个灰影略过对面墙头,划过一道弧线飘到了花园中央。
黑夜之中景象不太真切,但依旧能看出是个男子,衣袍宽大,虎背熊腰,臃肿的长袍色泽温润,估计是件厉害的法器,在黑夜之中如美玉散发熹光。
此人站定后微微环顾四周,显然没想过有人会把头藏在草丛之间,再加上头顶黑发遮盖,眼神一扫而过没有察觉马瑞存在。
这个身影马瑞很陌生,印象中体格能与之相比的只有那位健硕的赵天龙,不过服饰又不太像,总之彪形大汉穿着长袍总令人觉得怪怪的。
两人距离挺远,马瑞悠悠长长吸气也只闻到泥土和青草味,闻不到半夜来者的修为境界。
这位彪形大汉再没有其他动作,傲然而立背抄双手站定,半仰头好似观赏星空。不用问马瑞也能看出这是在等人,此事已快过子时,月亮都不见了,哪有景色可赏?
如今垂云镇情况复杂,马瑞也不介意多打听些消息,只寄希望于不是男女偷情之事便好,尤其是不要自己媳妇。
完了,自己怎么老想到她?马瑞一个寒颤,内心恐慌得比被人发现藏身之处还要紧张!
等了一炷香左右,院外沙沙碎脚步声响,渐渐靠近,从拱形石门拐进了花园。
这人马瑞倒认识,甚至近距离接触过两次,正是杨家族长。
“杨松,你这迟到的毛病最好改一改。”先进花园的彪形大汉纹丝不动,语气傲慢而冷酷:“否则死在儿孙后面徒增伤悲。”
原来杨族长叫杨松,看来和那位杨柏长老是兄弟关系。只是不是知道如此对杨家族长不客气的是何许人,言语中不仅嘲弄杨家族长霸权极久,还暗示杨家有杀身之祸。
“史教习说得是。”出人意料,往日心高气傲睥睨左右的杨族长丝毫没有动气,一开口便露出谄媚语调:“老朽年老力衰,往昔做出那些昏聩之事,还望史教习海涵。”
姓史,职位教习,彪形大汉的身份显而易见,即是那位在山河派担当总教习的史家骄傲——史昂。从身形上看,也确实和女儿史珍香类似,只不过肌肉含量不一样。
“哎呀,这七城二十八镇谁不知道杨族长运筹帷幄,目光远大,要振兴杨氏宗族,保垂云镇万世长青呢!”史昂论辈份应该比杨族长小一辈,不过言语中的戏谑倒像是教育儿子,冷笑连连:“几个月前,我已经‘海涵’过一次了呀,难道还要让我再嫁个妹妹到你们家?”
隔着老远,马瑞都能感觉到杨族长因愤怒而颤抖的身形,伴随着渐重的呼吸声,不过最终杨松还是稳住了心神,也稳住了语调,像是犯错的孩子般低声求饶:“老朽愚钝,铸成大错,死不足惜!但还请史教习念及往昔联姻通婚之好,饶了我杨家后辈子孙,放他们一条生路吧!”
说完,杨柏扑通一声跪在了花园中央的石板路上。
堂堂杨家族长,居然委屈到跪在自家花园,向他人求饶。
“啧,这么大的礼,我可承担不起。”话虽这么说,不过史昂连侧身让礼都没做,淡漠地继续刺激杨家族长:“您家那位后辈杨巅峰可是厉害得紧,将来说不定荣登山河派掌门之位,成了我的仰仗,到时我巴结还来不及呢。”
这基本就是给杨松一刀,再撕开伤口撒把盐了。
果然,愤怒的不甘和屈辱让这位杨家族长剧烈咳嗽起来,衰弱而嘶哑的干咳好似预兆这位老人随时可能断气,在夜半人静之时的空旷花园听起来更为可怖。
“求,求求你!”杨松族长卑微得像是一头任人宰割的牲畜,若不是两人距离还有些远,甚至可能去拉扯史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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