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匕首又缺了一块;哼,下次我再听到谁说瑞士军刀好我就跟谁急。手上不禁加快几分,他发狠。
“咔嚓”天玄的匕首断了,前端飞出去噗的一声刺进土里。天玄人也一个驴打滚跳了出去。
“哼!”天玄将手里的半截匕首扔掉,捂着手臂;眼睛狠狠的盯着来人,快要喷出火来。
“真没想到所谓的名门大派也只会偷袭。”
“对你这种人用不着正大……”紫衣人止住了他的话头。
“我看仁兄也不是他们那一伙的人,但是既然仁兄这个时候在这里出现了。那我们只好公事公办还请兄台回去协助我们调查。”
“哼!”周围的打斗声虽然还很激烈,但是没有刚才那么嘈杂了,看来有不少人都去见佛祖了。知道已经无法善了了,天玄是不可能真的跟他们一起回去的。如若跟他回去了,身份曝光了不说,而且是不是真的能回来还是一回事呢。现在这么厉害的人都过来支援紫衣人,说明那些人已经差不多被摆平了。现在要逃出去只有靠自己了,想到这里天玄缓缓的从背后拔出了剑。
“刚才我看你一直都把那几人玩弄于鼓掌之间,对两位的剑法我可很是敬仰,只是不知我是否有那个荣幸能领教一二?”
“既然这样,我们还是按照刚才的赌斗规则怎么样?”紫衣人又怎么看不出天玄的心思。
“现在人都被你杀完了,再按那规则来还有意义吗?”天玄不是傻子,当然不会干了。
“这么说来你真是跟他们一伙的了?”
“是与不是你们知道,但是现在说这个还有意义吗?恐怕无论如何你们也不会放我离开吧?你所谓的赌斗不过是拖延时间而已!”
“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青衣人接过了嘴。
“废话少说一起上吧!”剑指一捏就向“陆师叔”扑了过去。通过刚才的交手,他对‘陆师叔’的剑法有一定的了解,而青衣人是他的晚辈,剑法也应该相差不大。就他两人的话天玄虽然不能完胜,但是要走脱还是可以的。如果要是再有人加入的话可就难说了。天玄想的就是速战速决,看能不能救下一两个人来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对于剑,天玄有种特别的爱好,所以他的剑法是他所习的所有武艺中最好的一项。剑一直被称为兵中君子,是一种完美的形态。它可挑、刺、可削、可劈,是众多兵器的集合。一剑在手天玄如鱼得水。加上他那玄妙异常的身法以一对二还攻多守少。打得那叔侄二人险象环生。
这个时候在傻人也明白刚才人家不过是和你玩玩而已,这倒激起了那“陆师叔”的争强之心。在二代弟子中自己一直都是佼佼者,现在居然看走了眼,让人给无视了。以二打一本就不光彩,还让人追着打这要让人知道了叫他脸往哪搁呀,他心里那个憋呀!逐渐加大了内力的输出,越打越猛。
眼看师叔发狠了,自己又怎能没点表示呢,青衣人的攻击也越加凌厉。这样一来天玄的形式就不容乐观了,毕竟他的内力并不深厚。只有靠着剑法的精妙和敌人游斗。
天玄一边打斗,一边把他们向人老者那边引。天玄突然猛然发力两剑劈飞了两人,转身向另一个青衣人扑去,反手一剑就斩断了他的剑。
“走”天玄提起老者就向刚才想到的出口奔去。在叔侄俩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天玄已经离开了他们的视线。
“你去帮他们,我先去追。”东西已经到了他们手上,无论怎么说东西保住才是最重要的。
离开了他们的视线后天玄就将老头丢下了,他知道自己都不一定能逃脱,带上一个人那就更不可能了。而且当初想救他也是让他来分散注意力的,现在自己已经把他带出来了,能不能逃脱就要靠他自己了。而且既然参加了这场游戏就要承担游戏后果,在这场游戏里谁也没有权利让别人替他埋单。
按照刚开始设计好的路线,天玄迅速的来到了河边,咬着塑料管沉入河底逆流而上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才从河里爬了出来。河风吹过来,让他打了个冷颤。这个夜里,他先是经历一场大战,尔后又狂奔几十里路,现在他体内的真气已经接近枯竭。而且他的右臂受伤流了不少的血,使得他的身体相当的虚弱。拖着疲惫的身躯悄悄的溜进农庄。
“唉——”在密室里,天玄看着自己千辛万苦的制作出来的金丝甲第一次就被人破了长长的叹了口气。没想到这次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呀,金丝甲坏了都不说连自己也受伤了。看来还是经验太少呀!天玄对着镜子仔细的把自己的伤口处理了一下。等他出来的时候天都快亮了。由于他的伤是在右臂,只能用左手去包扎。这个难度有点大,要不是习武之人手脚灵活一些,就是再多一倍的时间也包扎不好。
到了厨房把熬好的补药喝了一碗,就赶快打坐。他知道就这个样子出去的话肯定会被别人怀疑的。等天玄起来的时候天已经放白了。他知道今天是不可能回去陪兰馨跑步了。在这里洗漱了一番,然后仔细检查没有什么纰漏后就出门了。有早起的邻居见到这个长久都没有人住的房子现在居然出来这样年青的一个小伙有点诧异。天玄礼貌的和他们打着招呼让他们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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