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中。
“李队长,听说牢里来了个书生?不知是真是假?”一个狱卒满脸邪恶地说道:“我什么人都玩过,还就没玩过细皮嫩肉的书生,李队长,这一次你一定要满足我这个小小的愿望啊!”
被称作李队长的人长得五大三粗,极为壮实,而且满脸凶残,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此时他心情极为不好,一脚踹开狱卒,愤愤地骂道:“郭二狗!你tm再来烦我,我就废了你!你哪次玩人通过我了?不要假惺惺的,想玩自己去玩,老子今天心情不好,别tm惹我!”
“是是是!您好好好歇着!”狱卒郭二狗摔倒在地,却不敢生气,谄媚地笑着,然后缓缓后退,朝唐文治的房间走去。
此时唐文治正在研究手稿,想要找出第二个字符,可惜,一直毫无头绪。
“一张一弛,才是文武之道。”
唐文治放弃钻牛角尖,起身运动起来,在不大的牢房中打起了拳法,呼呼呼......你别说,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唐文治之,打起拳法来虎虎生威,行云流水。
要知道,唐文治现在可是武童巅峰,再进一步就是武生,像书生一样,武生也是武道转折点,一旦踏入,便真正高普通人一等。
“对了,之前在老兵处,曾寻得一套军体拳,正好拿来研究研究。”
唐文治摸了摸胸口,找到那本拳法,便站在牢中翻看起来,话说这一看,他直接入迷了,这套拳法简直太精彩了!整套风格都是直来直去,一招毙敌,非常简洁实用。
“像这招出其不意,除了正面攻击插敌咽喉外,还可以侧身让过,反手击其后脑勺!简直闻所未闻!”
唐文治见猎心喜,一边看一边比划着,这时,那个叫郭二狗的狱卒,刚好来到唐文治的牢房前,他见唐文治双手比来比去,好像跳舞一样,顿时火上心头,用腰刀猛烈击打栅栏,同时大叫道:“贱书生一个!到这里还有心情跳舞!!过来,让老子好好玩玩!”
听到叫声,唐文治立刻停手,淡淡地看了郭二狗一眼,然后依言走了过来,看上去非常温顺,但等到他接近郭二狗时,他突然加速,一招寸击狠狠打在郭二狗胸口,直接将他击飞出去,撞在对面的牢房上。
嘭!
“啊!啊!啊.......!”
牢房里顿时响起郭二狗惨叫声,他如同虾米一样,弓着腰,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着,同时口吐白沫,眼睛翻白,似乎随时都会死去。
咚咚咚......李队长从外面大步冲进来,他还以为有人逃窜,心里十分紧张,不过在巡视一遍牢房后,他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他狠狠地瞪了唐文治一眼。
唐文治平静地凝视着他,眼中无悲无喜,似乎他是蝼蚁一样,随时都能会被唐文治踩死!这种眼神他只有在一个人身上看到——六扇门的宇文胜!一个披着人皮的魔头!
想到这里,李队长顿时浑身激灵,从心底泛起畏惧,同时又有一点恼火,他不敢找唐文治麻烦,便对着郭二狗踹了两脚,嘴里还骂骂咧咧,以掩饰他的害怕。
李队长打完郭二狗后,便匆匆离开,害的郭二狗不明所以,还以为吵到了他,连忙以嘴啃泥,来阻止自己发出痛苦的嚎叫。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监狱里更是这样!就算对待狱卒,也要狠!俗话说软怕硬,硬怕不要命!如今我进了监狱,就要有亡命之徒的匪气,做刺头,不能轻易屈服!”
唐文治冷漠地看了一眼郭二狗,便转身继续研究拳法,不过这次他心中却隐隐有了疑问。
“兵家常说——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下伐兵。人与人之间同样如此,就像刚才这件事,按兵家说法,直接用武力是最下等的选择,可如果不用武力,那又应该用什么呢?”
唐文治心中有了疑问,拳法便练不下去,他静立一旁,看着地上的郭二狗思考起来。
良久,郭二狗才缓过气来,他抬起头,见唐文治正在“阴狠”地看着他,郭二狗不仅没有害怕,反而更加凶狠起来,嚷嚷道:“算你妈狠!你给我等着!老子三天不给你饭吃,到时候看你还能不能!跟我玩,玩不死你!”
郭二狗说完骂骂咧咧地离开。
“果然,用武力是最下等选择。”
唐文治沉吟起来,毫不在意郭二狗的威胁,真要到那一步,他肯定破狱而出,哪还会在这里等死?
“算了,先研究手稿,增长才气,储存藏剑符,以备后用!”唐文治放弃无谓的思索,拿出无墨纸,开始书写藏剑符,得亏他带了无墨纸,否则还真没办法。
很快,一天过去了,没人来审问唐文治,也没人给他送饭,他好像被遗忘一样。
狱中没有灯火,黑漆漆的一片,唐文治透过狭小的窗户,看向外面的夜空,心中不由想着三万年前,墨子也在这片星空下,也是夜晚,写下《非命》一书,那时,他心中想的又是什么呢?为什么要写下此篇?是受困于天地的束缚,想要破命而出,还是被人世七情缠绕,不能一刀断之?
“天命非天定,为什么要强调这一点?是因为很多人的命运早已被天命困住,信天命,听天命,所以墨子才要大声疾呼,告诉他们要勇敢破之?”
“盖将自其变者而观之,而天地曾不能一瞬!是了,天地都在时刻变化,天命不也如此?世间没有什么不在变化,天命也是如此,根本就没有注定的命运,没有一成不变的轨迹!所谓天定,其实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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