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的藏品很多,每拿出去一件都是令人咋舌眼红的瑰宝,放在老头子这里却随意的很……
这对于纸张容寻也不知如何说,就是洛千愁机缘巧合给得到了,也没什么特殊的,“师傅,这纸张,不是寻儿自己寻到的,而是朋友所赠。”
满满的墨香之气,萦绕鼻尖,着实好闻。
这小屋里也不知是何缘故,竟丝毫不觉一丝冷意。
李荀也是为之一振,原来是有人所赠,可有这种东西的又是何人?
李荀并未说话,而是等着容寻开口。
“行了师傅,完成了您的心愿不才是最重要的吗?知道了那卷轴的内容便好了,师傅就别再对寻儿刨根问底了可好?”容寻也不想说出洛千愁,何况洛千愁也说是机缘巧合得到的,她也不知这纸张的具体来历,总不好胡乱编扯吧……
李荀也是怔了怔,不可否认,容寻说的对。
不论这纸张的来历如何,完成了心愿,打开了心结才是最重要的。
想及此,李荀不禁恍然大悟,这恍然未觉他竟是钻了牛角尖,“哎!我老头子老了,差点钻了牛角尖。”
说罢叹了口气,将桌上的纸张重新收回了紫檀木盒子内,眼里平静至极。
“丫头,你今日来,究竟是所谓为何事啊?”收好了纸张,一边将盒子小心翼翼地放回架子上,一边与容寻说着。
容寻嘴角一勾,步子轻盈地靠近了老头子,手自然而然地挽在了老头子胳膊上亲昵地摇了摇,糯糯地叫了声,“师傅。”
这一声师傅叫的真真是甜到老头子心坎儿里去了,把老头子哄的是眉开眼笑的,“就你嘴甜,快说说是什么事吧!”
他想,这辈子做的最对的事情,就是收了这么一个徒弟了,拍了拍容寻挽着他胳膊的手,一脸的宠溺之色。
“师傅怎么这样想寻儿呢,寻儿是想着这么久没有见到师傅了,特意来看师傅的。”说着容寻又抱着老头子的胳膊蹭了好一番,不知道的还真以为这是爷孙俩儿呢!
虽说容寻已经嫁为人妻,可她仍旧是那个容寻,在李荀眼中也就是那个十四岁的小姑娘。
不得不说,容寻这哄人的本事是越发见长,把老头子逗得合不拢嘴,“就你这丫头会说话,那老头子我可就相信咯,现在专程来见老头子我,你也见了,可以走了。”
李荀故意板着一张脸,严肃地拍开容寻的手,摸了摸这里的胡子,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小丫头还想跟我斗!
果然,刚刚才说完,容寻立马又做委屈状,可怜兮兮地看着李荀,“师傅忍心叫寻儿走吗?”
说着,容寻还故意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怜。
这还好是在老头子的小破茅屋里,不然叫别人看了去,定是要大跌眼镜,那个冷清的小师妹,怎么还这般古灵精怪。
“嘿嘿,我有什么不忍心的?”老头子嘿嘿一笑,故意逗着容寻。
老头子整日在这儒家学府里也实在是无聊的紧,难得一次笑得这么开心,这些容寻都还是清楚的很的。
“那好吧!”容寻低着头,一脸的委屈,“既然师傅赶寻儿走,那寻儿便走了。”
容寻一步三回头,看得老头子甚是无语,真是拿容寻没有丝毫办法。
眼瞅着容寻就要出去了,老头子连忙大声叫了出来,“行了,老头子我输了,丫头说什么事吧……”
容寻嘴角浅浅一勾,转身又是一副欢呼雀跃的神情,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回了老头子身旁,笑嘻嘻地开口,“寻儿确实想要师傅帮个小忙呢。”
边关之事,皇上迟迟未有定夺,容寻猜想,定是有人强力压下来折子,不然这么长时间过去了,百姓受苦的事皇上怎么会如此无动于衷呢?
民乃国之根本,当今皇上而又非昏君,怎会不知道这个道理呢?
若是知道了百姓受战乱之苦,流离失所,食不果腹,又怎会不采取丝毫措施?
虽然容寻也趁此机会替络璎阁攒了名声,但只靠络璎阁是不行的,得让慕容锦出手,还必须是名正言顺地出手,那就只有是皇上下旨才行了。
到时候慕容锦办事得力,得了民心圣心,络璎阁再在背后支持慕容锦,那就更加是民心所向,成大事,便是指日可待!
容寻握了握拳头,脸上依旧是笑意,这一世她不会再任人宰割,不会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你这丫头,有什么事情直说便是,哪里用得着这般拐弯抹角?”容寻一来,他便是知道容寻是有事而来,容寻能憋到现在才说出来意,已是出了他意料。
“寻儿不是怕师傅不应吗!”容寻的声音有些小,可老头子还是听的一清二楚。
顿了小片刻,容寻拉着老头子坐了下,殷勤地替老头子倒了茶水,“师傅可知边关战事一事?”
老头子看了眼容寻,似乎是知道容寻接下来要说些什么了,点了点头。
“师傅,边关战事连连,连着失守两座城池,百姓饱受战乱之苦,苦不堪言,流离失所,可如今圣上都未曾有任何决断,师傅不觉得这里面有什么问题吗?”
容寻活过一世,虽然这一世更多的是帮助慕容锦,但她还是个女子,终归是不忍见百姓受苦,若是能让百姓好过一些,又能帮到慕容锦,那她何乐而不为?
老头子怔了怔,边关的事他确实知道一些,可战败失守,和百姓一事他是真不知,若不是今日容寻提起,他还是一无所知,“丫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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