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陆令聊了一会儿，他将纸放回原处，当做不知道。
当天下午，两人先去看了戎凌，戎凌手术已经快一个月，恢复喜人，再观察一段时间完全可以回家，宁微醺欢喜。
回到水城湾，顾之桓有意无意的提起，“宁小醺，湛老三的妹妹马上就要博士毕业回国了，你那，有没有打算去出国读博？”
她啃苹果的动作一顿，随即摇头，“不想。”
“为什么不想？”
“太浪费时间。”
“你才二十二岁。”
“不不不，等过年了我就二十三岁了。”
他失笑，扯过她拿苹果的手吃了一口苹果，“年轻的朝气蓬勃，去呗，我觉得挺好的。”
“不想去。”
“因为浪费时间？”
“恩。”
他视线紧盯她面部表情变化，“你要那么多时间干嘛？你要做什么？既然觉得浪费时间，那当初本科毕业时为什么去申请牛津的硕博连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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