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应声，“我有分寸。”
“得了吧，你有个屁分寸！”顾之桓冷嗤。
“我们一直以为你只是玩玩而已，阿时，你来真的？”
就连一直没说话的莫安都开口了，嗓音依旧冷冰冰，里面却带着一丝关心，“有了死穴，你就不再是无坚不摧。”
他抄进裤兜里的手攥紧，又松开，嗓音依旧淡淡的让人摸不透情绪，“我知道。”
酒吧后门。
湛慕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倚靠在车身上吸烟。
“你要是真的在意那丫头到了极致的地步，我可就算是有了死穴！”
“有了死穴，你就不再是无坚不摧！”
“……”
几个兄弟的话还在耳边回荡，他狠狠洗了一口香烟，湛黑的瞳孔微眯，认命般的冷笑。
“就算是有了死穴，老子也依旧可以无坚不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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