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话都没有说出,看着自己身体不由地撞向了墙壁,可是就在我撞向的时候,墙体直接像是塌了进去一样,应该是一扇事先设计好门,我感觉整个人的被搅的七荤八素,这一下子不比第一次时候的轻松,所以就是那么短短几秒的时间,我便被转晕了过去。
不知道是过了多久,我才微微地睁开了眼睛,感觉整个世界都在转,就好像喝醉了酒一样,幸好水肺还在我的嘴里,我咬着牙一脚踩向了墙,却发现墙还距离我有不到一米的距离,我定了定神看到其他人还在嘴里打转,显然我醒来的速度算得上快的。
再度看好位置,我便是猛地一脚向上蹬去,此刻心中一喜,竟然出水了,而我看到了光亮处,正是爷爷比我快一步而刚出头,他手里的潜水手电照着四周,由于刚才的陷入了混沌,所以猛然看到了光亮,眼睛极难适应,他便将光线调节的暗淡了一下,这样我才渐渐适应,发现我们竟然是在一间耳室中。
整个耳室呈现月牙状,而我们所在的位置,正好是月牙弧度直线的中心点,这里的水域面积不超过十平米,而整个耳室约莫五十多平;宝顶不是很高,约莫三米左右,其上勾勒日月星辰,这里没有太多的飞檐雕刻,显得非常的平凡。
之所以说这是一个耳室,因为这里没有棺椁,应该是这船葬的耳室之一,古人有天圆地方一说,讲究的是一个对仗工整,所以很有可能在另一边,还有着一个同样的耳室。
我和爷爷先是上了岸,找了一下看看有没有通道,还真的让我们发现了个一人宽的墓道,在左手边的月牙钩子上,不知道是通向哪里。
这耳室的墙体,是用寻常的泥土堆积而成,具体有多厚无法知道,只不过在上面描画着彩色的画卷,由于年代久远,又不是雕刻之物,早已经成为模糊一片,根本无法看清楚讲诉的是什么,不过我觉得也许会和之前所见的雕刻有关系,会不会也是那种人头兽身的异兽。
眼睛一亮,我便发现了几件有用的大件瓷器,在每隔两米的地方,都放着一口水瓮粗,却不足一米的青花大缸,其上描画着腾龙鸾凤,应该是陪葬品,不过这东西如果能够搬出去,只怕一个就够我十年八年的吃喝,明代的游龙戏凤青花缸,市面上并不多见。
爷爷正蹲在地上看着什么,我凑过去一看,竟然有着杂乱的脚印,想来不是吴三省他们,就是我四叔他们,从印记的新旧来看,应该不出不一个月,这东西我当然死看不来,而是爷爷告诉我的。
我打亮一支火折子,在空气中安然无恙,知道其中肯定有氧气,便试着拿下水肺,轻轻地吸了一口有股潮湿的味道,但没有什么致命的毒气。
啪啪!
我听到身后有人拍打着水面,一看是陈胖子,他在像我询问有没有危险,我虚了一口气,说道:“空气中没有什么毒气,你们可以上来了!”
他们便己接二连三地爬上岸来,也发现了这些脚印,陈胖子挠了挠头,说道:“这好像是他们留下的!”
我问:“你的意思是谁?”
陈胖子说:“就是我带来的那几个老九门的人!”他已经非常坚定,指着其中的脚印,说道:“这是我们从北京买的鞋,我当时刻意看过鞋印,绝对不会错的!”
陈胖子所说的,根本就不是和我们看到时是一回事,他看的是一面的脚印,哪里的脚印比我和爷爷看到的还要新上不少,显然不会超过一个星期,我们也没有去反驳他,因为很快我们就发现许多的脚印,有些可能要追溯的十多年前,这让事情一下子陷入了扑朔迷离的境界。
吴邪爷爷盯着他身下的脚印看着,说道:“还真邪门了,这脚印少说也有十年,而去大的超乎寻常,这又是谁留下的,难不成除了我们这次人马的倒斗之外,还有比我们更早的人?”
“靠,这么说,主墓室的宝贝,都被人拿走了,只剩下这些无法运出去的了?”王胖子爷爷有些不高兴,我之所以很喜欢他,因为他很现实,不像我爷爷那样的三脚踢不出个屁来,又不像吴邪爷爷那样爱钻牛角尖,不过我想到自己,就再也没有脸说下了,自己几乎综合的他们三个人的缺点。
“你们觉得人有这样的鞋印吗?”爷爷看着那一串脚印,冷不丁地问道。
王胖子爷爷看都没看,摇着手说道:“破鞋印有什么好看的,看看你家胖爷的脚,四十四号以下的鞋都穿不进去,有个胖子十年前来摸了一把,也是极有可能的。”
陈胖子瞥了他父亲一眼,我竟然在他眼中看出了鄙视,只见他说道:“老爷子,您快歇歇吧!不吹能死啊?人家小哥他爷爷说的是人没有这样的鞋印,而不是说大!”
毫不犹豫,老胖子给了大胖子以脑壳,面带怒气的说道:“老子说的再不对,也轮不到你来教训。老子他娘的倒是要好好看看,这有什么奇怪的!”
王胖子爬在地上一看,我也凑了上去,他们所说的鞋印,非常的大而奇特,乍一看是脚蹼的印记,但仔细一辨认却有些瘦气,像是庞大的癞蛤蟆踩过一样,因为我清晰地看到,有两对脚印,这不是两个人走过,就是一只四脚生物。
不过再仔细打量,发现这些脚印的间距很大,根本不是人行走能够迈出的步伐,这么大的步不怕扯着蛋,其他人也围了过来,一看究竟。
很快,我们就确定,这觉得不是脚蹼留下的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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