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下车的是一个40来岁的中年男子,高大健壮,脸型方正,双目狭长,气势沉凝,他负手而立,神色警觉的四处环顾了一圈,这才在那两男一女的护卫下踏进了小楼。
“是他吗?”
凌碟站在张新军的身后,也一直看着窗外,点点头说:“应该是他。”
“那我们下去看看?”
“不用,等他上来。”
张新军就不再说话,点上了一支香烟,坐在一个圈椅上。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接着,刚才那两男一女都走进了小屋,他们仔细的在屋子里看了看,张新军也淡淡的看了一眼这个女司机,从侧面看,她除了稍微黑一点,还算是漂亮的,身板很挺,动作干练,虽然够不上瘦肉型,却看不出赘肉来,她的裤子是一种中国罕见的草黄色,腰间鼓囊囊的,显然藏一把短枪。
大家都没有说话,也没有招呼。
门口这就出现了那个中年男子,他笑眯眯地,站在后门外侧,摆摆手说:“阿黎,你们先下去。”
他带来的两男一女点点头,从他身边走了出去。
他依旧笑mī_mī的说:“让你们就等了,山上矿里有点事情耽误了。”
凌蝶淡淡的说:“没关系,只要不耽误我们正事就好。”
“哈哈哈,那绝对不会耽误。”
“那就好,大概情况呢也知道吧,我们要康巴的信息。”凌蝶说。
这个叫山猫的中年男子微微颔首,也坐了下来:“今天晚上他会出现。”
“奥,在哪里。”
山猫一笑,意味深长的看看凌蝶,却没有说话。
凌蝶也默不作声的从包里取出了一扎前来,足足有十万,都是人民币,在缅甸,这十万元的价值比国内那就高出了很多,足足能买下一个矿山。
山猫接过钱,在手里掂了掂,说:“晚上黑金赌场,他要和一个日本毒枭见面谈生意。”
“在赌场谈生意?”张新军不由的问了一句。
“是啊,这可和国内不一样,谈生意用不着下馆子喝酒的,几句话的事情。”山猫慢条斯理的说。
张新军点下头:“这个赌场好进吗?”
“不要进,不过门口问你的时候,你就说是洪炳的手下。”接着,山猫又从兜里摸出了一个类似身份证的玩意,递给了张新军,“这个给他们看看就成了。”
张新军一看,这是一张硬纸板,上面写着缅文,大概意思就是证明本人是洪炳队伍中的一个军官。
这个洪炳张新军也知道一点,是这一片的武装最高集团司令,据说这个人富有传奇色彩,当过土司的保镖,受过金三角毒贩特种兵训练,后来又投靠了缅共,官至军区副司令,在缅共解散后,他脱颖而出,拥兵两万余众,建立了政府认可的边境第一特区。
“这个黑金赌场就是他在背后支持的,所以你们最好不要在里面闹事,惹上他会很麻烦。”
张新军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阿黎,你送他们回市里。”
随着山猫的喊声,一直都在门外的那个女司机在门口露了个面。
张新军和凌蝶都对山猫点点头,一起下楼上了刚才送山猫来的那辆皮卡车。
女司机这时候很认真的看了一眼张新军。
张新军自恋的想,感谢父母,他们在制造我时,在两方面下了功夫:一是智慧,二是身材fēng_liú倜傥才俊飘逸,这类的好词统统的适合我。莫非她也对我有意思了?
可又不像,因为她眼里不带任何色彩。
刚刚坐稳,汽车就发动了。
张新军盯着前方,问女司机:“你是保镖还是司机?”
“都是。”她的回答更节俭。
尽管这样,张新军听出她的汉语并不流利。
到了一个十字路口,我看到了一个高大的钟塔,白柱子,蓝底座,四个大大的时钟面朝不同的方向,中间三个大字:慰魂塔。
张新军欣慰地说:“这是给华夏远征军立的吧?”
“哼!”女子愤恨地说,“小日本的!”
张新军大吃一惊。一个战败国的灵塔,竟然如此醒目如此招摇。
也许是张新军的脸色很难看,女司机犹豫了一下,问:“你是军人。”
张新军摇摇头:“我是华夏人。”
凌蝶轻轻的拍了拍张新军,张新军就不再说话了。
女司机的确是一个精明而又干练的女人,在布满水坑的土路上,她左拐右转,驾轻就熟,保持着张新军和凌蝶送回了市里。
凌蝶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洗澡换衣服,张新军暗笑,实事求是的说,昨晚上在山猫哪里住的为生环境真不咋地,自己都闻到被子上有一股发霉的味道。
等凌碟一出卫生间,张新军激灵灵的打了个尿颤,我靠,这漂亮啊,凌碟换上了一件黑色的上衣,紧身的衣服把高耸的胸脯绷着紧紧地。
张新军透视发现凌蝶文胸和短裤都是黑色的,全身上下,都是黑色的,这凌蝶唱得是哪一门子的戏啊!
凌蝶见到了张新军那垂涎欲滴的样子,立刻扭过头,装着没看到张新军。
“凌蝶,你今天一身真神秘啊!”张新军笑道。
“哦,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凌蝶冷冷道。
“我也搞不懂你为何全身穿黑色的,你那么喜欢黑色的吗?”张新军双眼色迷迷地盯着她的高耸的山峰道。
“穿黑色有什么不对吗?”凌蝶反问道。
“我曾经在一本女性心理书上看到这样的说法,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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