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然”,我费力地叫着她,悦然这才反应过来。
“永宁,你没事吧?”她急忙过来把我搀扶了起来。
我一站起来又是咳嗽,胸口有种说不出来的痛。
悦然一下子抱住了我说:“永宁,我好害怕。”
我紧紧地搂着她,用手抚摸着她的秀发安慰道:“没事了,真没事了。”房间里的氛围变得柔和了些。
“悦然,我们下去把。”我说。
“恩”。悦然点点头,离开了我的怀抱,我们走过了一片狼藉的房间。
我牵着悦然的手一起下楼,虽然好像没事了,但我还是小心谨慎的观察着四周,好不容易走到了楼下,我四处看了下,确认棺材已经不见了。
我终于松了口气,我们坐在了沙发上。这时悦然在一旁问道:“永宁,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而我则陷入了沉思,显然这一切都不是正常人所能想象的。马脸虽然消失了,但我不确定他是否还会回来,但如果报警的话,说不定会被当成精神病给关了起来。想了半天,我的目光落到了悦然佩戴的那条项链上。
“悦然,送你这条项链的师傅还在吗?”我问道,刚才发生的事情表明这条项链绝对不是普通的项链,而且真的有神奇的功效,如果找到那位师傅的话,说不定可以把这件事解决掉。
可悦然只是摇摇头,说:“不在了,那位高人几年前就仙逝了。”
我感觉心中有团火焰一下子就被浇灭了。
正当我又要陷入苦恼时,悦然又说了一句:“不过他的徒弟还在,就在这个市开了家办丧事的店,我年年都有去那里拜访呢。”
“是吗?”我顿感希望,“那事不宜迟,我们去找他吧。”
“可是你受伤了不需要去医院吗?”悦然担忧地看着我说。
“能保住这条命就不错了。”我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谁能保证这些东西不会又突然出现。
“那好吧,那么我们现在就去。”
我正想说好,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脑袋里浮现出婉儿可爱的模样,此时她在家怎么样了呢。我仍然清晰的记得昨天那个梦中,马脸出现的时候婉儿出现了异象,当时我还以为这都是梦,但现在马脸已经是真实存在了。那么当初那个异化的婉儿呢?
想到这里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但我马上又想,婉儿的安危可是最重要的。在我心中,也许婉儿对我的意义早已超越了普通的亲情。不管她会不会异化,我都要好好的保护她。把悦然一个人留在这里她肯定是不同意的,于是我对旁边的悦然说:“我们先去我家吧,我妹妹还一个人在家。”在高中阶段我曾给悦然介绍过婉儿,她们俩也见过面,所以并不陌生。听我说完后,悦然点点头,说:“好的,我先去换身衣服吧。”此时的悦然只穿了单薄的睡衣,光滑无比的大腿还露在外面,很是诱人。
我在她额头上亲亲地吻了下,温柔地说:“去吧,我等你。”
等悦然去换衣服的时候,我疲惫的躺在了沙发上,叹了一口气,想原本还以为保持了23年的处今晚终于可以破掉,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的鸟结果。夜晚静悄悄的,墙上的挂钟似乎在嘲笑我的无能,每一次摆动都显得格外的用力。
我从口袋里找出了一包烟,抽出了一根点燃,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
我不经常抽烟,但一旦遇到什么烦心事也会抽抽麻醉一下神经。
这时悦然出来了,我一抬头眼前顿时一亮,只见悦然上身里面穿着件白体恤,外面则套了一个大外套,显得她特别的可爱,头发自由散落在两旁,流露出了一丝御姐的气质。
我不由得赞叹道:“悦然,你真是穿什么衣服都好看。”
悦然则脸微微地红着,嗔怪道:就会油嘴滑舌的,我们赶紧走吧。”
“嗯嗯。”我牵着悦然的手一起走了出去。
此时外面静悄悄的,也没有什么光亮,走了好半天,我们才拦到一辆的士。
花了一些时间到了之后,我牵着悦然一起朝着我住的那栋熟悉并破旧的大楼走着。路灯的灯光撒在我们的身上,带来了一丝暖意,由于是深夜,路上很少有人来往,如果不是发生那些恐怖的事情,其实这样也挺烂漫的。
“悦然,你不嫌弃我住的这么寒酸吧?”我问道。
“怎么会呢,今后你在哪我就去哪。”悦然像小媳妇似的依偎在我身旁,我不由的在心里感叹道:女神在手,夫复何求。
即便是和悦然一起手牵着手走路也是一种享受。过了好一会后,我带着悦然来到了我住的地方,进入了大楼里面,正当我想按电梯的时候,没想到电梯居然坏了。怎么搞的?我有点抓狂,又连续按了好几下按钮。可是电梯门紧闭着,依旧是没有任何反应。
“怎么了?”悦然看见我这个样子关心地问道。
“哦”,我平静了一下心情,说:“没什么事,只是电梯坏了,看来我们得走楼梯上去了。”
“那。。。走哪?”悦然问道。
“这里。”边说,我边带着悦然走到了电梯旁的紧急门处,里面黑漆漆的。
“可是。。。”悦然犹豫了下说:“我有点害怕。”
“放心把,有我呢。我拍了拍胸膛,“你跟在我后面吧。”悦然看着我点点头说:“好。”
其实我心里也是比较紧张的,这几天的遭遇总是让我的神经保持在高度紧张的状况下。
这栋大楼的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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