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自从进来之后,与风水镇的那种死寂相比,这里丝毫也察觉不出那种死气沉沉,反而觉得充满了生气。
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的错觉。
但是很快,这个地方就让我疑惑了起来,因为接着我们听见了狗吠,从镇子的深处传出来,似乎是因为察觉到了我们的到来一样。
我和玲珑对视一眼,难道这个地方和我们想的并不一样,这里不是一个死镇?
一时间我和玲珑就在村口,竟然有些不敢进去。过了一会儿我看到前面影影绰绰的有人在朝我们走来,我对玲珑说:“这是人还是什么?”
而还不等玲珑回答,这几个人就已经来到了眼前,而走在最前面的,赫然就是庚。
我的话还未出口,庚就已经抢先说道:“你们快来吧,天就快亮了。”
说着就往回走,庚后面是两个很面生的人,见了我和玲珑只是笑笑点了点头,我也朝他们笑笑,算是打过了招呼。
然后我们就跟着庚进到镇子之中,再之后进了宅子里。
在进入到镇子里的时候,我发现这里和风水镇的布局还是很不一样的,风水镇的“井”字局很工整明了,可是这里几乎看不出有“井”字布局的味道,好似就那么随意地东一户西一户地建起来的,街道也没有那种刻意的味道。
只是你认真看了之后,可里面的确就是这样的一个“井”字局,我只能说这就是仿造与被仿造的区别,即便风水镇建的再好,也只是形似,而神不似。
进到宅子里之后,庚对我说:“你赶了一夜的路也累了,先去休息吧,而且你不能见日光,最好白天就不要出来了。”
我点头算是答应了,虽然我又很多问题想要问庚,可是现在有很多生人在场,这种感觉好像是我们就住在他们的宅子里,所以我将疑问暂且压了下去,庚则又告诉我,这宅子的主人庆叔和庆嫂都是钟老的熟人,我要是需要什么,直接和他们说就可以了。
这庆叔和庆嫂四十多的年纪,我和他们一一打过了招呼,庚已经把我的情形都和他们说了,他们也知道我爷爷就是张瞎子,之后便张罗我去房间里睡了。
从眼下的情形来看,这清河镇似乎与外面的地方不太一样,无论是风水镇还是阎王村也好,好似这里头是有人在住的。
之后我就这样睡了过去,连日来的奔波好不容易可以睡个安稳觉,我只觉得中间醒了又睡了过去,等真正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我睡了一天精神头好了不少,庆叔和庆嫂张罗我吃了晚饭,只是却不见庚和玲珑,问过之后庆叔和庆嫂才说他们出去了,但是却没说去干什么。
我对这里又不熟,于是便不便出去找他们,就留在了宅子里和庆家夫妇聊天。
只是让我觉得有些怪异的时,庆家夫妇已经四十多了,可是膝下却无所处,等我问到了他们才叹一口气告诉我说,他们本来是有一个儿子的,可是在十六岁那年忽然得病死了。
说起得病,我忽然想起庚和我说起的清河镇的那一场瘟疫一般的灾难来,可是我又推了推年份,好像有些对不上,加上这是伤心事,我自然不好多问,于是便也没再问下去。
于是我又问了一些清河镇这里的情形,果真和我想的也差不离多少,庆家夫妇说虽然这外头乱的不成样子,但是他们这里却一直相安无事,而且他们也从来就没有想过要离开这里,问及原因,他们只说这是祖宗留下的地儿,哪有随便搬迁的理儿。
只是我听着却有些奇怪,而且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在心里升腾着,同时也有一个念头在脑袋里打着转,可就是摸不透这念头里的东西是什么,于是想了一阵也没个所以然,索性就不去想了。
到了天差不多黑的时候,庚和玲珑便回来了,因为马上就是十五了,月亮升起的时间会变早,他们都是中了阴蛊的人,自然不能在外面多逗留。
他们回来之后,趁着只有我和庚在的间隙,我问庚他们去哪里了,庚说她和玲珑去找钟老了,我问他那见到了没有,可是庚摇了摇头,他说他现在也不知道钟老究竟在哪儿。
我微微有些诧异,因为按照我的理解,钟老不是应该就在这里等着我们吗?
然后庚叮嘱我说,在镇子里不要乱跑,这镇子看着寻常,可是里头诡异的很,先不说其他的,单单是外面都成那样了,这里头的人怎么还活的跟什么都不知道似的,所以他说让我留心着点,就连庆家夫妇也是这样,他说他总觉得这镇子有股子邪气。
我在心里说,这镇子都成这样了还有普通的吗,要说这镇子普通打死我我都不信,这分明就是一个是非地儿。
当然这些我不可能在庚面前发牢骚,否则他又会以为我有什么想法来。只是这时候我忽地想起来什么事,于是问他:“你在来清河镇之前说,你要的报酬到了清河镇才能说,现在我们到了,你可以说你要的是什么了吗?”
庚却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而是回答说:“现在还早,等我要的时候自然会和你说。”
我便不说话了,其实我一方面很好奇庚要的究竟会是什么,可是另一方面又很担忧,因为我感觉庚也是这个阴谋中的一部分,而他要的报酬,必定会是引着我继续深入的条件。
我只觉得这事越想越复杂,而且越想越可怕,干脆就不再去想,然后庚又告诉我说明天清河镇要开龙口,只是因为我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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