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往下看,上面继续写道:
我发现这淤青的范围开始不断扩大,而且越来越明显,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它开始变黑,我深深感觉到这个地方绝对不能再待下去了,我要离开这里。
这是最后的一篇,到这里之后,后面就再也没有什么了。
只是我却知道他写到这里并没有写完,因为我看见最后“我要离开这里”这里是一个停顿,后面他还写了一个字——可。
整篇日记都在这个“可”上忽然断了,我猜测可能是忽然发生的什么事让周家掌柜忽然停止了记录,而且在之后他一定再没有时间再来顾忌这未完的日记。
那么这样说来的话,我们在缝隙里发现的干尸的确就是周家掌柜,只是他的样貌已经全毁了,根本看不出来容貌分毫了。
可是,当时他遇见的是什么呢?
看他的样子当时说离开这里还只是一个初步的想法,并没有彻底决定下来,而且即便他已经决定离开也不会讲日记胡乱丢弃在这里,他一定是遇见了什么足以威胁到他生命的事。
而接着我就又有一个疑问,看他的样子似乎对这里也并不知情,那么他来这里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赵老头让他来这里的意图又是什么?
一时间我满脑子竟然都是疑问,我于是看向庚,然后问他:“你看过之后有什么想法?”
庚只说:“一切都还不好说。”
既然庚这样说那么就是他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些猜测,只是还不敢肯定,所以他才不敢轻易说出来。
庚顿了顿,然后说:“你在里面的时候遇见什么人没有?”
说着庚朝石台里的空间看了看,我说:“没有啊。”
庚说:“可是我在你的脖颈上看到一个手印,像是有人沾了铜粉印在上面的,你就一点也没察觉?”
被庚这么一说我顿时寒毛都竖了起来,然后立刻摸向脖颈,可是却什么也没有摸到。
庚说铜粉已经逐渐散掉了,现在已经找不出这个形状来了。
我说:“在里面我除了看见身后一行莫名出现的脚印之外,根本没有看见任何人,难道是它?”
庚自己也看过周家掌柜的日记,那么他应该也知道它存在,想必他也早有这样的猜测,只是想从我这里证实一下罢了,然后我听见他说:“那么就是了。”
接着我看见庚忽然伸出左手掌,然后说:“我们手上有周家掌柜说的淤青,你看已经越来越明显了。”
我抬起自己的左手掌,之间上面果真有一个圆形的淤青,只是圆圈外面还有一圈东西,这形状看起来,竟有些像铜鼓上的太阳花纹。
我又看了庚的,他的却没有,而他手掌的形状却是满月。
也就是说,我和他手掌心的印记正好是铜鼓正反两面的太阳和太阴的图纹。
我说:“这是为什么,难道是因为我敲的是正面,你敲的是反面的缘故吗?”
庚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手掌上的这个淤青印记,很久才抬起头说:“不是,应该是根据我们的命格决定的。”
我反问:“命格?”
庚说:“我们处于巨大的风水包围之中,从进来的那一刻起命格就已经融入了这里的风水当中,现在想来我们手掌上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印记,完全不干铜鼓的事,而是整个地方的风水在作怪,当然,铜鼓很可能是引子……”
可是说到这里的时候她忽然停了下来,然后像是忽然发现了什么一样地看着我,我见他的表情很是震惊,然后问他:“你想到什么了?”
庚接着面色又恢复正常说道:“我们上当了,铜丸子才是真正的药引。”
说着我看见他就朝铜人的地方走过去,然后我看见他抠下了一只铜人的眼睛,然后想也不想地就拿出银刀用刀把使劲地咋。
这铜丸子看似坚硬,可是被庚这么狠命地砸了几下竟然还真裂了。这时候我才发现铜丸子只是外表用铜粉混起来的罢了,里面完全是空的,而在里面空心的位置,则是一团金色的东西,就像太阳的颜色一样,甚至它本身都闪烁着刺眼的光。
我问:“这是什么?”
庚的脸色都已经白了,看来他认识这东西,然后我看见他用银刀挑起这东西,这金色的东西碰到银刀立刻就化成了一团金色的液体,粘附在银刀上,我本以为它是已经死了,可是当庚稍稍抬起银刀的时候,我看见这东西又聚集成了之前那虫子一样的模样,如果真要给它一个确切的描述的话,它的模样很像桑蚕,但是却比桑蚕小太多了。
我说:“这是金蚕蛊?”
对于蛊这种东西我只听说过一些,蛊毒在苗疆一带尤为盛行,我听说金蚕蛊就是金色的,而且就是蚕的模样。
只是庚摇头说:“这不是金蚕蛊,但的确是蛊,而是金乌蛊。”
我说:“金乌蛊?”
庚说:“金乌蛊又叫阳蛊,还有一种白乌蛊是银白色的,白乌蛊被称为阴蛊,因为它们的特性和外表的颜色的缘故,所以用金乌和白乌来命名,金乌就是太阳,白乌就是月亮。”
我说:“特性?”
庚说:“凡是中了金乌蛊的人不能接触任何的日光,一旦被太阳晒到就会被烧成灰,二白乌蛊遇金乌蛊正好相反,中了白乌蛊则不能晒到月光,否则下场也是一模一样。”
我想起之前那些尸体的诡异之处,于是说道:“那我们看见到的被阳光晒到就彻底变成灰烬的尸体就是中了金乌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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