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跟我一同出电梯的病人家属都吓得立在墙边不敢动弹了,尼玛,标准的宝岛竹联帮聚会阵势啊。
我目不斜视,轻咳一声,“小朕呢?”
“在,在病房。”
一听声音就知道这小子是之前跟范玺朕计划怎么弄我的家伙,看他那锃亮锃亮的中分和尖嘴猴腮的样儿,我就没什么好感。
“带我去。”
我冷哼着,双手背在身后,叼着烟,直接朝走廊里侧走去。
一众人着急跟上,那小子在前面垫垫的带路,“都闪开,草,上一边去。”
前面有拄着拐的病号,他竟然将人家一把推到墙边,那嚣张气焰简直要上天,我追步过去,一脚揣在他屁股上,他毫无防备,直接跌出去数米,最后狠狠趴跪在地上,来了个狗吃屎。
我着急扶住那病号,帮他把拐杖捡起,和善的问道,“没事吧?不好意思哈。”
“没,没事。”
他纵使看起来有四十大几的年纪,但惶恐的眼神中尽含胆怕之意,连句埋怨的话都没有。
“滚过来,给人家道歉,你特么的,知不知道人字怎么写?”
我怒目圆睁,一个眼神扫过去就吓的地上的混球连滚带爬的扑了过来,“哎呀,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没事,没事,是我不长眼,我走错路了。”
一看这老兄就是农村过来的老实人,根本就不敢得罪这些跋扈子弟。
这时他的责任护士跑了过来,我这才放心目送他回了病房。
护士台的几个护士也是敢怒不敢言,按说像她们这种sān_jí甲等医院的职工都该很牛才是,但不知道这小子在范玺朕的银威下给这些人做了什么工作,竟然连句斥责的话都没有。
我指着那小子骂道,“以后再让我看到你欺负人,非打断你的狗腿。”
“我错了,我错了,贝勒爷,以后我保证救死扶伤、助人为乐、扶老奶奶过马路。”
“滚,臭煞笔。”
旁边的几个护士都被我帅气凛然的气场搞懵了,一个个双手合十,含情脉脉的看着我,不用听都知道她们心里会默喊一声,“太帅了,社会我贝勒哥。”
嘻嘻,人嘛,该装比的什么总得装,面对坏人更得装,不然他们就会觉得你好糊弄,既然我已经让范振东打好了招呼,那我就可以肆无忌惮、信手拈来的羞辱他们,不单单是为我自己调节气场,更是为了让整个楼层的护士、病人出口气。
很快便来到了范玺朕所在的病房。
恩,跟我交代的一样,这小子虽然腿受了伤,还是乖乖的单膝半跪在房间里等待我的莅临。
他穿着医院的睡衣,手上还挂着吊瓶,一脸悲情的守望着我的身影,看到我出现的瞬间,他先是一愣,眼神的背后尽是仇恨和酸楚,但很快便转化为笑意,那副狗舔的表情真挺好玩的,“贝勒,爷。你,您来了。”
“重说。”
我一脚踹在他的床头,咣当一声侧移吓的在场的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我心里很清楚,这些人都是跟着范玺朕吃饭的,而范玺朕想保持自己的风光就得对范振东的话百分百顺从,否则,他这个便宜儿子马上就能摔的粉身碎骨,鸡毛不剩,在外面惹的那些人,这些年来看在范振东的面子上不碰他,可一旦范振东对外宣布跟他断绝关系的话,我相信,用不了一天,范玺朕皮儿都能让人扒干净。
“贝勒爷,您来了。”
范玺朕倒吸口凉气,着急重复刚才的话,那语态真跟皇宫里的太监似的。
“行,起来吧。”
我看他跪在地上实在是难受,忍不住哼道,“赐坐。”
身后的狗腿子先是一愣,随即便反应了过来,着急给范玺朕搬了张椅子,他落座后痛苦的表情才稍稍缓和。
我伸出二指悬在半空,狗腿子马上意会,从兜里踹出一盒九五之尊给我点上,“爷,这个,行吗?车里还有328的软中华,要不我去拿?”
“不用,凑合着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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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床边,翘起二郎腿,瞅着低头不语的范玺朕,知道他心里不服,但碍于老爹的斥责不得不向我认输,我完全可以想象我进来之前范振东是怎么骂他的,哈哈哈。
好玩,虽然冒险,但足够刺激。
我觉得还是这样的人生有意思,也可能会赌输,会让自己坠入深渊,但最起码风光过,。这就够了。
我最受不了那种规规矩矩、一板一眼的日子,虽然稳当、踏实,但太没劲儿,找个月入三四千的工作,每天朝九晚五的奔波,一年存在两三万,在这座三线城市想买套房子哪怕是付个首付都很难,结婚后又要面临各种各样的事,两边的老人和孩子,社会上的七七八八都会迎面而来,如若选择平凡,就必须做好什么困难都难以轻松化解,做好被老婆不屑、不敬,做好被这个现实的社会欺压的心理准备,这绝非危言耸听,我预想过很多种生活方式,按部就班还是跃跃欲试,完全就是自己的一念之差,如若没有楚云峥这一杠子,我可能就会这辈子浑浑噩噩下去,也不想什么大鹏展翅、一飞冲天,只想着能踏踏实实过活就可以了。
但现在我有打着灯笼都难找的机遇,如若还不能做出相对的反应,那就是个废物,彻头彻尾的渣仔。
“小朕啊,刚才在电话里挺屌啊。说什么来着?让我进不了病房就跪地上,是吧?”
我弯身拿起床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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