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石山被她踹得直接在那卷缩了身子,不住的痛苦哼哼着。
小桥见他那样冷哼一声:“你最好别说了谎,若你画出的画像今儿个晚上找不到那人,对不上的话,我就先割了你的小鸡子,再掏了你的心跺碎了喂狗去。在传了话回村里说你死在了大牢里了!”
她这连翻的威胁,让乔石山彻底的白了脸后,更加的点头如捣蒜。
见他总算是识相了来,又看向白子风道:“剩下的交给你了!”
白子风凤眼幽深难辩,听着小桥说的那些话,他不可谓不惊讶,同时又再一次的见识到了这女孩精明的另一面就是暴力加冷狠。
他冲她点了下头,让她出去。
随后着了画像的人前来。
一把扯了乔石山堵嘴的帕子来。
乔石山眨了眨眼中吓出的泪水,断断续续的抽噎着说道:“那人……那人脸上有一条刀疤……”
小桥在包厢焦急的等待着,心情无比的复杂,原以为远离开这人,是为着自已不想沾上是非,却不想自已的是非倒是不断的沾上他。
想到这自嘲一笑,难道这是天意?天意非让她给他绑在一块?
待半柱香后,白子风拿了画像进来。递给了小桥。
小桥顺手接过,看着那画像上眼左眼至右嘴角的刀疤,眼凸眉浓厚,一棱形粗犷的大脸。
“他是谁?”
“我着人前去察了。若是没猜错,是那东集地蛇,陈三子。”
白子风看了她一眼说道:“我已派人去暗访了,最迟不超过一个时辰就会有结果的。”
小桥闷不坑声的点了下头:“乔石山呢?”
“还捆着呢,想问你要如何惩处。”
小桥咧嘴一笑,他这算什么罪呢?
古时的这种事算罪么?不过是报了个假信,又不是军情的。怕是用不着处死刑吧。
果然,白子风沉吟了一下说道:“轻的话也就二十大板吧,重点可关牢三个月。”
“三个月啊?呵……那怎么够?”
“那你的意思?”白子风眼神一下有些变了味,乔石山再可恶,那他也只是个十岁的孩子。
小桥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笑了:“我很冷血?可我的弟弟才六岁不到?这又算什么呢?”
见他沉默着,小桥也不理会于他,只一下一下的敲着桌子。沉思过后,轻声开了口来:“你着人给我好好训练他吧!”
“嗯?”
见他不解,小桥冷哼一声:“像操练士兵一样,天天操练他。每日里除了学程外,就是操练,全年封闭式训练,直到他满十六岁为止!”
白子风现在完全有些不理解了来,小桥冷冷的扯了一下嘴角:“若这样都把他训不好练不好,出来后还做恶的话,那么到时候再想办法,把他给我直接关地牢,把牢底坐穿吧!”
终于明白过来的白子风,笑了,摇了摇头。低沉好听的声音犹如撞击胸腔一般,引得人心间共鸣。
“好,就照你说的做,我会着人好好看管着他的。”
说到这,他认真的看了看她:“其实,你的心肠并不如你说得这般狠的。”
“哼”小桥直接的转了身子,不再理会与他。
待大半个时辰后,胡闹在外面说去探的人回来了。
白子风让人进来回话,那着了黑衣的人进来后,先是拱手一礼再说了道:“在下去到东集陈三子老窝子探寻了一翻,此人也是个期软怕硬的货,只说了周家大公子给了五十两的白银,让他绑个娃子走。”
“让他卖给这镇上经常跑黑车的牙婆子,且已经卖得五两银子,人也是刚好在今儿下午时分要走的!”
黑牙婆是没有正规官府备案的人牙子,这种人驾着马车到穷乡僻壤的乡间收娃,或是拐抢娃子。
这种黑牙,丑的娃子被卖为奴,长相俊朗一点的就会被卖到小倌馆或是妓院去。因此,年年官府打拐子,都有些头疼的拿这些黑牙无法,因为他们流窜收娃的同时,还顺道狡辩是买的娃,常常被罚个几两银不了了之了来。
小桥听了这话后,心彻底的停跳了半拍。
白子风深看了她一眼,小桥抬眼看他,眼中湿意明显:“你惹相帮,来日我定助你。”
这句话重重的敲在了白子风的心头,他不动声色的看了看小桥,最后点了下头的说道。
“县令余靖乃是我的同门师兄,我既找他相帮,也相信他一定会相帮到底的。”
小桥点头表示知道,从那县城来的衙役不难看出,那县令还是卖他人情的。
小桥很是担心,起了身来:“我想跟去看看!”
“你知道能去哪?”
她摇了一下头来,不知道,可总比干等要来得强。
白子风见她坚持,也不否决她:“好,我着人备了马,我跟你一起去!”
小桥转眼看了看他,轻扯了一下嘴角来:“如此多谢了。”
到底小桥没有骑了马,白子风着人备了一辆青油小车,而他则换了身黑色墨纹边的短打,着了此类衣衫,只觉他整个气质,都发生了改变,不再温润如玉,相反的是那驰骋的英俊少年郎。
可惜这些小桥都没有了心思看。
她手中握着这青居镇所有城门的路口图,看着那迷迷麻麻的小道。
小桥闭眼,随意指了一条来。
出得城后,白子风跟那群来相帮的人还有手下,相互分了开来。虽断定了官道不会走,但还是派了一对人马向着那边追去。
白子风跟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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