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魏松顿时就露出了一副害怕的神情。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话音落下,张小天却是眉头一挑道:“怎么?不愿意么?那就不跑好了。气血不运动起来,那接下来的治疗效果我就不保证了。万一要是时灵时不灵,遇到一些关键时候……”
没等张小天的话语落下,魏松的眼前顿时就浮现出了一个绝对即视的画面感。粉色的灯光之下,一个美女欲拒还休的等着自己。可是,自己的那个家伙却突然不灵了。
顿时魏松脸上面色一变,苦笑着道:“神医,我跑。我这就跑。”
魏松这时候也不讨价还价了。直接站起来。无比干脆利落的转身出门跑步去了。
许娜此刻也拿出了家里所有的缝衣针。对着张小天道:“张先生,你看这些可以么?”
张小天笑了一下,道:“这个,许女士。我觉得你还是叫我小天吧。张先生张先生这么叫着,还真有些不太习惯。”
许娜也笑着道:“那你不也是叫我许女士么?这样吧。你叫我许姐好了。我叫你小天。”
说到这,许娜正色道:“小天,今天真的是谢谢你了。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小天,你真的准备用这缝衣针给魏松治疗么?”
家常备用的这些缝衣针,其实都不长,最长的也才一寸多而已。自然是无法使用的。张小天也笑着道:“要是有七八公分长度的缝衣针,倒也的确可以使用。这些缝衣针是肯定不行的。那么说只是想让魏松多得一个教训而已。免得他以后再对许姐你动手。这样吧,我先去买银针去了。”
许娜也捂嘴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你是这个想法了。其实,魏松这个人,我还是能理解的。任何人遇到他这种事情恐怕都会产生心理变化的。过去的就过去了。小天,我请你放他一马算了。毕竟,如果不是魏家我恐怕也没有现在了。”
张小天有些唏嘘,被折磨的人却反而给恶人说好话。世间果然最难处理的就是人际关系了。
不过,张小天也点头应承道:“行吧,既然许姐都这么说了,那我就答应你了。许姐还准备跟魏松生活么?”
许娜此刻却是坚定的摇头,道:“不了,我嫁给魏松是因为金钱的力量,这么多年我承受的痛苦和委屈都来自于他,我虽然可以不恨他,但要我再跟这么一个人生活却也是办不到的。我肯定要离婚。”
张小天抽空下楼找到了一个药店。买了一副银针之后,就回到了许娜的房子里。大约一个多小时之后,终于,魏松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回来了。
不等魏松开口,张小天就站了起来:“许姐,借你客房用一下吧。”
客房不大,只有一张床一个衣橱和一个写字台。但床上用品却一应俱全。
看着紧跟在身后的魏松,张小天指了指床铺,直接道:“躺在床上,把裤子脱下来,露出气冲穴。”
“气冲穴在哪里?”魏松小声问,他根本就不知道气冲穴到底在哪。
张小天瞥了他一眼,道:“肚脐眼下五寸的地方。”
“哦哦!”魏松释然,然后按照张小天的话平躺到床上,颇为尴尬的将裤子褪到双腿间,脸上写满紧张和期待。
看到张小天手里的银针,魏松此刻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笑着道:“神医,我就知道您是吓我的。”
这话让张小天眉头一挑:“哦?你是想试试缝衣针是吧。还是你觉得我是故意吓你呢?要不,你等一下。我去买几根缝衣针过来?”
魏松一听,立刻就摆手摇头,一脸巴结的讪笑道:“哪能呢,哪能呢。神医我错了。您千万别当真。”
消完毒之后,张小天手握银针,放在魏松的气冲穴上,一点点捻动着。针尖刺破了他的皮肤,扎进肉里,让魏松露出了难以掩饰的痛苦,但是他却紧咬牙关硬挺着。
银针刺穴有很多的讲究,每个穴道刺针的深浅都不同,而气冲穴的刺法则是直刺0.5至一寸。考虑到魏松的病情比较眼中,张小天直接将深度刺到一寸。
这一刻,魏松感应到一股强烈的疼痛感在腹部之上席卷而来,犹如刀绞深深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的五官瞬间变得狰狞可恐。不仅如此,他的两个gāo_wán更像是被火烧一样,有种充血的肿胀感,视乎随时都会炸开,但他却仅仅抓住床单,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之所以会痛,原因很简单,因为中医有句话讲得好,痛则不通、通则不痛。魏松的气冲穴闭合多年,以前因为影响到男性本能所以不痛。可现在要打通,那就是很正常了。如果不痛,那就说明一点效果都没有。
将第一根银针刺进魏松体内后,张小天再次拿起另外一根,不过这次却是刺在了魏松左腿大腿根上,因为这里有一条连接气冲穴的经脉。毕竟魏松的气冲穴闭合了太久的时间,因为闭合,经脉也出现了闭塞的现象,所以两者必须要打开,只有这样才能治愈魏松的天阉之症。
豆粒大的汗珠在魏松脸上滑落,虽然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张小天却在他不断收缩的眸子里看到了他所承受的痛苦是何等的强烈。
接着,张小天沿着双腿的经脉,将剩下的银针都扎入了经脉之间的穴位之上。此刻魏松看着有些恐怖,整个下身犹如是刺猬一样。张小天不时用手弹击着银针。让银针的尾部不停的颤抖着。或者捏着银针转动和提捏几下。
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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