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主意识？”
“对，他们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人控制，然后做出自己本不想做的事情，慢慢在被控制中陷入癫狂，成为真正的傀儡。看似作用很慢，然而这个过程对任何傀儡师来说都是非常值得享受的。但是当被种咒之人还未完全傀儡化的时候，下咒之人若是出事，前者十有八.九会彻底疯掉。”
“以师父之所见，下咒之人会是天祗仙帝吗？”苍邯觉得不太可能，对方一个高高在上的仙帝怎么会和修真界的韩世怀扯上关系？
“也许吧，反正韩世怀已经死了，一切还没来得及解开的谜团都成了永久的秘密。不过你若是想知道的话，我们可以去找龙炀，他应该知道不少东西。”
苍邯立即说道：“我不想知道。”
肖盏笑了：“既然如此，一些事情该糊涂就糊涂着吧。反正无论如何，尸虫之灾已经被解决了。”
“嗯。师父，我们何时离开？我想尽早去看看师父出生长大的世界。”主要是能尽早离龙炀远一些。
“这么着急？那就明天吧。”
如今肖盏已经修成真仙之身，可以随时随地随意劈开虚空，再也不必和来修真界时的那样，还需要等着天雷配合。
得知自己就要离开修真界之后，夏子儒等人都异常兴奋。即使又听肖盏说那一个世界的灵气非常稀薄，也无法打消他们的热情。
直到坐上离开修真界的飞行法器，众人才终于按捺住激动的心情——主要是担心自己太激动会一头栽进无垠虚空之中，到时候肖盏的反应稍微迟疑一瞬就救不了会被空间乱流撕碎的他们。
在虚空中飘荡了近一年之后，肖盏终于说道：“咱们快到地方了。记住我嘱咐你们的话，用幻颜术之后让别人看到的是你短发时的样子，还有衣服的样式也不要幻化得奇奇怪怪，否则你们一定会被当做神经病送进医院的神经科里。”
甄旸低声问夏子儒：“医院是什么我还记得，不过神经是什么？我又忘记了。”这一年他们一直在不停地学习各种各样的现代知识，可是一向脑袋瓜够用的众人都觉得很懵，学过的东西忘得非常快。
夏子儒想了一会儿，无奈地摇摇头，他也不记得了！神经大概就是人体的经脉？所谓的现代知识真的是太复杂了，夏子儒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聪明才智完全派不上用场。
肖盏安慰众人：“你们现在记不住只是因为还没融入到那个环境里，等咱们到了地方，你们融会贯通之后自然就知道什么词是什么意思了。”
“好吧。”夏子儒问道，“那我们真的不可以保持长发吗？短发什么的真的很丑。还有，你让我们幻化的衣服也很丑。”
“等习惯就好了。”肖盏刚到修真界的时候还接受不了人人都顶着一头长发呢，还有，在他之前看来，这里的衣袍也没有多好看。
夏子儒：“……”不管问什么，肖盏都是一句习惯就好了，真气人。
肖盏揉了揉夏子儒的脑袋，道：“我应该给你找一些如何赚钱的书，等到了地方，灵石就不能用来买东西了，到时我们的一切开销就交给你了。”
夏子儒：“……”他还没见过那个世界的钱呢，居然就已经开始被肖扒皮强迫着赚钱了，真是倒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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