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杜昕没有再说。
秦炀清却轻轻笑了，道：“不会收视率不好。”
这口气，坚定得就好像收视率是他家开的一样。
“就对我这么有信心？”杜昕轻哼一声，心里却很满意。
“不是对你有信心，是对我有信心，要是收视率不好的话，那我就买水军，要是一百万水军不够的话，那就买一千万，总不会让你演得电视剧成为炮灰……”
秦炀清后面的话，却逐渐说不下去了，因为杜昕正眼神奇怪地看着他。
“说啊，继续说啊。”杜昕冷哼。
要是以往的秦炀清，还真不知道此刻的人在生气，但是经历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他已经可以看出杜昕在微怒。
杜昕深吸了两口气，这才勉强让情绪稳定下来。
“我最开始的那部剧，也是这样操作的？”
当初她所接的第一部剧，只是一个小小的丫鬟角色，并且剧本和导演都不算出彩。
可就是这样一部小成本的电视剧，却在开始的收视惨淡，用不可思议的姿势扭转了局面，在短短三天从收视最低直接跳成了收视率最高！
并且，由于当时同系列播放的节目多为天雷囧囧的玛丽苏剧，所以她所扮演的这部恶毒后宫娘娘意外地受到大家青睐，同时得到了收视率和口碑，为她以后的发展定下良好的基础。
但是现在忽然有人来告诉她，这一切不过有人在幕后指使？
秦炀清神情紧张，慌张地问：“怎么了？你生气了吗？”
他知道凭靠她自己的能力也可以登顶，但总不忍心看到她不安忐忑的样子。
杜昕本来是有些生气，但看到他的样子，也不难猜出他当时是怎么想的，闷闷应了一声，“以后你做这种事情之前，一定要告诉我一声！”
害得她还以为是自己表演的功力好，根本没想到是因为背后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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