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你走你的独木桥我唱我调
谁的孤独它像似把刀
杀了我的外婆桥
别再犯傻再剪短发
你送的鞋子合脚它又怎会掉
……
……
这是最后一支烟
你信誓旦旦说着谎言……
轻缓舒适的歌声飘荡在大厅里,夏怡然的歌声干净悦耳,特意放柔下来的歌声仿佛能治愈人心般,柳哲听得很认真,倒是贝贝一点也不高兴,因为不唱她喜欢的拔萝卜,连带着贝奇就倒霉了,被小家伙坐在地板上狠狠的蹂躏着,委屈的扒拉耳朵,嘴里低声哀怨“呜呜”着。
《假装》,虽说不上太经典,但上辈子也红极一时。
柳哲“创造”的十首歌里,这首算不上是主打的其中一首歌曲,其他一些衬托红花的“绿叶”也和这首差不多的程度。就如夏怡然之前说的,十首非常不错的歌曲放在一张专辑上是不是有些太过奢侈了。要不是现在他财大气粗,还真不想就把这些歌放到一块。
至于歌曲以后会不会用完,这完全不在考虑范围之内。他有一整个世界的歌曲,而经典歌曲零零总总也有几百首,就算去掉一些不合时宜的,怎么说上百首也是有的!而次一些的好歌更是数不胜数了,更何况还有再次一些的中等歌曲和普通歌曲了,就算他一辈子只顾着抄写歌曲都写不玩的。
一曲音落,一时间,幽静的树林里发出啪啪啪的声响,柳哲努力的拍着双手鼓掌,唱得很好!嗯,就算不好还是要鼓掌的。
“有天赋。”他比了个大拇指,硬邦邦的抿着嘴,很肯定的点头。
“是吧。”夏怡然一脸淡然,不过眼中的笑意都快要渗出来了,强装得很浮夸,“影视歌三栖同发展的我,没点本事怎么能顾得过来。”
“妈妈不好听的。”贝贝噘嘴唱反调。
夏怡然狠狠瞪着小家伙,对她的评价很是不满意。
“是妈妈唱的歌不好听,而不是妈妈不好听。”柳哲不经大脑的纠正病句,成功吸引了夏怡然的火力,如果眼神能杀人,他早淘汰几百次了,吓得直接用食指与拇指往嘴上一划拉,表示把嘴链给拉上,不再说话。
阳光透过零散的枝叶照射到草地上,斑驳的光斑散满全身,忘记了时间的歌声中,一下午的时光匆匆而过,月夜的温度也开始直速下降,却少见的出现了一眨一眨的星星,这是魔都很少见到的一幕。
当然,这里自然少不了晚上在西边天空化身为长庚星,白天天明的时候出现在东边天空的启明星——金星。
此刻,一家三口饶有兴致的出现在院子里坐在水池边的躺椅上看着星星点点的天空,躺在她专属躺椅上的贝贝好奇的指着启明星问是什么,夏怡然则以启明星为起点,查资料指着亮眼的星辰给她普及,参数宿星、天狼星、大角星、北落师门等等。
虽然过后很可能也会被小家伙忘掉,不过这并不影响夏怡然的教学兴致。贝贝更是学得认真,她妈妈读一个名字,她也跟着用稚嫩的嗓音大声读着,还很肯定的点头确认,边牧在旁边奔来奔去,尾巴摇晃个不停,一时间,原本显得冷清的院子里倒是生气勃**来。
“仰叹宇宙星辰变,笑看沧海世间事。举杯独酌空对月,醉卧夕阳赏人生。”听着母女两的互动,一股淡淡的温馨索绕心间,柳哲情不自禁的喃喃出声。
声音虽小,但在安静的夜里,依旧让身旁不远的躺椅上的夏怡然听了个清楚,诧异的望过来,“你发什么神经?”
柳哲翻着白眼,撇嘴撇头不理会这个没情趣的女人。
他不搭理,但夏怡然不乐意啊,就连“老师”的身份都不顾了,把贝贝忘在一边,白皙的脚丫子套进棉拖里,嚓嚓嚓的拖鞋摩擦池边鹅卵石地板的声音由慢到快的响起,停留在躺躺椅的柳哲身边。
“老公公,你这是快要入土了吗?感叹世界、歌颂人生上了。”
她心中好奇得紧,她这创作天才的老公不会是得了精神病吧,好不好的冒出这么一首诗来,难道是最近收到了刺激或者打击?
想着,很认真的点点头,再度确认应该是脑袋瓦特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过就是有感而发而已,哪来的那么多的想法。”
“哟,难道这还是你创作的诗不成!?”要说创作歌曲她毫不怀疑,但诗词……还是算了吧,她宁可相信是从哪里抄袭来的。
也幸好柳哲不知道她的想法,不然一定心惊肉跳,他还真是抄的!
这首诗他不知道是出自哪里,当初他就是闲逛贴吧的时候看见的,当时印象特别深刻,因为当天他丢了新买不久的三千多的手机。
“你觉得呢?你难道还从哪里听过这首歌不成?”柳哲非常淡定的反问,这话模凌两可,即不承认,也不否认,将皮球踢了回去。
“这个倒是没有。”夏怡然想了好一阵才说道,随后睿智的目光上上下下的扫描着柳哲的全身,“你不再是以前那个柳哲了,快说,你是何方妖孽!”
柳哲嘴角抽抽,心却是砰砰砰的急跳动着,“淡定”道:“我是来自北方的孤狼,化身成人来吃你这只小绵羊的。”
“哼,神棍。”夏怡然脸色微红,嘴里细语嘀咕着,“女儿还在这呢,说话也要分场合啊。”
“果酱,爸爸有说什么吗?”柳哲笑盈盈的看向正晃着小脚丫,身体软软躺在躺椅上的贝贝。只要不说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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