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说!你俩这样真的gay里gay气的。”
“那你说怎么办,不行我走吧,说时候我真别扭的快他妈想跳楼了。”说着陆明舟就往起站。
“别别别!”不等苏炀出声,江依浓先着急,“不是我说,陆,你在这他状态真的更平稳,你不知道,他在icu里血压忽高忽低,一会儿就报警,今天icu那边都不敢放人,就怕出来有个三长两短的,但你看他现在。”
“怎么,你也信我那套鬼话?”
江依浓一叉腰,“我是做为一个医生在阐述事实,要不然你就撒手试试,反正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
陆明舟揉了揉眉心,有点儿犯愁。
晚上八点多,护士来做了体温血压等各项常规检查,又做了晚上口腔等位置的卫生护理,离开后病房里终于只剩下陆明舟跟天童两个人。
刚刚他们离开时,天童父亲还觉得有些过意不去,硬是让天童妈妈给拉走的,看样子天童妈妈完全不介意自己的儿子被一个大男人如此亲昵的守护着啊……
刚第一天,陆明舟感觉比让他连续加班72小时不睡觉还累……他趴在天童身上发呆。
“我说,你赶紧醒过来啊,真这么昏迷十天半个月不醒,我不神经衰弱也先尴尬出精神病了……”
说着,陆明舟伸出手指头戳了戳天童毫无血色的脸,“真像个瓷娃娃。”冰冷,细滑,漂亮。
那天为何会突然亲下去呢?对着一个刚认识的,有杀人嫌疑的,说自己能看见鬼的,男人。
接吻……
陆明舟在天童脸上乱划的手指一弹,我靠,不会吧。
一个让他觉得有些许惊悚的想法从脑海中一闪而过,搞得他下意识地看了看已经锁好的病房门。
他不能在全暗的环境中呆着,要么是童年有阴影,要么就是全暗环境下,另一个世界对他有实质性的影响。那天虽然是我先侵犯的他,但两个人嘴唇接触上之后我立刻就松开了的,他为什么会……
“所以,不会,体·液……”陆明舟觉得自己的脑洞实在太大。
可是当一个想法钻进他的脑子里之后,他就控制不住自己想证实的想法。
天童的嘴唇比较薄,上嘴唇带点儿翘,放松的时候,隐隐约约会露出两颗门牙的一小沿儿。
“就当,做个实验?”此刻陆明舟心中是真的没有邪念,可是依旧觉得这样的行为太犯罪,他几次试探性地靠近天童的脸,都停在了半路上,那人的呼吸一如既往的清洌,就像薄荷一样。
终于,陆明舟闭了闭眼,靠了上去。
轻轻贴着,小心翼翼地吸吮着天童的唇,做足了心理建设之后,陆明舟终于微微有些颤抖的伸出舌尖,试探一般舔舐起那冰冷柔软的唇瓣,唇齿间,天童自己的清冷气息,混合着医用口腔清洁的冰爽味道,与陆明舟的温热相纠缠。
看着近在咫尺的人毫无反应,陆明舟一面经受着内心对这种行为不齿的煎熬,一边动作大胆撬开天童的唇齿,舌头肆无忌惮地伸进去攻城略地,不断加深着这样一个荒诞的吻,有一种冲破禁忌的莫名快感直袭陆明舟的神经,让他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他为那份冰凉着迷。
虽然,不想承认。
眼前的人依旧处于深度昏迷,一脸的不设防备,全身上下都是破绽,陆明舟呼吸声沉重,他皱着眉头闭上眼睛,把额头搭在天童的胸口上,不知是自我批判的过于严重还是怎样,他大脑有种缺氧般的晕眩,胃中突然一阵翻江倒海。
“真像个变态。”
陆明舟保持着这样一个姿势,平稳着呼吸,等到再站起来去拿体温计的时候,已经没有那么明显的晕眩感了。
28度。
不是吧……陆明舟瘫坐在凳子上,竟然真的有用?!但是,都这样了就高了两度?!
那要怎么办,陆明舟咽了口唾沫,一巴掌拍在脑门儿上。
第二天一早,天母来的时候,陆明舟还没睡醒,所以当天母看到陆明舟紧贴着天童两人睡在同一个被窝里时,是双手紧捂住嘴唇才没尖叫出来,她小心翼翼地把早点放下,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
因为情况特殊,其实天童父母从小到大对天童的管教方式都很开明,当孩子第一次跟他们说看得到别的世界的时候,他们并没有极力去纠正,而是帮着天童做疏导,正确认识自己的特殊,正是这种教育方式,天童却反倒从不觉得自己是特别的,他就是个普通人,有各种各样烦恼的普通人。
再加上一家人早早就移民去了荷兰,天童妈妈对同性恋人这种事儿早就见怪不怪了,当然她知道,自己的儿子跟这位警官并不是那层关系,可不是那层关系,这警官都可以为了天童做到这份儿上,她心里愧疚也感动,其实还挺希望可以有这样一个人给自己的孩子做依靠的。
天童妈妈在走廊里猛地摇了摇头,这都想到哪儿去了。
这边,陆明舟起来看到桌子上的早餐时,是一脸懵逼的,这他妈就尴尬了。
接下来的一周,天童父母多的一句都不问,早上九点多等陆明舟都收拾妥当之后才来,下午五六点钟就走,不多打扰陆明舟,尽可能的给他便利。
陆明舟感觉自己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么善解人意的人。明明现在最担心,最难过,最痛苦的人应该是他们,但却每天都在照顾着他这个并不熟悉的人的情绪,一瞬间陆明舟好像明白了,为什么天童给人的感觉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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