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如鸢反应过来,随即笑了笑,“不会啊,怎么会恶心呢?这世界上,任何一种爱都没有错,错的是那些拿爱当幌子去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的人!爱不恶心,恶心的是别有用心的人!”江如鸢边说着,边看着男人的眼睛,满眼真诚,一点假意都没有,仿佛是在给男人信心一样。
“你再说一遍。”男人眼里也充满了震惊,显然,江如鸢是第一个跟他这么说的人。
就像寨中的几个当家的一样,一提起这位三长老都是既无奈又不屑的,虽然他们用着他,不得不满足他的想法。但其实他们是瞧不起他的,这一点不用任何人说,他都清楚。
“我说你的爱情不恶心,不就是喜欢男人嘛,那又怎么样,别说是男人了,你就是喜欢猫喜欢狗喜欢畜生,只要你不影响别人,这就是你自己的事,你又有什么好自卑的呢?就像是别人的事你管不着一样,你的事情别人也管不着,但你若是非要将别人的眼光强加在自己身上一样,那你活的只能是一辈子都憋屈。”
江如鸢说的并不快,但这一席话却在男人心中留下了巨大的震撼。对于江如鸢来说,现代的这种同性恋不在少数,甚至有的国家法律还允许同性恋结婚,成为彼此的伴侣。但这样开明的话在男人这里就不一样了,毕竟是还不太开放的古代,这种龙阳之癖是为世人所不容的!
江如鸢这也就明白了,这个男人身上,时不时显露出来的悲伤是从哪里来的了。唉,一时无言,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他身上的压力,一定很大吧。这么多年,自己守着这个事情,实在是难为他了……
男人震惊了半晌,才慢慢开口道,“谢谢你。”
声音很小,但江如鸢听的真切。
“你将那药粉收好了,明天早上点在身上,我明天送你出去。就凭你这一席话,我定保你安全。”
“你在这里,过的不好吧。有没有想过出去?”就凭那些人对这位三长老的态度,和他刚才明显是中了药的样子,江如鸢就可以肯定,他在这里,过的并不好!
与其这样,那为什么不离开呢?
“出不去的,他们不会放过我的!”
“如果你相信我的话能不能透露一下你的事情?按理说你是这里的三长老,也应该有自己的势力吧。”
听着江如鸢明显试探的话,男人抿了抿唇角,像是在做什么重大的决定一样,半晌,男人才慢慢地吐出一口气,江如鸢就知道,他这是要说了。
“你不必试探我,我姑且将一切都告诉你好了。我叫风淮。是凤鸢教的三长老,掌管着药材,制毒,解毒,你也可以把我看成是凤鸢的一个普通的郎中……”
风淮絮絮叨叨地说着,江如鸢认真地听着,但还是为他嘴中的凤鸢愣了一愣,这教的名字倒是跟自己有缘,但终归是一个晃神,就接着听风淮的话了。
“我本是一介书生,进京赶考,穷论潦倒的快要死在半路上了,后来得他资助,又得他青眼,便小有成就,我本是想着能一直跟在他身旁跟着他一起对抗那些人的,但没想到,他后来竟然归隐了,后来拓跋国内乱,我也就无心朝堂了,出来了……”
“拓拔国?你可知拓跋三皇子?”
“知道。三皇子为人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在众位皇子中也算是个人物,当初若不是三皇子,也许他也不会被逼走。”
从他的话中,江如鸢推断,这个男人应该是拓跋国的一位皇子?或是无心争权或是被逼无奈,最后自己放弃争储,自己离开了?
“怎么,你还知道拓跋三皇子?你是皇室中人?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唉,跟聪明人说话有时候就是这点不好,你还没问出点什么呢,就让人家完全洞悉了想法,说来也着实是有些尴尬。他还没说怎么成为了那凤鸢教的三长老呢啊!还有那凤鸢教是个什么教啊?邪教?
还是执政者为了自己不为人知的目的专门设立出来的,只为了解决一些他们不能亲自出面的龌龊事?
但风淮既然开口了,她也不想瞒他,江如鸢刚想开口,就见风淮用手挡住了自己的嘴做“嘘”声。
风淮用手指了指外面,江如鸢一看,门口果然有一个黑影,看样子是头贴着门在听着他们的对话一样,拿起桌上的茶杯,风淮朝着门直接扔了过去。
“放肆,什么东西也敢在这里偷听,就不怕我打断了你的狗腿?”外面那影子见偷听不成默默离开了,随后风淮对着江如鸢歉然一笑,“不好意思,在我这里,向来少有秘密。”
江如鸢看出来了,他们对风淮的尊敬好像仅仅止于这个三长老的身份和他那一手医术,其余的,当是不在乎的,不然不会给他下药。
但他明明是个大夫怎么可能自己不会解?江如鸢刚才观察了一下,按理说,这药不难解,就连刚才那状似装死的药他都能调出来,怎么可能连自己身上的药都解不了?
不过刚想到,风淮就为她解答了出来,“我这药还是中着的好,免得他们不放心。”说着,苦笑一声,大概也是觉得自己这长老当的有点窝囊了吧。
“你接着说,你是怎么从一介书生变成这什么三长老的,过程是什么样子的。”江如鸢确实是很好奇,主要这一个朝堂书生,一个什么教的长老,两者中间的跨度实在是有些大了,就连江如鸢都是怎么想也想不出其中的因果关系。
见江如鸢想知道,风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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