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人挣脱了束缚,大难不死,自然是庆幸不已。
韩德才走到阿宝身边,拍着阿宝的肩膀说:“行啊,哥们,还挺厉害的,念几首诗就让那家伙跑了,你太厉害了。”
阿宝却说:“别小看了我这几首诗,要是念错了,那可是有杀身之祸。”
“不会那么严重吧?”韩德才不大相信的说。
“思念家乡是每个人共同的情感,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死,为什么会在这里,但是我知道每个死去的人都不想客死他乡,都期望回到故乡。”阿宝叹了口气说。
我接过来说:“阿宝说的有道理,只有深入到他的内心,才能完成催眠。”
薛玉洋在一旁笑着说:“这具尸体要是本来对爱情失望,你念了情诗,反而会刺激他,让他大开杀戒,适得其反;要是被友情欺骗,你念一首《赠汪伦》,肯定也会让他感到不满。所以说,催眠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尤其是要把握好对方的心理。”
我们听到他这样说,也认为很有道理。如果不是他们父子,可能我们几个人都要死在这里。
“不管怎么说,都要谢谢你们。”侯天星说着话,走到了昨晚被咬死的警察面前,神情悲伤起来:“可惜啊,可惜赔上了一条性命。”
我也觉得十分遗憾,要是早一点阻止尸体,可能不会出现人员死亡的惨剧。
“你们只顾着说话,难道没感到身体哪里不对劲吗?”阿宝问我们。
我这才意识到,被绷带接触过的地方,身上都长出来红色的斑点,而且有些发痒。
“糟了,绷带上面全都是细菌,正常人接触到这种细菌,很容易出现过敏反应。”虽说我是内科医生,但是对于这些皮肤科的常识还是知道一些。
韩德才忍不住抓了一下,没想到皮肤变得更红了。他呲牙裂嘴的说:“你们不说,我还没有注意。现在怎么办,总要想办法治疗啊。”
“你们不要紧张,我问一下皮肤科萧主任,看看有什么好办法。”我说道。
众人一起回到镇子,侯天星带人把死去的警察尸体运走了,还向领导作了汇报。
转轮王最后一个提示词也应验了,如今我们暂时脱离了危险,不会再有人来找我们了。
“侯队长,不然你先回去吧,你们警察也很辛苦,做出了巨大牺牲,我很是过意不去。”我对于一名警察被杀死,心存歉意。
“这件事不怪你,全都是转轮王搞的鬼。要是让我见到了转轮王,我非杀了他不可。”侯天星的语气也变得凶狠起来。
等到侯天星离开,我用微信联系上了萧主任,她给我发来了一副药方,说是能治疗皮肤瘙痒症。
我按照她的方子进行抓药,众人喝过之后,的确缓解了不少。
我又想到了那个问题,忍不住去问阿宝:“你说,那具尸体能找到家吗?”
“不好说。”阿宝坐下来,神色显得很凝重。
“就算他找不到家,也肯定不会再走回来吧。”韩德才一边喝药,一边问道。
阿宝还是回答:“不好说。”
这就让我们本来放松的心情再次紧张起来,我们几个人彼此对视了一眼,隐隐感觉到了危险。
“别开玩笑啊,我可不想再见到那具尸体了,真是太可怕了。”韩德才说。
阿宝不再说话,他一下子变得心事重重。我私下里去问薛玉洋,想知道阿宝这是怎么了。
薛玉洋叹气说:“叶医生,你是不知道啊。一个人要是被催眠了,那他总有醒来的一天,绝不可能永远睡下去。每个人都会新陈代谢,睡够了,也就不睡了。这就是为什么疲惫的人会容易被催眠,清醒的人却没那么容易。那具尸体走累了,睡醒了,都会随时恢复意识,他是否还会原路返回,确实难说啊。”
我明白了阿宝的担忧,马上对众人说:“咱们要随时准备尸体回来,不能坐以待毙。”
“侯队长现在走了啊,少了几个警察,咱们的战斗力又要大打折扣,这可怎么办?”韩德才有点着急地说。
“不管了,不能总指望警察,咱们要自己救自己。”我知道在这个时候,一定不能泄气。
狭路相逢勇者胜,决不能在这紧要关头丧失斗志。
韩德才也摆出一副豁出去的架势:“妈的,和他拼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二十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
“你们不要冲动,咱们都是血肉之躯,那具尸体可是刀枪不入。我们必须要智取,不能力敌啊。”阿宝认真说道。
“那你说说,有什么好办法。”韩德才问他。
阿宝想了想说:“咱们可以学学诸葛亮,用火攻啊。”
他这么一说,我们一下子就豁然开朗了。是啊,正所谓水火无情,给他一把火,就能把这具尸体给火化了。
“这么说来,咱们的确应该动一番脑筋了。”我微眯着眼睛说。
我们一伙人忙活了起来,要想把尸体火化,当然要有必要的准备。
天色渐渐黑了,我几乎能够感受到,尸体正在火急火燎,气急败坏的向这里赶来。
阿宝和薛玉洋已经对他催眠了一次,要想再对他进行催眠,那就太难了。
一个人有了防备心,就像是一道墙壁,想要穿透,谈何容易。
不过,正因为如此,我们改变了策略,改变了对付尸体的办法,以期待让他早日“尘归尘,土归土”。
天完全黑了下来,月光暗淡,我无法使用太极银月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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