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许元驹不承认阿宝就是恶魔团的人,让我感到十分愤怒。周颖和包小黑现在生死不知,他却在包庇自己的儿子。
“这几天阿宝一直和我在一起,根本不会对任何人下手。叶医生,你不要三番四次的找阿宝麻烦,他的脑子虽然不好,但是也不能任由别人欺负。”许元驹的语气也变得强硬起来。
吴雨桐见我们两个人互不相让,赶紧出来打圆场:“你们都冷静一下,很多事情在没有弄清楚之前,谁都无法下定论。不管怎么样,咱们都要平心静气,把事情的真想找出来。”
我冷笑一声,继续对许元驹说:“恶魔团给了我一本古代医书《御虚医经》,我想一般人是绝对不会有这种东西的。你们是一家古董店,如果有这种古书善本,也不足为奇吧?”
“叶医生,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一口咬定阿宝就是恶魔团的人,以为《御虚医经》是我们品古斋的东西?”许元驹涨红了脸,有点激动:“你以为我们会把古董随便送人吗?!可笑。”
此时,阿宝拿着一串糖葫芦走了进来,心满意足的说着:“好吃,好吃。你,你要不要吃?”
他说着话,把糖葫芦伸到我面前,我一抬手,不耐烦的挡开:“不吃不吃。”
让我没想到,自己正在气头上,一不留神,把糖葫芦打掉在了地上。
我不是故意的,完全是无心之举。可阿宝看到之后,呆呆的盯着掉在地上的糖葫芦,一言不发。
“对不起,我再去给你买一个。”我知道自己伤害了这个痴呆,当着许元驹的面,我必须做点什么,免得他以为我真的是在欺负阿宝。
“不用了。”这三个字说的非常清醒,我以为是从许元驹嘴里说出来的,可马上就觉得声音不对。
说出这句话的人是阿宝。
吴雨桐的眼睛至始至终都在盯着阿宝,希望想要从阿宝的眼里看到些什么。
“好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你们就回去吧。”许元驹脸色很难看,下达了逐客令:“我再说一遍,周医生和那条黑狗与我们五官,叶医生要是还抓着不放,那我就只能报警了。”
他还没报警,从外面走进来一个民警,就是上次带着我来找许元驹的民警。
“老许啊,这是叶医生给你的罐子。他说要把这罐子退给你,刚好叶医生也在,我就给你拿来了。”民警把这个清乾隆斗彩八宝纹双系小罐放在桌子上,整理了一下子帽子。
许元驹二话不说,当即从口袋里拿出一千块,放在我面前:“叶医生,既然你不要了,那我把钱退给你。”
“你不用检查一下吗?万一有损坏……”我提醒他。
“不用了。”阿宝又说出了这三个字,他把目光从糖葫芦上转移到双系小罐上。
许元驹叹气说道:“阿宝都说不用了,那就说明罐子没什么问题。叶医生,请吧。”
我和吴雨桐对视了一眼,吴雨桐也示意我暂时回去。我虽然心有不甘,但是知道没有掌握十足证据,许元驹维护阿宝,我对阿宝也是无可奈何。
“许老板,以后你就会知道,我今天所说的一切不是空穴来风。”我说完之后,转身走了出去。
吴雨桐跟在我身后,直到离开许家很久,她才说道:“那个阿宝绝对不简单,我能看得出来。”
听到吴雨桐都这样说了,我就更加认定阿宝就是绑走周颖的凶手,恨恨说道:“只可惜咱们没有足够的证据,他站在咱们面前,咱们也是无济于事。”
“这种事急不得,咱们还是耐心等等。周医生很可能会像孙警官那样,毫发无伤的再次出现。”吴雨桐表情认真的对我说。
我点了点头,看到吴雨桐能在这个时候陪我,心里涌起一阵感动。
就在我打算请吴雨桐一起吃饭的时候,一个身穿道袍的人堵在了我们面前,浑身散发着浓烈药味,十分刺鼻。
那人看上去不过四十多岁,腰间系着一个葫芦,手里拿着一把拂尘,笑吟吟的站在我们面前。
“道长,请让一下。”我很客气的说。
“你爷爷是不是叫叶南天,郑克龙是不是他的拜把兄弟?”那人开门见山的问道。
听到他说起我爷爷和二爷的名字,我不禁一愣,确定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他,莫非他是爷爷的旧友?
“请问你是……”
“我是紫霄门的紫云道长,以前认识你爷爷。前不久知道你爷爷去世,心生感慨,所以特地来找你。”这位道长自报家门,可我觉得他没有完全说实话。
他挡在胡同口,阻碍了我和吴雨桐出去的路。我对他的第一印象并不好,觉得他肯定是来者不善。
吴雨桐对谁都保持着笑容,哪怕是面对眼前是个古怪的道士。
“原来紫云道长是叶医生爷爷的旧相识啊,想必是特地来找叶医生的。不如咱们找个茶馆坐坐,你看怎么样?”吴雨桐这话听上去客气,实际上是在试探紫云道长。
如果这道长答应下来,说明他的确是有备而来,专门来这里找我;假如是客气打过招呼就走,也证明是我自己多疑了。
“好,贫道正有此意。”紫云道长答应的很干脆,而我的心里却是一沉。
附近就有一家茶馆,我们三个人坐下。我懒得理会这个浑身药味的道长,把脸看向窗外。
“道长,这里的茶水不如你们道观的清甜,您就将就一下吧。”吴雨桐倒是很会为人处世,说起话来也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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