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太子想多了,析月不过是在怀疑为何纳兰太子对我扶辰之事知道的这样清楚。”
黎明时分会有宫人出宫的事情怕是华尹都不知道,纳兰书的手竟然伸的这么长,看来之前还真是小瞧了他。
自这一刻起,宁析月暗暗在心里想着,绝对不能再将纳兰书当作普通的皇室子弟看看待了。
“这是活着的必要技巧,本宫身为牧越太子,若是出了什么事情自然不得了,本宫出来从来都是事先将所有的东西准备好的,每到一处都要查清楚那处的所有安全出口,而你方才说的就是本宫先前查到的。”纳兰书云淡风轻的瞥了一眼宁析月那绝美的脸颊,微微一笑道。
对于宁析月的怀疑他从来不会在意,只是担心她将自己看做对扶辰有什么企图的人所以才要解释一番,若是放在旁人身上,他才懒得搭理。
宁析月没有说话,只是同纳兰书在宫门口的一个隐蔽之处等待天明,这期间自然也看到了不少进雏皇宫的人,只是纳兰书都拦着宁析月不让她行动。
宁析月倒也没有反驳他的建议,因为她知道纳兰书自同她相识起从未害过她,倒是她自己总是利用纳兰书帮助封华尹。
这般想着,宁析月只觉得心里有些微微的愧疚,从来相信自己的她这次竟然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另一边,兰藻宫内一边狼藉,郑泽兰也早已不想再掩饰自己内心的丑陋,动不动便对那些下人发脾气,只是在外人面前她又表现出一副对待下人极为大度的样子,特别是在封承面前。
“你说什么?皇后让本宫过去?那老家伙是不是老糊涂了?这大晚上的,本宫可没有功夫陪她唠嗑,你且去回了那凤藻宫的宫女,就说本宫今夜好不容易得了空闲,早就歇下了,让她家皇后等本宫得了空闲再过去同她喝茶。”
郑泽兰有些烦躁的将手中的茶杯往旁边的桌上一放,那力道将茶杯当中的茶水震的桌上的水渍一片,只是她却毫不在乎。
她旁边的小宫女也被吓得不敢说话,只是低着头去将那桌边的茶渍收拾干净,避免那茶水流到郑泽兰的衣裳上头。
只是郑泽兰却不耐烦的瞪了那宫女一眼,没有好气的道,“行了,没用的东西,你先下去吧!记着将门关好,没有本宫的吩咐任何人不许进开。”
那宫女急忙躬了下身子,猫着腰缓缓退后,最后还帮着将门关好了,让旁边守着的宫人也都扯了下去。
在宫人都退下之后,郑泽兰起身走到窗户边上,将窗户打开,微微的凉风吹进来,将她发髻上那精致的步摇吹得叮当叮当作响。
她那略带着几分黄色的头发也被吹的在空中飞舞,但依旧不能改变她此刻佯装出来的温良贤淑的模样。
“出来吧!这么多天了,你们也该查到了什么,本宫可没有那么好的性子。”郑泽兰不耐烦的转身坐在附近的座位上,伸手拿了一块糕饼放入口中细细品尝。
进啦的两个黑衣人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抬头看着郑泽兰,一方面这是他们暗卫的规矩,另一方面则是他们不用想也知道郑泽兰此刻心头的气愤。
“主子,属下已经派人过去了,只是找到的只是咱们那些人的尸体,看那样子像是牧越草原人人才有的弯刀所致。”
“草原弯刀?你的意思是本宫的人都被草原人给杀了,而他们死之前根本没有将宁析月杀死。”郑泽兰带着几分深意的瞥了眼跪着的黑衣人。
她蹙了下眉头看着窗户外头,宁析月在草原上被草原人给救走了,那个贱人还真是好命,只是那些人能够得了那个贱人一次还能救得了其第二次吗?
郑泽兰不知道她排除去的人将封华尹达成了重伤,对于救宁析月的人也猜测成了草原人。
虽然她知道当初在扶辰之时宁析月便于纳兰书的关系匪浅,但从来没有怀疑到他的身上,只因为在她看来纳兰书身为一个牧越太子,根本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千里迢迢跑到草原上去救她宁析月。
只是事实上她是错的,纳兰书对宁析月的情感又哪里是千里迢迢可以相提并论的。
这边郑泽兰因为自己派出去的人没有将宁析月杀死气愤不已,凤藻宫内林凤因为郑泽兰不去凤藻宫听训雷霆大怒。
凤藻宫外头,浓浓的夜色里带着一股火药的气息,宫外头宫人站成了一排,低着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整个凤藻宫一片压抑,路过凤藻宫的宫人听到里头砸东西的声音,匆匆离开,假装自己从来没有来路过过凤藻宫。
曾经被整个皇宫后怕的凤藻宫皇后娘娘林凤如今成了宫中众人冷落的对象,曾经对林凤千方百计巴结的人也成了兰藻宫郑泽兰那边的。
这些事情让林凤气的吐血,只是也只能昏昏沉沉的自己受着,身旁陪嫁嬷嬷一直在旁边安慰着,只是那些安慰的话说出来让人听着确实那样的无可奈何。
“皇后娘娘,皇上没有废后您便依旧是皇后,怕是今晚上大晚上兰贵妃娘娘睡下了才让人这样回话的。”嬷嬷没有法子,便只好将林凤的想法往平静的方向上引。
“嬷嬷不要多说了,辞儿的太子之位已经没有了,现在本宫虽然已经解除了禁足,但皇上对本宫却情谊不在,以往还看在林家的份上过来应付些许,只是心在他是连应付都不愿了。”林凤这么说着心中无限的苦涩,嗓子眼只觉得有块大石头在压着,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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