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软榻上的宁析月mí_yào虽已经清醒了,却久久不愿意醒来,想要沉浸在有封华尹的睡梦之中。
“华尹,你知道我这些天是怎么过来的吗?华尹,求求你不要走好吗?”在梦里,宁析月一边哭泣一边伸手将要离开的封华尹拉住。
只是面前的封华尹面面无表情,周身散发着抗拒的气息,颇有一番六亲不认之感,瞧着宁析月拉着他的衣角,大手一挥,将宁析月拂倒在地。
“给我一个解释,既然你不要了,那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不要我?”宁析月气愤的在地上一阵乱锤,那原本绝美的双眸也变得肿胀不已。
只是面前的封华尹却一字不语,反倒是面上多了几分厌恶,大步流行的朝着远处走了。
宁析月慌张的起身,伸出手想要抓住封华尹的衣角,阻拦其离去,只是当她快要抓住的时候,那封华尹却化作了一团白烟,消散在空气中。
软榻边,纳兰书焦急的拉着宁析月的手,面上满是担忧与气愤,一个大夫在一旁为其把脉。
“太子殿下,这位姑娘没什么大碍,只是伤心过度,再加上多喝了些酒,是以才会沉浸于梦魇,草民这就去开些安神之药。”
纳兰书摆了摆手,但那目光却一直盯着床上的宁析月,小月儿,那个该死的封华尹究竟对她做了什么?走的时候她还好好的,现在再次回来竟然成了这副样子。
这时,他的一个属下进来禀报消息,纳兰书下意识的将收缩回来,熟料想宁析月却死死拽着不肯松手。
就连那双红肿的双眸也微微睁开了些许,只是眼角滑落的泪珠却怎么也不肯停下来。
她醒来察觉到这里又是一个陌生的地方,只是身旁的人带着些许熟悉的气息,脑袋立马清醒了许多,“这里是哪里?”
“是我这里,小月儿,你可真是调皮,早知道你还会回来的,那日便不该让你离开了。”纳兰书见宁析月苏醒心里一阵欣喜,将旁边想要禀报消息的属下也晾在了一边。
宁析月那略带些苍白的唇畔勾起一丝笑意,松开了抓着纳兰书的手,支撑着软榻,左手将身上的被子掀开,正当她准备下床之时,脑心猛然一阵疼痛。
她不禁紧蹙其眉头,用手扶着脑袋,嘶的一声,“我这是怎么了?”
纳兰书无奈的看着她,叹息一声道,“你还是躺在床上吧!昨晚上你喝醉了,我的人遇到你被旁人欺负,才将你带回来的,这头痛是醉酒过后的症状,我已经吩咐厨房给你做醒酒汤了。”
说罢,他看着宁析月的眼神都变得深情了几分,小月儿,她可知道若是她留在他的身边,这辈子他都不会让她如此狼狈。
此刻的纳兰书看着宁析月心里一阵疼痛,那放置在床榻便的手气愤的紧握成了拳头,恨不得将封华尹拉过来揍一顿。
他好后悔,为何宁析月成婚之时没有将其带走,为什么自己返回牧越之时也没有将她抢走。
宁析月揉了揉太阳穴,待舒服了些朝纳兰书笑了笑,“让纳兰太子见笑了,既然纳兰太子还有要事,不如先让析月会挽香居好了。”
她瞥了一眼纳兰书旁边的那个侍卫,那如同扇翼一般的睫毛微微拍打了两下。
早在醒来之时她便发现了自己在一间书房内,如今看到纳兰书跟其属下也在这里,便猜想自己现在是在纳兰书的书房内了。
纳兰书微愣,回头看了一眼面色焦急的属下,那俊俏的剑眉微微挑动了一下,但很快的便从嘴角勾起一丝浅浅的笑意,从凳子上起身,“既然如此,我让人送你挽香居,晚些时候再来看你。”
他本是想问问宁析月发生了何事的,只是旁边的侍卫那样焦急,怕是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情,便没有多留其在书房内。
他将书房的房门打开,朝外头勾了勾手,让院子正在做事的一个嬷嬷进来将宁析月搀扶着离开了。
看着宁析月离开的背影,纳兰书自然垂下的手紧了紧双拳,那原本嬉笑的脸容也严肃了几分,封华尹那小子胆敢伤害他看上的女人,这次其送玉珍公主过来,他必当要让其知道宁析月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却说,宁析月再次回到挽香居之时,晓荷已经在那里等候着了。
晓荷远远的瞧见宁析月的身影过来,焦急的朝着其跑过去,无意中将吧石桌上的茶杯打翻了,那茶水顺着那石桌将她的衣裙沾湿。
只是兴奋之中的她并没有察觉,满脸欢笑的过去拉着宁析月的手,“小姐您可算是回来了,晓荷想死您了。”
早在太子府的人去薛府将她接过来,晓荷心里便疑惑重重,毕竟平常时候太子府也没有什么地方需要用到薛府的奴婢。
更别提是特意将她找来的了,只是先前她还带着满心的疑惑,毕竟她知道宁析月已经离开了牧越,即便是又来了也不可能这么快回来。
却不想这宁析月真的回来了,这让她高兴不已。
宁析月莞尔的一笑,将自己的手伸给晓荷搀扶着,坐到了旁边的石凳上。
“这些天你可有偷懒?”宁析月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在晓荷的鼻尖上轻轻点了一下,模样有几分宠溺。
晓荷本来是薛府的奴婢,她原先是不打算教其什么的,上次给晓荷的也不过是些普通的毒药方子,平常应付那些丫鬟婆子什么的也就行了。
听到师父要检查功课,晓荷正在倒茶的晓荷微微一愣,那茶壶里的茶水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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