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析月整个人都随着纳兰书这话而剧烈的颤抖起来,看向纳兰书的目光带着震惊与不敢置信,甚至是,杀意。
纳兰书为什么要这样说,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不会,宁析月手心紧攥,死而重生的事这样离奇,离奇到就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纳兰书又怎么可能知道呢!
她还是不要太过于大惊小怪的好,免得倒引起纳兰书的怀疑。
这个纳兰书实在是太让人感到危险了,以后若是没什么事,她还是不要和这个人过多接触的好。
敛了敛神色,宁析月笑了笑:“纳兰太子真是会来玩笑,大家都等急了,我们还是快走吧!”
纳兰书自然没有错过宁析月刚刚的神色,只不过见宁析月并不想说,纳兰书倒是装作一副没看见的模样。
看来,他猜得果然没错,这个女人的身上,一定有不少的故事,尤其是刚刚那充满杀气的眼神,实在是让人难忘。
四人很快相聚,四个俊男走在路上,自然引起了不少女子的惊呼爱慕,纳兰书对此很是熟悉,封郡倒也没什么问题,只有封华尹,一身寒意的走在路上,活活像个阎罗王。
宁析月默不作声的跟在的后面,嘴角是掩不住的笑意。
“还别说,扶辰国是真的很热闹。”
纳兰书煽动着手中的折扇:“只是这些市井百姓,看上去并不是很高兴。”
闻言,封郡和封华尹互相对视一眼,封郡好奇的道:“这话怎么说?”
“看他们明明在做生意,但是眉宇间却染上了愁苦,想必,定然是杠杠挣来的银子被官吏给抢了去。”
嘴角轻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纳兰书看向封华尹,神色不明:“八王爷,百姓一天也挣不了多少钱,可这些官吏却日日的收取税费,这些百姓在天子脚下尚且的不足温饱,更不要说别的地方了。”
他来到扶辰国也有些时日了,对这里的情况可以说得上是了如指掌,只是,纳兰书怎么也不觉得,封华尹是那种喜欢克扣百姓的人。
封华尹寒眉紧皱,好半响,方才道:“此事由陆丞相负责。”
封亦辞见缝插针,不断的算计着,再加上皇后和丞相全都在暗中帮封亦辞,所以,那段时间,他受到了很大的损失。
“陆丞相?”
纳兰书皱眉,这个陆丞相莫不是就是那个和宁家有关系的陆家?
那宁析月……
宁析月本来正优哉游哉的走着,难得的放松下心情,可现在听到这话,眉头又忍不住的紧皱起来。
是陆卿管理这一片么,果不其然,陆卿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
不过,说不定这对自己是个好机会,宁嘉禾不是做梦都想成为太子妃么,如果陆家倒了,那宁嘉禾的又该怎么才能坐上太子妃呢?
想到这儿,宁析月不由得看向前面的男人,暗想,他是会帮自己的吧!
正想着,前方突然间传来一阵哭声,原来是几个家丁在欺负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一旁的地上摆放着一个凉席,里面卷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地上则用血书写的卖身葬父的字。
“好一群为虎作伥的奴才。”
封郡大怒,抬头一看,那门匾之上正是陆府。
封华尹暗暗皱眉,看向纳兰书的眸子又深了几分,纳兰书主动提出要春游,现在又走到陆府这里,看来,今日纳兰书是故意带他们来这里的。
这个纳兰书,是想借他们的手除掉陆家,可封华尹还有一些不明白,若是纳兰书真的想要出掉陆家,那为什么不自己动手?
况且,陆家和纳兰书之间,并没有什么关系,纳兰书有必要这样铤而走险吗?
宁析月和封华尹的想法几乎不谋而合,只是,她多想到另一层,纳兰书会不会是因为她?
这个可能性在宁析月脑海中也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就被宁析月给否定,她算是什么人,纳兰书怎么可能因为她而对付陆家?
思绪间,几人已经走到了小女孩面前,小女孩身形清瘦,脸蛋有些许的尘土,衬托着那双眼更加清明倔强。
“都给我住手!”
封郡怒瞪着眼,冷声呵斥:“如此欺辱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孩,究竟是谁给你们的胆子。”
陆府的下人多多少少还是见过一些大场面的,现下看到眼前的几个男子都衣着不凡,器宇轩昂,顿时知道,这几个人一定是非富即贵。
但身为陆府下人的优越感让几个家丁变得目中无人起来:“你算是什么东西,你可知,我们家老爷是什么人,我们家老爷那可是皇上眼前的重臣,深得皇上的器重,只要稍微动动小手指就能让你死的很惨。”
“呵,好大的口气。”
纳兰书摇动着手中的折扇,笑意不明:“四王爷八王爷,本殿下今日方才知道,陆丞相家在扶辰国这般的有势力,竟然这般不将朝廷放在眼里。”
那几个小厮原本还很是得意,现下听到这番话,互相对视一眼,扑通一声,重重的跪在地上:“四王爷,八王爷,小人不知是您二位大驾光临,实在是对不住对不住啊!”
说完,几个小厮更是一个劲的磕头,满头大汗的求饶:“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小的不敢。”
“哼!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封郡冷冷一哼,低下身子拉起地上的女孩,轻声询问:“你没事吧?”
看着封郡温和的面孔,小女孩重重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起头来:“小烟多谢四王爷相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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