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说的真诚,一脸‘我被冤枉’的表情。
从事情发生的第一瞬间,宁嘉禾就一直盯着宁析月在看,她以为宁析月会有什么心虚的表情,哪怕是一丝一毫,可惜,没有。
宁析月实在是太淡定了,淡定的仿佛这件事真的和她没关系一般。
宁嘉禾暗暗皱眉,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这件事真的和宁析月没有什么关系?
想到这儿,宁嘉禾立刻收回目光,淡声道:“父亲,娘亲,我们先把三妹妹带回去,请个大夫来看看的好。”
毕竟,这里这么多人,将军府女儿被人侮辱的事传出去的话,对她也没什么好处。
陆温立刻看向宁傅,宁傅点头,这件事让他很是烦心。
一行人七手八脚的给呆愣的宁姗蝶穿好衣服,临走前,陆温还冷冷的看了眼宁析月,那目中,有明显的埋怨和厌恶。
宁析月长睫垂下,唇角的弧度很是意味不明。
这个陆温,不会以为宁姗蝶会成为这个样子,真是自己搞的吧!
她倒是想给宁姗蝶一个教训,只不过,宁姗蝶不配她去动手。
宁姗蝶被人搀扶着,走得老远,还能听到身后人的议论,她紧咬着牙:“该死,宁析月,我恨死你了。”
陆温皱眉,警告般的瞥了眼宁姗蝶,示意女儿不要胡说八道。
……
或许是对方只是想给宁姗蝶一个教训,宁姗蝶只是外表有些令人觉得暧昧的痕迹,并没有真正受到男人侮辱。
事情很显然,有人故意想要给宁姗蝶一个教训……
趁着宁傅有事离开的空档,陆温紧拉着宁姗蝶的手,询问道:“蝶儿,真的是宁析月做的吗?你看到是她了?”
“没有。”
宁姗蝶使劲摇头:“但是除了宁析月,我想不出还有谁。”
闻言,陆温暗暗松了口气,轻声道:“蝶儿,娘亲觉得可能是那个女人做的,瑾儿说,太子根本就没有娶侧妃,那个女人是皇上和皇后赐给侍候太子殿下的,只是一个妾室而已。”
“什么?”
宁姗蝶猛地坐起,却因为牵扯的力度太大,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
她瞪大双目,简直难以置信这一事实。
那个女人根本就是狐假虎威,那自己上次挨打,岂不是白挨了?
心知宁姗蝶现在肯定是很不服气,陆温很是无奈:“蝶儿,不管这事怎样,我们都没证据把它和宁析月扯在一起,我们现在只能想办法减少外面那些传闻。”
“怎么减少啊!”只要一想到自己以后很有可能因为这些传闻而嫁不出去,宁姗蝶就郁闷的不行。
白白挨了那疯女人一顿打,现在又被街头百姓议论,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样倒霉。
正在宁姗蝶郁闷不已时,坐在椅子上久未说话的宁嘉禾开了口:“娘亲,三妹,这一次,我们可能被宁析月给利用了,我们这样倒霉,那个宁析月一定是在哪里偷笑呢!”
“此话何解?”陆温轻声询问道。
宁嘉禾从椅子上站起身:“我之前一直想,这件事宁析月从头到尾为什么那样淡定,后来我在联想起瑾儿的话,敢情这个二妹妹,一直在暗处看我们的笑话,我记得,宁析月落水从太子府回来不到两天,那个女人就找上门来,而且还扬言要找我和三妹,我猜,那些辱骂话的背后,其目的都是为了不让我们和太子有任何的牵扯。”
被宁嘉禾这么一分析,陆温和宁姗蝶也反应过来,这许多的事情,也确实是在宁析月从太子府回来之后发生的。
“该死的宁析月,我就知道是她。”
宁姗蝶恨恨咬牙,眼底一片阴狠:“娘,我们一定不能就这样算了,女儿的清白一定不能就这样毁了。”
“娘知道。”
陆温眉头紧皱,可事情就算全都是宁析月在背后捣鬼,她们也没有任何的证据啊!
这件事她们母女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也要吞进肚子里。
接下来的两天,宁府三小姐在青楼被找到,节操不保的消息如飓风般传遍大街小巷。
宁姗蝶整日在府中发脾气,到处乱砸东西,下人们看着也是敢怒不敢言,生怕因此而受到灾难。
瑾儿在橄榄院中的身份愈发好起来,因为在街上打听到了不少消息,还对陆温很恭谨,短短几天内,就被升为了大丫鬟。
而宁析月也安安静静的待在院子里,没事就学习一下刺绣,虽然还不会绣出什么来,但拿针的手是不抖了。
这日,锦绣匆匆从外面回来,小声道:“小姐,清河真的没有死。”
“她在哪?”宁析月神色淡漠,似是早就猜想到,清河没有死。
“好像是被一个农夫给救了。”
皱了皱眉,锦绣接着道:“那农夫的家就在山崖下方。”
“呵,这倒是有点意思了。”
从椅子上站起身,宁析月唇角上扬的弧度很是意味不明:“让瑾儿把这个消息透露给宁嘉禾。”
“为什么?”锦绣满目不解,她们好不容易找到清河,为什么要告诉宁嘉禾?
再说,万一宁嘉禾杀了清河怎么办?
“我自有打算,你去吧!”
见宁析月不肯说,锦绣也没有多问,不管小姐做什么,她们做丫鬟的,只要好好听命就是。
锦绣走后,宁析月走到桌前,纤手执起毛笔,写下一行字,仔细看来,那自己和宁嘉禾并无二样……
“什么?”
宁嘉禾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怒瞪着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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