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干嘛?!嘶!!”
突然的失重感令凤弥天惊呼,大尺度的张嘴,又扯到了脸上的伤口。
“别说话。”
依旧是他冰冷的语气,却又透露出奇的温柔。
唔,人家腿又没有受伤,自己能走。
心里是这么想的,面上却没有反抗。
“哦……”
然后搂住他的脖子,不再多问。
洛炎弋把她抱至了屏风后,这里有他为她随时醒来,时刻准备的热水。
“这是……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眼前是一个红木浴盆,盆里备满了水,冒着丝丝热气,水面上铺满了花瓣,芳香味扑鼻,却是淡雅,而不刺鼻。
凤弥天看着眼前的景象有些惊讶。
洛炎弋没有回答她,静默地将她在浴盆旁放下,然后开始给她宽衣解带……
这回凤弥天实在不能强装淡定了。
“你你你……停!咱们这不是还没完婚吗?!”
这架势,是要伺候她沐浴啊!
她的心跳徒然加速起来。
洛炎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爱妃的意思是,日后完婚了就可以了?”
这这这……
凤弥天的脸憋得有些泛红了。
这分明是在调戏她啊!这让人家怎么开口??太羞耻了!
洛炎弋轻声一笑,一手把她揽入怀中,“不是叫你不要说话了吗?”
刚刚同戚川就已经说过很多话了,这会儿又老是一惊一乍的,本来修养了三天,要愈合的伤口已经结痂了的,现在又崩开了。鲜血开始从纱布下渗出来。
看得洛炎弋阵阵心疼,悉心地为她拂拭着血迹。
这是她第二次,因为他伤着脸了。
许是感受到了洛炎弋有些低迷的心情,明明已经答应了不再说话的凤弥天又开口道:“没事啦,不是你的错。你早就已经提醒过我,还给过我反悔的机会,是我自己信誓旦旦地答应过你,会保护好我自己的。结果自己大意了,才给别人钻了空隙。”
她想给他灿烂的笑容,但是一笑就扯到伤口,已经被崩开的伤口便疼痛加剧,只好作罢。
不知道是不是凤弥天的话真的有用,洛炎弋一扫消极的情绪,倒是魅惑一笑,又回到了之前的那个话题,“爱妃不必担心,反正离大婚之日,已不足五日了。”
五日?
还有五日她就要正式为人妻了?这么快?明明已经活了将近三十年的灵魂,却依旧没有做足心理准备呢。
愣了一会儿,她突然反应过来,“所以你什么意思?!”
“就是爱妃理解的那个意思。”
凤弥天睁圆了双眼,紧张到说话都结巴了起来,“堂,堂堂亲王,怎,怎么能做侍候人的事?!”
王爷,快捡起你的高贵!
“爱妃不是手受伤了吗,多有不便,本王乐意代劳。”
“不,不必麻烦王爷了!你你你叫千澜来就好!”
“千澜千菱分别去帮你打理你的济世堂和养生堂了。”
关键是他们难得的独处的机会,谁敢打扰啊?
若不是一早洛炎弋打了一个响指,御王府厨房的人也不敢轻易靠近,擅自送饭来啊。
“那那那,叫你王府的婢女来就好!”
凤弥天还在作着最后的“殊死挣扎”。
“王府婢女本就不多,今日全跟宋夫人出去办事去了。”
洛炎弋毫不留情地掐灭她最后的希望。
“你!洛炎弋!你故意的吧!”
一根冰冷而修长的手指却抚上她的唇,“嘘,伤口不疼吗?”
这一下,凤弥天的反抗仿佛都打在了棉花里一样了。紧接着,洛炎弋又说出了令她更头大的话。
“爱妃昏迷的这几日,都是本王为你沐的浴,更的衣。”
言外之意就是,该看的早就已经看过了,大家又不是第一次见了,是吧,不用再害羞了。
交给别人做,他也不放心。
凤弥天这才低头一看,身上这身,果然不是她昏迷前穿的那身了。
她的脸,刷——地一下,更红了。
“放心吧,爱妃如今伤着,身上又没多少点肉,再怎么样,本王也得养肥了再吃,不是?”
凤弥天顺着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胸前那两个“肉包子”上。
心一下子凉了,羞红的脸,倒是一下子褪去了红色,恢复了正常。
现在这个情况,最能帮她的人,确实是洛炎弋最合适不过了。
她认命般背过身去,张开双臂。
这回洛炎弋倒是没有逗弄她,迅速地帮她剥光了衣物,还细心地用一条毯子裹住了她的玉体,也包裹住了她那点娇羞的自尊心,才连同毯子一起,把她抱进了浴盆里。
这一切动作极快,也就是凤弥天两三个心跳间,人就已经呆在了浴盆里,水面上漂浮的花瓣,有效地遮住了她的娇羞。
浴盆是躺式的。
她躺在盆里,两只爪子晾在外边儿,头靠在盆沿上,一头墨发倾直而下,收集在另一个独立的小盆里。然后洛炎弋就开始亲手,用猪苓,一下一下地为她清洗着。哪怕他自己的青丝散落在地,也全然不顾。
原来他并不是真的嫌她头发脏,才止住了手,其实是因为她出口阻止了,为了她维护自己的那点小小的自尊,才止住了。
一时,紧张感又上来了。热气熏得她的脸又红了起来。
洛炎弋又生性不喜多言,为了化解这个尴尬,明明已经答应了不说话影响伤口的了,又开口道:“所以你是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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