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慌乱不知道应该做什么的模样,很大程度的取悦到了小姑娘,人应该是没有见过他也能有这样无措的时候,便笑着道:“你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样扭扭捏捏的,真是像个娘们。”
不算是什么好话,可就是让夜忘没有生气,甚至心底里还是带着一抹不可言说的温暖。
也许这就是亲人的魔力,只要为他做了一点什么,他就忍不住的想要回报人什么,而且似乎还能够感应到人的情绪。
“其实你可以不用为了我这样委屈自己,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既然她可以为了自己做什么,那他就应该表现得更加大度一些猜对,这样说话一定不会有错的。
“我可没有委屈自己做什么啊,只是陪着你的时候不吃冰棒,而不是以后都不吃了啊。”小姑娘抬手对了对手指,一脸有些不理解地看向夜忘。
她总感觉这人似乎是搞错你一些事情一般,果不其然,她这话刚说完,夜忘脸色就有了一些变化。
“……走吧。”他刚才似乎是有些自作多情了。
小姑娘也是很上道,人说走吧,直接抬手抓住了他捶放在身体侧的手,夜忘身体一僵,不过瞬间,又恢复如常。
也许是因为这带有浓重依赖味道的一牵,让夜忘忽然间有些打开话匣子:“接下来你还想去什么地方玩?”
“你身体不好,吹了这么久的夜风,我们是不是应该回去了?”小姑娘抬头看着他。
其实两人身高并没有太大的差异,并且因为女孩子小时候本来就会比童年男孩子要高上一些的原因,小姑娘的身高正在慢慢的赶超他。
夜忘幽幽地看着她:“你不想再多走走了?”
说出来玩的时候最为迎风的就是她,眉眼弯弯,见缝不见眼,白净无暇的脸上还泛着淡淡的红,似乎是正熟着的果子待人采摘。
此刻她却像是把自己给包裹起来的风,急迫着想要回到待定的地点,就像是在为了他而妥协。
说实话,想到这个,夜忘心底里其实有些不可言说的喜悦。
父亲不是对他不好,但是总归没有一个女人细心,所感受到的大约就是吃穿不愁,人给的爱寥寥无几。
所以这种有人愿意为了自己而妥协的感觉,他很是受用,似乎只用撒撒娇就可以得到很多东西。
在父亲的眼里,他所有的严格都是为了他好,不管他有多难过都会逼着他做完,或者是跟着什么人,就会被什么人给同化,他并没有任何想要撒娇的感觉,只是一直就跟着父亲,最后变得无比淡然。
小姑娘摇了摇脑袋,一双眸子亮晶晶的,犹如黑暗里的两盏小灯:“还有什么好走的啊,我好困啊。”
说完还很是逼真地抬手遮住嘴巴打了一个哈欠,她是真的有些困了,刚才喜悦把困意给遮掩住,现在困意没了,她只觉得满身疲惫不堪。
很想很想好好睡觉啊。
夜忘看着人困鬼投胎的样子,只能摇头。
一段旅程似乎就这样开启。
一年后。
何依依推着不足24寸的行李箱,往箱子里装着衣柜里的东西,脸上还戴着宽大的墨镜,男人斜靠在门边,看着她走走停停的想着还有什么东西没带。
不过瞬间,人就已经收拾好。
何依依提着箱子就想要越过他的时候,顾白终于没忍耐住,淡然问道:“就这样走了?没有别的什么要带了?”
向来都是知道怎么控制情绪的男人,就算是这个时候也是无比的平静。
她回来还没有停留一天时间,就又被一个电话给呼唤着离开,他用心制作的一顿饭最后也不过就是吃了三成。
何依依挠了挠脑袋,还转头看了一眼卧室,摇了摇脑袋,咬着下唇道:“好像也没有什么需要带的了。”
“那我呢?”顾白人直接低头看着她,那双茶色的眸子里带着浓浓的不满,抓着人的手,用脚把箱子给踹出房间,反锁房间,将人往房间赶。
何依依看着箱子倒下门被狠狠关上,听着嘭嘭两声,气得就想要扑上去和人理论,“你突然发什么羊癫疯啊,知不知道我经纪人还在外面等着我呢!”
如果不是知道人的经纪人是自己动用手脚给找的,他一定会以为人是喜欢上了那个经纪人,所以才想要快点离开。
人一直在剧组待着,前段时间才结束不久,他去探班都被人给以太过麻烦而推走,两个人几乎就没有多少交集。
“让他等着,你现在应该履行一下妻子的义务了。”
人说完就将她给压制在身下,眸子里似乎都带着一层怒气,那双好看的手正在解自己衬衣的扣子,似乎是一秒钟都不想多等,解得烦了直接撕。
妈呀,那件衣服可是限量版啊,混蛋居然这么败家!
何依依自己都感觉自己现在思维有些跳脱,都快要和人白日宣淫了,居然还能想人衣服的事。
思维一回来,就开始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但是顾白虽然看起来瘦,但是其实一点都不瘦弱,并且还尤其的具有重量,她怎么推都推不开。
“呵,别白费力气了,这种时候还有空走神,是不是我的ròu_tǐ已经无法满足你了?”
“喂喂喂,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露骨?”
“可可已经上住宿学校了,你怕什么?你不是号称行走带风的老司机吗?”
顾白眸子里的不屑让何依依精准地捕捉到了,她咬了咬牙,显得很是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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