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回忆,都是她爸爸后来说给她听的,怎么说怎么觉得她一点不给人争气,说是什么就是那次让他以后见了夜绝爸爸都感觉自己抬不起脑袋来。
的确,不管是谁,都会感觉没有斗志。
“然后你就因为这样一抓,对人产生了深厚的情谊?”夏妤听着,有些好奇,“可是你似乎后来还是追求了人不短的时间。”
也算是人靠借着自己的努力,才会得到现在的幸福。
“你不懂那种,如果要不到他,还不如孤独终老的情绪吧?”韩雪得意忘形道,“反正很早之前,我就有了这样一种情绪,就是感觉别人都没有他好。”
谁也没有办法比上的那种。
但是吧,说出去给别人知道,又害怕他会被人给抢走。
夏妤点了点头,倒是没有再说其他,只很是诚恳地点头道:“我是有些不太懂。”
如果要是懂了,那受伤的机会岂不是也就更加的多了起来吗?简直就像是如影随形一般。
“不懂其实也是幸运的,我懂了,后来不是也吃了不少的苦头吗?唉,简直就是在造孽。”偏偏这孽造得她是有些心甘情愿的,仿佛一切都正好。
只要能够达到自己的目的就好。
韩雪不是一个为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可是她的坚强还有她的逞强,让她吃了不少的苦头。
如果她一早开始就放弃了那个男人的话,绝对不至于受那么多的折磨,一个人能有多少个二十几年浪费呢?
偏偏,她就是这种不愿意认输的性子,怎么让人觉得不好,但只要是她自己认定了的,他就一定要去努力尝试一把。
犹如一个没有吃过甜物的孩子。
有时候还挺让人有些羡慕的,羡慕这种单纯的,不含杂着其他任何情绪的喜欢追捧。
“唉,和你说这么多有什么用呢,也不过就是对牛弹琴罢了。”韩雪往阳台方向看了一眼,“不过,夏妤你最好还是好好想想,自己这样做,到底为了以后会不会值。”
现在都还没有撑过去,何来的以后?
夏妤抿了抿唇,也是一个为难的神色,“如果我知道这些事情做起来,到底会不会值得就好了。”
如果能有窥探未来的能力就好了。
她这样自嘲地想,自嘲的笑,让人看了心里颇不是滋味,仿佛回国以后,也就真的是没有几天安生日子了。
韩雪有些困,“我先去睡觉了,冰箱里还给你留了半个蛋糕,能解决就解决了吧。”
“嗯。”
夏妤从冰箱里端出半块蛋糕,冰凉凉的触感,让她有些想要缩回手,那在半路上起来的睡意,也忽然间就降了下去,她坐在了阳台上的凳子上。
月色的光辉直接倾斜洒落下来。
她忽然看见隔壁院子里的男人,正在抬头,眼睛睁开,却是没有任何灵气,似乎就是真的看不见东西。
夏妤抿了抿唇,如果她真的没有看错的话,那个男人的确就是她的青梅竹马薛辙晓。
对于人的现状,她没有任何意见想要发表,只是觉得有些奇怪罢了,他怎么会在这里呢,和夏家的关系现在又是个什么样?
有些事情,是不敢去触碰的。
夏妤吃着蛋糕,忽然看见那坐在原地的男人,被一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狗给扑倒了。
狗有些大,把男人给扑倒得没有任何反抗力。
在夏妤的印象当中,薛辙晓是没有这么弱的,可是一切都变了,他应该也不会对那条狗有多好才是。
因为,她记得人据说小时候是亲眼目睹过恶狗咬死人,所以从来都不允许自己出现的地方出现狗。
但是现在,他居然也没有推开那条狗,反而是单手撑着地面,然后一手抱着狗,摸索着坐下来,从一旁的桌面上给人扔了一点东西吃。
在狗舔人手的时候,还笑着道:“乖。”
夏妤吃着蛋糕,居然有些物是人非的感觉。
那也许还是薛辙晓,只是没了那时候的锐气,真的是个温润如玉的模样了,看得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难不成是因为无法看清东西,所以才会变成像是现在这样吗?
然而,薛辙晓却是忽然起身,摸索着走向她所在的阳台这边,抬头,笑容明媚得有些灿烂。
“你好像看了我很久了。”不是疑问句,而是再直接不过的陈述句,让夏妤有些没话说。
如果不是人直接抬起脑袋,而且那双对不准视野的眼睛看着她,她真的怀疑,这里是不是闹鬼了。
而最大的功臣还在人脚边转圈圈,偶尔会抬头看向夏妤一眼,也许这就是人的导盲犬。
“为什么不说话呢?”
薛辙晓听照顾自己的护工说过,隔壁家里似乎是新来了一个年轻女人,每次在他待在院子里晒太阳的时候,都会偷偷摸摸看着他。
那眼神有些不对劲,不像是爱慕一个人,反而更加像是多年旧友,不愿面对的眼神。
说到多年旧友,薛辙晓就忍不住在脑海里想起某张温顺灵气逼人的脸来,人有一双弯弯的月牙眼,笑意里带着浓烈的暖。
只是他把人丢得够远,再也找不回来了。
薛辙晓最后问了一句:“没人吗?”
也许他刚才感觉到的目光注视,不过是自己的一种心理反应吧,因为被人给提及过有人看着,所以就有些忍不住觉得现在也还是这样,现在看来,似乎是闹了个笑话。
人蹒跚着步伐,走得有些慢,但是很稳,那导盲犬还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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