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母亲一角,她不应该惧怕这个男人。
夜桀澈眯起眸子,语气有些不太好:“所以你现在是什么想法?”
“你觉得我能有什么想法?”夏妤歪头想了想,随后又道,“其实现在看来我的想法其实并没有什么意思,我来也只是想要告知你一声而已。”
她想要做的事情,一般都是不会想要通知人的,现在这样说,也只不过是想要给自己所做的事情找一个台阶下而已,只是这台阶太明显,让夜桀澈看得一清二楚。
男人笑了笑:“夏妤你不该这么急躁的,我们应该有话就挑开来说,这样你瞒我瞒的,对谁都不好。”
如果是平常时候,也许一个壁咚加强吻熊抱就能解决的事情,现在却是让他无法放开手脚来。
毕竟,他自己都嫌弃自己有些脏。
碰了那个女人,很想要去拿着消毒液给自己做一遍清洗。
“夜桀澈,我知道上次我走以后,你似乎是派出了不少人找我,让你大费周章了一些时间真是不好意思了,不过以后就不用了吧。”她挑了挑眉梢,“毕竟形同陌路。”
陌路?
太过天真的想法了,只要他不允许,那就绝对不会有那种可能性发生!
“你别想太多了,我不会让这种事情有机会发生的,我们应该好好找个地方谈谈,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动嘴皮子。”
“不动嘴皮子难不成还和你动手打起来吗?”
“可以动手动脚解决的事情,为什么一定要用撕逼和武斗的方法呢?”
简直卑鄙无耻到了极点!
夏妤脸蛋红了红,“你要是再胡说八道下去,那我就不奉陪了,你自己好好待在这里照顾着你的佳人吧!”
什么佳人,不过就是一个整容狂魔,想要爬上他的床而已。
夜桀澈循循善诱着让人的思想变得活络起来:“你难道进去没有感觉她有些眼熟吗?”
眼熟?
夏妤被人的话给带着进入某种思绪之中,想了想刚才看见的那人侧脸,微微有些愣住。
其实几次交锋,她都没有看清那个女人到底是长什么模样,只知道她身材消瘦不堪一击,语气柔弱得让人不由自主想要保护。
但现在回想一遍人的长相,只觉得有些惊讶,的确是熟悉的,就算只是侧脸,也能够感觉出来一种很浓重的熟悉感。
按理来说,这样的熟悉感一旦被察觉,她一眼看过去,就应该能够知道是和谁相似,可是很反常的,她此刻并不能够将那人的脸和谁的对应上。
夜桀澈似乎是叹出一口长气,有些疑问道:“还是没有想到她和谁相似?”
“额。”夏妤沉默不言,不回答才是最好的选择。
“看你这样,光是靠着你自己,说不准明天都猜不出来那人到底是像谁。”夜桀澈对她的信任,简直就像是针眼,小得可怜。
“那你倒是说说,她像是谁?”
“你。”
“什么?”
一语惊醒,夏妤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随后扯了扯,语气都有些不可思议,“你在开什么玩笑呢,她怎么……”
不对,那个人和每天照镜子时候看见的脸,的确是异常的相似,怪不得她觉得无比眼熟,但是我又无法想起来到底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有些人的确是这样,对于自己的容貌,忽然被提及的时候有些想不起来,但是却又熟悉得不得了。
夜桀澈乘胜追击:“所以你能够理解了吗?”
这个女人现在能够得到的所有优势,都是因为她那张脸,不管夜桀澈到底是对她有没有怜香惜玉其实都没多大关系。
最为让人觉得不齿的人,就是那个整容的女人,她不仅眼睛割了,鼻子还给做扁了一些,只为了能够更加的贴切夏妤的模样。
私下的准备工作没有少做,还将他们两个人此刻的关系也给摸得一清二楚,如果说她身后没有人的支持,谁都不会相信。
“抱歉,我还是不能够理解,不明白你到底是想要表达什么意思。”夏妤一脸的不乐意,“你们之间风花雪月的事情关我什么事呢。你们爱怎样怎样吧!”
就算那人和她长相相似又怎样,这就能够为夜桀澈背叛自己,和别的女人好上的事实做什么预防吗?
那还真是不好意思,她是一点都不愿意。
“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我从来都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曾经你离开的时候没有,你回来以后更加没有。”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似乎信任都变成了一种奢侈品。
夏妤对于夜桀澈说的话,从句首到句尾都表示了不屑,不相信,一个字都不愿意相信!
“我叫你出来,可不是想听你花言巧语,然后被你骗得心甘情愿戴原谅帽的。”想到自己脑袋上顶着一片呼伦贝尔大草原,她就觉得有些心酸。
酸得洗个脑袋水都能做绿色染料。
“我现在说话,在你眼里都算得上是花言巧语了?”夜桀澈苦笑,“你根本就没有想过听我好好解释。”
夏妤捂住嘴巴,表现得很是惊讶,那双会说话的水眸里还藏着淡淡的不知所谓:“啊,你才知道啊。”
“你!”夜桀澈难得被人给气到,可是今天是真的被夏妤给气得有些心痛了,都想要去配备一瓶稳心颗粒了。
“我的表演已经完成了,出来的时间也不早了,你应该进去好好陪着你的佳人小姐了,我这个灯泡就不打扰了。”夏妤识时务地退了两步,转了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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