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急忙跟上前来,在门口时候刚刚好抓住男人的袖子:“别走,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做了,才会找上你的。”
嗓音微微低垂,透露着让人说不出来的默然,夜桀澈低头看着人抓着自己袖子的手,皱眉:“你到底想要恶心我到什么时候?”
已经快要出了门,手已经碰上门把手,旋转一下就能够直接看见光线明亮的走廊,一切都只是差一步。
“我没有恶心你,我只是想要……”
“你想要什么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就算你肚子里的孩子真是我的,你觉得你能够从我这里谋取到什么?”
夜桀澈不耐烦地抬手,一把甩开人的手,眉目间都带着淡淡的愠怒,将被女人给抓住的衣服一把给脱了,只剩下一件纯白衬衫。
“你碰过的东西很脏。”
他不想再多碰。
女人哭泣着忽然抬手指着他道:“那被我碰过的人呢?”
“我恨不得每天泡在福尔马林里消毒,可是不行啊,那样就对你太友好了。”
真正应该被好好消毒的,应该是这个女人才对啊,他犯不着跟着人一起去凑热闹,再说她说碰过,就真的碰过了?
“你所说那天的事情正好监控坏了,我也查不到事情真相,可是问过宴会主人,你似乎并没有请柬。”
那她如何混进去的,倒是一个谜了。
“我有朋友带着我一起进去的,反正事情就是我之前所说的那样,如果我有说谎,那我就天打五雷轰!”
女人举手做发誓状,眸子里的水色几乎快要把人的视野给模糊成了一片雾,男人的身影也渐渐不显眼起来。
只是幸好,这人并没有直接离开。
所以她翻盘的几乎还是有很大的,女人暗暗地想,脸上依旧是人可怜见的模样,只是心底里的想法却让自己欢喜起来。
“离我远点。”
真话假话他都不想多听。
“你不能这样对我……我还怀着你的孩子啊……”
“啪嗒——”
房门被打开,夜桀澈脸色冰冷地看着对面不远处正要被人给拖往布景花瓶的女人,眼中错愕一瞬即逝。
追出来的女人也看见她们,只是没有多想,还想要苦苦哀求夜桀澈,却被男人给用力推进了包厢,门在她面前关上。
震惊不过瞬间,就用力拍门。
“你放我出去啊,我还有话想要说……”
夏妤抿了抿唇,往人身后看了一眼,忽而笑着道:“你这是在保护人吗?放心吧,我是不会伤害她的。”
反正她也本来就没有什么立场去伤害人,所以他也是真心用不着像现在这样防贼一样。
夜桀澈脸色微变,知道夏妤是误会了,不过片刻,心底被人拍门整出来的烦躁,忽然就变得宁静起来。
他看向夏妤,扯唇一笑道:“你是不是在吃醋?”
吃醋?
夏妤脸色冷淡得可以,而一旁的韩雪却开始正视身旁的女人起来,眼神刚有变化,身旁的女人就抬手捏她手臂,“在多想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大姐,我很委屈啊!”
她还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还没有做呢,怎么就被战火给波及了呢?简直就是太不公平了!
拍门声响得有些太过激动了,让人听着心里极度的烦躁,夏妤抿着唇,看着对面没有给自己一个明确答案的男人。
夏妤只冷静地看着人道:“你能不能不要转移话题?”
她现在别的什么都不想去多管,只想要从夜桀澈这里得到一个答案,不管这答案会让自己产生怎样的情绪,她都在等待着。
而不是想要夜桀澈采取逃避的方式,来好好呵护里面的那个女人,如果是这样,她会觉得很是难过。
“你就是吃醋了对不对?”夜桀澈却还是没有想要过多解释的意思,只笑着看人,眼里的明媚和夏妤完全不同。
一个人满是希望,而另外一个人,正在慢慢绝望。
夏妤握紧了双手,冷冷地瞪着男人那带笑的脸。
如果是真的想要一直守护着那个女人,那她也就好好让人放宽心。
“如果你是想要脚踏两条船,抱歉,我想自己吃没有时间来陪你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游戏。”
她现在可是忙着呢。
心酸和不甘心被冲上脑袋的怒火给彻底消融,夏妤只死死地看着男人,随后在人的沉默中,看向人身后的地方。
里面那个身体瘦弱的女人简直就是存在着无穷的潜力一般,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敲门,直到现在还是有劲。
也不知道,是不是曾经练过。
“有你就够了,我做什么还要再踏条船?”夜桀澈挑了挑眉,似乎是真的对于这个问题有些疑惑。
那装模作样的虚伪样子,简直让人做呕。
夏妤脸色冷漠,“你还是好好管管你未来孩子的母亲吧,敲门这么久,说不准都快要被你给气死了。”
尽管,最该气死的是她。
夜桀澈玩世不羁的表情忽然认真起来,语调变得有些快:“你刚才都听到了什么?”
呵,现在才知道怕?
“我能听到什么?”夏妤摇了摇脑袋,随后忽然露出一口白牙,“也不过就是该听的,和不该听的,都听到了而已。”
“……”
所以是说,他们两个人的交谈都听到了?可不应该啊,如果全部都给听到了,人怎么可能会是现在这种模样,他不怎么相信夏妤此刻说的话。
人脸上的表情实在太过多元化,导致他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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