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像有股熟悉的味道……
躺在陌生房间的女人皱眉翻了一个身,脑袋疼得让她想要叫娘,思绪犹如破碎的泡沫,回笼不起来。
疼……脑袋涨疼。
夏妤颤抖着眼睫睁开眼睛,一时间发现自己视野中还是一片昏暗,可是又能够看见四周的东西。
看见不远处的一张凳子时,她几乎可以确定自己现在不在她之前所住的房间里,因为那里不会有这样一个男人的存在。
抱着一种躲避心理,她转了一个身,脑袋探出被子外,干涩红肿的眼,趁着不太明显的光亮打量四周。
被子中熟悉的味道,忽然被她给认出来了主人,手不由自主地抓紧了被子,咬咬牙起身,刚想假装迷糊离开,那坐在凳子上查看东西的男人就开始坐不住了。
男人清越磁性的嗓音有着一种独特的辨识度,此刻故意撒娇更加让人承受不住。
“不准备给我一个交代,吃干抹净就准备走人?夏妤你可真是个渣女。”
“……”夏妤抬手摸着脑袋,感觉有些无奈,“你胡说八道什么,我需要给你什么交代?”
她昨天喝酒喝太多,只记得喝酒之前的事情,其他的完全就是断片了,而且身上也没有产生任何的不适感。
她可不觉得自己回饿狼扑虎,敢把这个男人给强硬的睡了。
夜桀澈仿佛是入戏了,“呵,你倒是不要脸,一醒过来就直接翻脸不认人,一定要让我给你证据,你才愿意和我好好说说?”
“……你说你说。”
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斜。
男人低垂下眼睫,那流光溢彩的眸中显露一抹得逞,抿牙尤其不乐意地将身上衣服给脱了。
他穿的是一件衬衫,十指欣长好看,慢动作解着扣子的模样,简直就是在诱哄人犯罪。
夏妤有些受不住地转头,脸蛋上的嫣红却是一直没有消散下去,“好端端的,脱衣服做什么?”
又是想要耍流氓了?
她皱眉,脑袋里已经把人给当做一个只会耍流氓的老混蛋了。
夜桀澈知道人心里到底是什么想法,不由得也开始慢慢唾弃自己现在的形象来,停顿了一下解扣子的动作。
慢条斯理地解释道:“不脱衣服,怎么让你好好看看自己干的好事?”
说完,脱衣服的动作就又变得更加流畅起来,夏妤想要提的问,啥时间就被人给逼了回去。
因为她看见人所说的证据,是自己胸前的一片红……青红交叉遍布,像是被人给蹂躏了一番,可是懂点事的,就知道这不过就是男女之间不可描述的事,留下来的痕迹。
“你……我怎么可能,你不要把和别的女人一起弄出来的东西,污蔑在我的头上!”夏妤恼羞成怒,往后倒退了几步,眼中似乎能够燃起万丈高楼。
“我胡说八道还是你心虚不敢承认?夏妤你这样真是让我难过,吃完就准备走?”
不然还给人留下小费,夸奖他的技术那?
这什么破思想?
夏妤被自己的想法惊住,随后就佯装淡然道:“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你以为自己说的就是证据了?都没人给你作证,你自己也不过是个黑布而已。”
“抱歉,让你失望了,证据我还真有。”夜桀澈看着人气急败坏的样子,莫名的感觉有些好笑。
“……”
夏妤抿紧了唇,其实一点也不相信人。
“如果你现在说负责,那我就不让你看证据了,怕你看到自己太过热情,而更加恼羞成怒。”夜桀澈却是有些调侃。
混蛋啊,这样还不如直接给她处刑!
“呵呵,我看你是拿不出所谓的证据,所以想要在这里敲诈我吧,混蛋!”夏妤不信邪,拖着宿醉头疼脑胀的身子往门口走去。
那背影,看起来其实有些落荒而逃。
如果她的记性和视力都没有错的话,那人身上的手抓印,的确是出自她本人之手,可是她不想承认。
莫名感觉,如果在这种事情上承认了,那她就真的是处于弱势群体中了。
夜桀澈摇了摇脑袋,有些唏嘘:“你还真是不进棺材不掉泪啊。”
随后往前几步,直接挡住了夏妤想要逃跑的路,嘴角往上一挑,还很是不客气地扫了人全身上下几眼。
“怎么了,不是想要我的回答吗,还跑什么跑,难不成你是已经记起来了?”夜桀澈步步紧逼,直将人给逼在一处角落,低垂脑袋盯着人看,笑容里的不羁看得人有些心惊。
“我才没有……你再这样下去,我就……”
“你随便叫,到时候还可以让更多人看看我的证据,只怕那个时候你会羞愧得想要去跳楼。”
信誓旦旦的语气,让人开始怀疑,他真的有所谓的证据?
可是怎么听,怎么感觉都不像是真的。
“别吹牛逼了,你要是真有证据,那没什么还迟迟不愿意拿出来?我可从来不觉得你像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
不仅不是一个不会怜香惜玉的,甚至还能够算得上是一个心狠手辣的角色,他就像一头饿狼,哪里知道心软。
男人抿唇一笑。
“你要是再胡闹,明天我可就不会让你好过了。”
“……唔……我不想明天好过……我只想现在就和你好过……不要走……”
“……”
萎靡而放荡的声音,是她的。
夏妤直直地盯着人手中高高扬起的录音笔,瞳孔紧缩,紧紧咬牙,脸蛋上的嫣红却因为这录音而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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