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想要什么,又怎么可能会做出人想要的姿态呢。
夏妤微楞,回神正要问清楚,那个人到底想要什么时,似乎预料到会被问问题的夜绝,一溜烟的直接离开。
让她震惊又无奈。
回到别墅,佣人穿梭来往,却莫名的让她觉得空旷。
抬头看着天花板上雍容华贵的纹路,她抿唇叹出一口气来。
这里就是一座牢笼,粉饰着各种的危险,让人不知到底该怎么做。
而她更加像是被关在牢笼正中央熬着汤的灶台上,被人给用温水煮着的青蛙,而那煮蛙的人,从来就没有想过她会生出逃跑的念头。
温水让人不觉得有任何危险靠近,却也让人丧失了其他的一切。
夏妤坐在沙发上,双手已经无法再抱住自己的腿,只能披着一件羊毛毯,昏昏欲睡的撑着头,看时间。
她想等到那个人回来,然后当面对峙。
安琪在她离开的时候,甚至还很是好心肠的往她手里塞了一支录音笔,眼里横飞的笑意,让人怎么看怎么觉得碍眼。
偏偏,她只是皱了皱眉头,在人带笑的注视下,紧紧的握住了那支录音笔,没有开口说出任何拒绝的话来。
说到底,她还是在乎的。
安琪在她身后道:“你放心吧,我没有留其他底音。”
言外之意便是,她手里的这份录音,是绝无仅有的。
夏妤扯动着唇角,想说些什么,可最后还是选择了缄默。
的确是没必要留什么底音,不都已经这样了么吗?
而此刻,她坐在沙发上,脚旁的茶几上就放置着录音笔,钢笔的金属色泽,让她看了有些眼疼。
时间滴答滴答溜走,她没有等到夜桀澈归来。
热腾的饭菜最终也归为冰凉,她等到眼睛开始不由自主的合上时,那人还是没有回来。
也没有给她任何的消息提醒。
……
梅兰站在暗处道:“是,少奶奶已经睡过去了,少爷需要什么安排吗?”
那边人迟疑了一会,才冷静的道:“先送她回房。”
话落电话便被挂断,一片嘈杂终是脱耳离去。
梅兰皱眉看向躺在沙发上睡着的女人,抿唇无奈,真是不知道这两人又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少爷刚才的口气,似乎并不是准备回来的样子,而少奶奶却像个傻子般,被故意给晾在这里老半天。
直到她精神不支睡过去,才能让人过去服侍。
唉,梅兰叹出一口气,然后走出去,叫人过来一起帮忙。
而此刻待在震耳欲聋酒吧中的男人,一身寂寥之色,黑色的衬衣,被五颜六色的灯光,渲染得沾上烟火气息。
身旁好友一把拍住他的肩膀,笑容很是不怀好意道:“怎么着,这是被自家媳妇给赶出来了?”
夜桀澈微皱眉头,然后毫不客气的甩开来人的手,扯唇似笑非笑道:“我想你应该很是有这种心得才对,看你这脖子上的痕迹,弟妹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边说,边抬手给人整理了一下衣领,让那泄露的尴尬春色,有了简单的遮掩。
男人面色尴尬,瞪了他一眼后,便消停的坐在角落开始喝酒。
肖申挑了挑眉头,将手中的酒瓶往人手里一塞道:“怎么着,又是家里烦心事情,让你把我们这些日理万机的人都给叫过来喝酒?”
而这些烦心事,还都是些芝麻大小的感情问题。
肖申自从上次见过夏妤以后,就一直将人给定义为很是普通,但是却又懂大体的女人,可现在这样看来,是完全对不上这性格了。
尽管夜桀澈脾气是真心不太好,可能让他隔三差五跑出来喝闷酒的人,实在不太多。
一般人能够将他给惹到这种地步,他直接能做的就做掉,或者说让那人彻底翻不了身。
可夏妤是他的妻子。
连人都舍不得打一顿,更何况是将人给处理了。
夜桀澈毫无顾忌的点头:“嗯。”
这反应诚实到让人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了,肖申人模狗样的喝了杯酒后,便道:“你要是喜欢那种姑娘,我给你叫一打过来,等你先消消气再说。”
夜桀澈低垂眉目,浓墨重彩着让人不知道他的情绪,而肖申却是以为这人已经答应,拿出手机就给人安排起来。
那副喜笑言于表的模样,让人一度怀疑他是将自己手里的滞销品给推销出去了。
等他嘴里所说的人过来时,夜桀澈已经下肚几瓶酒,眼里尚且还带着几丝清明,而被怂恿着鼓起胆子的小姑娘上去扶他。
男人从薄唇中吐出两个字:“滚开。”
长相清秀的小姑娘尴尬的停住手,转头将求救的目光放在那看好戏的男人身上。
肖申一拍额头,在心里暗骂不争气,然后抬腿走过来,扶住夜桀澈道:“我给你找的小姑娘,你怎么就这么不会怜香惜玉呢?”
夜桀澈似笑非笑着拍开他的手道:“你还是留着自己慢慢享受吧,谁知道小莲花会不会变成黑心花呢?”
顿时间,周围略微安静了几秒。
过后就有人起哄道:“肖总,夜总不需要这种特殊服务,我们几个可是想要得紧啊,要不然也给一视同仁一次啊!”
肖申脸色不好,挥手让这长相和夏妤有五分相似的姑娘离开,才笑骂着道:“你们这些qín_shòu,什么大鱼大肉没见过,还惦记上山菜了?”
“大鱼大肉吃腻歪了,还不得给换个菜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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