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份愧疚,不是针对她。
夏妤停筷,抬头看向那举杯正喝的女人,抿了抿唇,直觉自己现在不应该去打扰她。
便再度开口,往嘴里塞东西。
等待着安琪再度说话。
安琪低垂着眸子,眼里的水光犹如杯中酒般,清澈而又带着艳丽的光色,让人惊艳。
她本就是个长相出色的女人,总会让夏妤觉得愧疚。
愧疚于让夜桀澈辣眼睛。
当初他的前女友,哪个不是艳丽逼人或者清纯绝色,最后却落在她这没什么出色的人手上。
不应该说是手上,而是床铺上。
他们的首次见面,就是这样香艳。
“我和澈的首次见面,就互相有了那么点感觉,似乎是上辈子就认识对方,而这辈子,不过就是来找对方的。”
安琪仿佛是沉浸在了回忆之中,眼里还带着笑意,夏妤沉默的吃饭吃菜,偶尔抬头看她一眼。
爱情也许就是这样,能够让人一旦想起一个人的时候,整个人都像是变了一般,犹如此刻的安琪。
身上都仿佛是散发着光芒一般,让她觉得耀目得可怕。
“可是你知道吗,三年前其实我是被逼迫离开的。”她顿了顿,深呼吸一口气接着道:“那个时候我也不过就是年轻气盛的年纪。”
话点到这里,算是不愿意再多说什么。
夏妤却是皱眉,让自己想起来了。
她说的事情都是三年前,而自己是三年后遇上夜桀澈的。
而那个男人,此刻却还是对她念念不舍,尽管自己已经有了妻子,妻子还怀孕几个月。
“我三年来一直在为自己所做出的事情懊悔,痛恨曾经自己的年少轻狂,还有无所畏惧,直到再次遇见,知道澈对我的感情还没有变时,我才决定来和你谈话。”
夏妤觉得此刻的自己淡定到简直有些可怕:“所以呢,你的故事到此为止了吗?”
笑容还带着那么一些嘲讽,抬手喝了一口泛香味的茶,鼻端嗅着据说能够安神的气息。
真是让她脑袋有些疼。
还不知道如果没有这些东西在,她心情会有多差。
安琪转动着眸子,风华绝代,微抿唇带着点可怜味道:“我从来都不想做什么第三者,也并不想插手你们两个的婚姻,而且……”
她的目光落在夏妤的肚子上,咬唇,似乎是有些难以启齿。
夏妤被这人的演技搞得有些心底不是滋味,“刚才讲故事的时候,还眉飞色舞的,现在这是什么鬼?”
讲故事的时候,她脸上的炫耀实在太过明显,明显到让人就算是有心无视都做不到。
而现在又突然说这种话,可不就是在找骂?
被人这通话给噎住。
安琪不悦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才再度笑着道:“我觉得我们应该心平气和的谈谈,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剑拔弩张着。”
话刚落下,她又往空下的酒杯里倒满酒。
夏妤挑眉,“我可不觉得自己现在有什么资格能和你心平气和的聊聊。”
按照她现在的身份来说,没直接拉下脸往这人脸上泼菜都算是好的。
不过她要是敢往这人脸上泼菜,夜桀澈应该也是不会放过她的。
安琪挑眉头,笑容很是带有讽刺意味:“话别说得这么冲,我倒是觉得在这里,只有你能够和我这样说话了,毕竟除了你谁也没能爬上他的床。”
她查到了一些事情。
夜桀澈和夏妤在一起的经过,虽然不是特别的清楚,可也有个六七分的了解。
当初他们的相遇,就是夏妤打通了守侯夜桀澈的手下,拿了房卡就往人床上一钻,更是和别人沟通上,也把夜桀澈给下药了。
这经过实在是有些狗血,却也让人无比的无奈。
然后她就忽然间有了孩子,被人给直接弄到自己的公司,最后莫名其妙的就又被人给辞退。
这故事,没什么好纠结的。
不过却是能够彻底的败坏夏妤的人品。
偏偏,顾淳还亲kǒu_jiāo代她,不能动夏妤。
如果之前的一切都只是猜测,猜测夏妤就是顾淳嘴中的那个阿妤的话,那自从她旁敲侧击着让这人说出也什么不能动夏妤理由时,那人意味深长的眼神,就能够表达出一切来。
他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看上这个女人了。
不丑,却也怎么和美物,联系不起来的女人。
想着想着,就开始嫉妒起来。
放在腿上的手,紧抓着桌下的白裙,嘴上说的话,便更加的伤人心。
是了,她对于顾淳的话,绝对是言听计从的,可这回,她并不想按照这个人所说的去做。
如果所说的伤害,只是实质性的,那她现在做的从人心理上攻击的把戏,应该也算不得什么。
安琪这样一想,心里的底气便更加足了些,抬头看向夏妤的目光里,直白的透露出怜悯来。
“我曾经一直以为没够支持一段婚姻的,应该是爱情和别人的支持,直到遇见了你以后,才知道奉子成婚这事,其实比较其他方法,更加的捷径。”
意有所指,实在不要太过明显。
夏妤捏住筷子的手微紧,指甲雪色尽褪,只剩下一片雪色的白皙。
“奉子成婚又怎样,总比某些人,一直守着过去三年前的事情来说事,莫非,你现在已经感受不到他对你的喜爱了,所以才会一直提醒自己三年前的美好,用来迷惑自己的心?”
夏妤一番话,说得很是快速,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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