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步步生莲,眼波流转间笑意横生,就那样,两人狭路相逢。
不是勇者胜。
而是腰杆子挺直的人胜。
夏妤面色平静的看着她,轻笑着先行开口打招呼,制止那人想要眼不见为净的举动。
“真是没有想到,安小姐,居然会适应得这么快,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你的家呢。”
安琪略微皱起眉,抬手做扇,扇扇空气中浓郁的一股醋味。
“我还当是谁呢,原来是快要被饿岔气的夜少奶奶啊,不过,这位置应该也坐不稳当了吧。”
说完话,她便笑着离开,眼里的得意,与脸上的纯良表情,有着非常大的出入。
夏妤眼皮跳动得很是欢快,她才没有被饿岔气呢,她就怕这对狗男女擦枪走火烧得骨灰不剩。
那作为少***她,又怀着孩子,到时候夜桀澈遗产第一继承人就是她。
然后她能在钱垛子上打滚。
异想天开在主卧门前停止,夏妤轻而易举的推开门,看见室内的一片狼藉,眼皮再次不规律的跳动了几下。
然后看见了依旧是保持着躺姿的夜桀澈。
她慢条斯理的走过去,然后在床边坐下,低头看着人闭上眸子精致的脸,正抬手想要来个温情脉脉时,那人忽然间轻启薄唇。
说出的话,不讨喜到了一定的地步。
“你是想要把床坐塌?”
“……你在嫌弃我胖?”
夜桀澈睁开眸子,对上头顶上方人的脸,笑容里带着不置可否。
让人想要挂花那张脸。
实际上,夏妤也没有忍住自己的爪子,真伸出一根手指,戳在人毛孔都看不见的脸上:“我忽然间发现,在我眼里,看安琪都比看你要顺心如意点。”
在人意味不明的视线注视下,她不敢再用爪子做些什么,一直重复着一个动作,便会让人觉得有些呆。
一点也感觉不到萌,只是呆蠢得莫名可爱。
他嗓音凉薄,像是她站在阳台上吹的风一般,没有任何温度可言:“怎么着,就开始厌恶我了?”
夏妤诚实的点了点头,在人威胁的目光中,又很怂的摇了摇头。
想要得到一个称心如意的答案的男人,明显皱眉道:“摇头晃脑的,你到底是想说什么?”
夏妤:“……”
摇头晃脑他妹啊!
“我只是在想,你准备什么时候把我给休了?”
夜桀澈直言道:“就算休了你,孩子也会是我夜家的。”
“你说的这么决绝,难道就不怕我带着孩子一起赴死?”夏妤忽然站起身,臃肿的背影,将人本该透露出来的气势给消磨殆尽。
“你如果真能有这种勇气的话,现在就不会是在这里如此心平气和的同我说话。”
夏妤顾忌的东西太多,留念过多,贪生怕死。
这就是在夜桀澈心里,给她定下的标签。
尽管被人给这样侮辱自己的人格和勇气,夏妤却还是不能够出言否认。
毕竟,他那双眼实在看破太多东西。
她站在这人面前,绝大多数时间,都犹如安徒生童话里皇帝的新衣那篇童话故事里的皇帝。
整个人都是赤果果的。
想来想去,夏妤决定换一个问题:“夜桀澈,那你觉得我和安琪有什么可比性吗?”
夜桀澈皱眉头道:“你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他的笑容有些不怀好意,似乎是已经从脑海里搜刮出不少的形容词,而且对她是百害而无一利的。
夏妤沉默了一会,然后在人的鼓励目光下,翻了一个白眼,“我还是想让你闭嘴。”
她在人露出嘲讽笑意之前,立马很是认怂的钻进被窝里,和夜桀澈抢被子。
结果却是被人给长臂一揽,入了他半个怀抱。
“我告诉你,我现在还在生气,你最好别惹我,我疯起来可是自己都打!”
“那你就自己打自己吧。”夜桀澈忽然间掂量了一下她腰间的软肉,很是不客气道:“又没有发现,你现在已经变成了让人无法一手掌控的女人了。”
他这样一伸手都无法将人全部抱着。
夏妤悲痛欲绝,脸上已经全然黑了下来。
冷笑着不愿意搭理这个男人。
“啧,真是没有一点的自尊心,这样被人说,都不知道反击一下?”
“……我的自尊心太过强烈,我怕暴露出来,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夜桀澈靠在她的胸口,很是不善解人意的笑了起来。
笑声有些夸张,而且还有着很是强烈的感染能力,夏妤抬手制止住自己想要上扬的嘴角,坚持着面无表情。
可夜桀澈却是笑得有些停不下来。
夏妤就着他的笑声,几乎快要进入睡眠时,听见那制止住笑意的男人,在她的耳边轻笑着道:“你最不该没有自信。”
不,其实她并不是没有自信。
只是被现实给磨炼得有些心寒而已。
夜桀澈的电话铃声忽然响起,他起身接通电话,霎时间温暖离她远去,直到她真的闭眼睡过去,也没有温暖再度回笼。
呵,应该是又被安琪一通电话给叫走了。
她的确是快要从夜少奶奶这个位置颠下来了。
只是又不怎么明白,夜桀澈对待她的态度。
她不能一味拒绝承认那个男人的好,可又不能沉浸在他的好之中。
说不定在什么时候得罪了安琪,她就又得被人给惩罚。
惩罚,夏妤脑袋忽然清醒,她刚才居然忘记说梅兰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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