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这让人有些不明所以的相处气氛,是来自夏心洁的一通电话。
她在那边语气有些急切的表达,公事有些难以处理,可能得等上许久,已经打电话叫司机过来送她先回家。
走的时候夏妤对那个男人微微一笑,然后提着东西随司机离开。
男人在她身后道:“你忘了你的玫瑰。”
夏妤抽了抽嘴角,想说,不,那是你的玫瑰。
可在那人强硬的目光下,还是接手了那朵带刺的玫瑰,笑容却是有些轻松的,“祝你等的人早点过来。”
男人抿着嘴角笑容纯良无害,让人忽然间带入了某个人的面容,他嗓音柔和,像中世纪的绅士:“我等的人已经到了。”
他的目光有些奇怪的炙热,让夏妤觉得莫名心慌。
无暇去顾忌他所说的来人是谁,夏妤点了点头便要离开。
想来每个人都不会很喜欢和一个,嗯,有些奇怪的人长久待着,虽然那个人的颜值很养眼。
摇头,将脑袋里的想法给全数摇走,她轻笑着坐上司机停放在路边的车,然后一路往夏家别墅去。
而直到夜间,韩雪也没有给她来电汇报一下现在的情况,倒是夜桀澈的电话先来。
正好是用完晚餐的时候,她行动不便的冲了一个澡,然后接通电话的时候,还带着鼻音。
夏妤的开场白:“吃晚饭了吗?”
不等那人先行开口占据优势,她首先直接发问。
忽然间觉得中国人的传统问题还真是有意思,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几句话,吃饭了吗?
可见餐桌文化的发达。
夜桀澈也许是有一腔话需要诉说的,却在被她直接截了话头以后,微微一窒,轻笑着道:“工作有些忙,还没有吃呢。”
他拿着手机站在病房的阳台上,身后有一道灼热的目光紧锁他的全部动作,让人微微皱眉,心情不悦。
夏妤脸上露出不屑的笑容来,到底是工作问题,还是其他事情,她就不得知了,不过还真是没有一点的心疼。
饿死活该。
“……你有什么事情吗?”
夜桀澈转身,似笑非笑的看着坐在病床旁的韩雪,轻笑着道:“也没什么,我只是想要和你说,别害怕其他事情,相信我。”
相信他个大头鬼。
“如果你打电话来只是为了瞎逼逼的话,听我一句话,留着时间去吃饭吧。”
夏妤的声音故意放得有些低,像是个长辈在教育着晚辈的不懂事,让那男人本就不是很好的心情,变得更加差起来。
他感慨出声:“夏妤,你这胆子是越来越膨胀啊。”
夏妤:“恃宠而骄吧。”
在那人想要再次发挥自己泡在福尔马林里的舌头反击时,她无比淡定而又果断的挂断电话。
“嘟嘟嘟……”
夜风袭来,凉到了心里。
夜桀澈收回手机,唇边的笑意收敛,抬脚踢了踢霸占他位置的女人,皱着眉头道:“你怎么还不走?”
韩雪在这里已经坐了一个下午,而且那表情很是奇怪,实在不难让人觉得,她是个智障。
“呵,你终于忍不住要赶我走了,想要和安琪一起说些悄悄话?”
夜桀澈也不回答,只是眯着眼看她,将人看得汗毛倒数,最终只能抽了抽嘴角,然后无奈道:“行行行,我先走,不过你最好也悠着点,毕竟家里有大有小。”
这话的寓意实在不要太明显。
夜桀澈:“好走不送。”
然后他将目光放置在安琪身上,她是真的出了一场不算小的车祸,脑袋上绑着厚重的绷带,还有右腿也打着石膏。
偏偏受伤不算轻,这人却没有显得狼狈,反而还有些让人心疼的可怜,夜桀澈无奈叹出一口气。
“什么时候考的驾照?”
安琪抿了抿嘴,闭上眼睛没有开口说话。
心有灵犀般,夜桀澈微皱了下眉头,犹豫着开口:“……无证驾驶?”
闭着眼睛的女人颤了颤睫羽,嘴唇抿得更加紧,颜色尽失。
夜桀澈目光在她身上转了一圈,然后撑着一把笑容有些可恶:“真是看不出你胆子会这么大。”
闭着眼睛的女人在心里吐槽,你看不出的东西还多着呢。
但是却不敢多说一句话。
刚才顾淳收到她的电话的时候,只不痛不痒的说了几句安慰的话,然后对她说,要把握住现在这样的机会。
当时她的脸色无比的差,也正好夜桀澈赶过来,她不想再多谈,便扯着嘴角道:“我没事了,先挂。”
正好进门的男人,听见她这话,有些调侃道:“你可别挂了,我可没什么闲空,会给你擦屁股。”
安琪转了转头,咧嘴笑了笑。
墨绿色的眼里还带着些笑意,只是让人仔细看着觉得有些不大舒服。
夜桀澈挑了挑眉梢,动作未停,直到站在人病床旁,才微微皱了眉头。
应该是出车祸的时候采取了什么措施,她脸上的伤不是很重,但也有些,此刻已经做了措施缝了美容针。
额头上动针一般不能用多少麻药,可她却没有一点哭过的痕迹。
还真是坚强。
这是唯一一次,夜桀澈先行开口提及三年前的事情:“安琪,这些年来,你到底受了什么苦?”
他站起身去倒水,安琪因为伤不能起身,转动着脖子却也只能够看见那人的高挑背影。
抿了抿唇,故作很是轻松的道:“你这是要提供给我讲故事的机会?”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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