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脸色微僵硬,但是却没有多失礼,只是微微抿着嘴唇,泫然若泣的模样很能勾起某些自大男人的保护欲。
比如那个坐在皮椅上经常拿鼻孔看人的夜桀澈。
只见男人脸色稍有不愉的变化了一下,瞬时就替安琪说话:“有这份心思就好了。”
言外之意便是,不在乎这东西是不是她亲手熬制的。
韩雪呵呵冷笑然后随着他的话接口:“也是,说不定是安琪找到主厨拿到了不外传的处方呢,现在这年头,有什么是钱办不到的啊。”
她忽然间有些感慨的叹了一口气,转眼间又喜笑颜开的冲安琪道:“抱歉啊,是我有些太过较真了。”
安琪的脸色依旧不怎么好看,但是较之刚才却缓和了不少,她笑容浅淡眯着眼睛道:“没关系的,我们之间哪里需要这么客气。”
呵呵,她们需要面对敌人一般的冷漠。
韩雪不以为意的点点头,然后拉着夜绝要往外走,“既然汤也喝了,那我就让夜绝请我吃饭了,先走一步。”
对于这人不要脸的程度,夜绝再次有了深刻的了解,却也只是抽了抽嘴角随着人去了。
毕竟把这个绊脚石给搬开,办公室两个状似荷尔蒙爆发的人,才能够更加进步的接触起来。
办公室的门将要关上的时候,韩雪听见夜桀澈状似安抚的话:“你也别太往心里去了,韩雪那毛躁多疑的性子,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
那被人称拥有毛躁多疑性子的女人,狠狠抽了抽嘴角,然后把办公室的门用了吃奶的力气关上,震得人耳朵都疼。
呵呵,不真毛躁一次,都对不起那人精辟的点说。
夜绝有些无奈的看着这犹如小孩子闹脾气般的女人,然后很是奇异的轻笑着道:“有时候眼睛和耳朵听到的东西,并不一定都是真实的。”
被人笑容给恍花眼的女人回过神来,冷笑着道:“可用来感受外界的也就耳朵和眼睛了,要是这两个都不能相信,还要什么生活?”
此刻的夜绝犹如一个年级较大,说服晚辈不要走弯路的长辈一般:“不,我并不是这个意思,你现在的情绪有些激动了,这样对你的判断能力会有很大的副作用。”
可是人总得犯些错误,才知道自己走错了路。
“虽然你胡说八道的样子很好看,可是我也不会相信的,你和里面那个男人压根就是一伙的!”
这两人狼狈为奸,一个辣她的眼睛,一个要来给她洗脑。
她要是真信了夜绝的鬼话,那她也不用作甚医生了,直接自己去神经科预定一个床位。
夜绝沉默了两秒,才微微低下头来,与她的视线齐平:“那你是决心想要用自己的方式给夏妤打抱不平了?”
“嗯。”韩雪点头点得很是痛快,虽然她自己也不知道,也什么要对夏妤的事情这么在意。
几乎是在她点头的瞬间,夜绝便皱起好看的眉头,然后低头看了一眼表,用很是无辜的语气道:“既然你这么执迷不悟的话,那这顿饭也没什么必要请了,我先回归工作岗位了。”
看着那人一点不留恋远走的背影,韩雪气得血往脑袋上涌,只差冒出热气来了。
“混蛋,你这出尔反尔的混蛋!”说来说去,她也就一句混蛋的骂人词了。
虽然嘴上骂着,可脚还是有感知的跟着夜绝的方向跑,她气喘吁吁的在那人快要旋开办公室门把的时候,将人给拦截下来。
“你刚才不是说自己有两个小时的假期吗?”
“现在没了。”
“……骗子!”
“既然知道我是骗子了,那你还杵着做什么?”夜绝眯了气的下达了逐客令。
气得只差没抬手掐死这男人的韩雪,沉默了两秒后,很是自主的后退了两步,冷笑着恢复胸口的起伏:“好,算你狠。”
夜绝笑了笑没有否认,然后在那人的注视下,直接走进了办公室,轻飘飘道:“为公司上刀山下火海其实也不差。”
“见鬼去吧!”
……
租屋,何依依躺在沙发上,身旁的男人正在跟认真的核对着需要发送请柬的名单,眼神专注,嘴角微抿。
何依依见过他认真的模样很多次,比如和人对台词的时候,或者是临上场的前一分钟,却是没有一次像现在这般,能够轻易的就撩拨动她的心弦。
“怎么,我脸上有朵花吗?”顾白忽然间一抬手将人给揽入自己怀中,在那人忽闪着眸光的时候,轻笑着开口问。
何依依抬手摸了摸下巴,半认真半开玩笑的道:“……你脸上发光。”
顾白:“……”
夏妤在房间里收拾行李,她来这里的时候几乎是什么都没有带的,走的时候也显得空荡荡的。
客厅里的两人甜腻腻的时候,听到她要离开的消息时,何依依第一个开口反对:你现在能回哪里?”
依照夏妤的性子,她十有八九是想要回夏家的,还有一两成的可能是想要回夜桀澈那里的。
“回孩子他爸的家。”夏妤轻轻笑了笑,抬手低头抚摸着腹部,有些伤感的开口道:“我能等他的道歉,可是孩子会等不了的。”
距离临产期的时间越来越短,而且韩雪那边还一直给她发信息打电话,告诉她,再不回去,她这夜家少奶奶很可能就会变成夜家前少奶奶了。
虽然那人说话语气夸张成分占据了太多,不过在何依依同顾白形影不离的时候,她一直待在这里也的确不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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