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最让人难过呢?
安琪觉得,也许就是某些本来属于自己的东西,忽然间因为自己的不珍惜,摇身一变被别人给占领。
偏偏她想要使点手段去将那东西夺过来的时候,那东西已经开始对她没有任何的留恋。
嘴里每一句都开始参杂着他现在所喜欢着的人。
简直让她几乎要吐血身亡,偏偏她现在给自己的人设不允许她做这样的事情,只能装作退让无奈的模样。
贤良淑德的让她自己几乎都快要呕吐出来,只是除了伪装外,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能够做什么才好。
安琪笑得有些难受:“好的,我会小心点。”
夜桀澈宁愿只是嘴上动动,也不愿意出手扶她一把,明明两人的距离这样近,他只需要提步就好。
但是他选择了另外一种方法拒绝她,算是给她彻底的绝望,所有的话都抵不过这样的细微举动,来得让人难过。
两人间气氛不太融洽的往外走。
而那边何依依也正好被夏妤给忽悠得刚刚好,正准备一起离开的时候,天公不作美,四人正好碰上面了。
一条过道,何依依瞪大着眼睛看向明目张胆的夜桀澈和安琪,一手抬起想说话,却颤抖着唇瓣一句说不出。
实在是因为跟随在夜桀澈身后的女人,那容貌实在太过出色,真是个能够祸害君主的妖孽。
同夜桀澈的精致容貌实在是不相上下,她只觉得很是风情万种,尤其是那双墨绿色的眸子,像天生都带着某种魔力。
而夏妤的脸色很是平静,夜桀澈似乎是被她给同化了一般,脸色也尤其的平静,安琪看着挡住过道的两人,有些不解。
一个孕妇和一个矮个子姑娘,真心没什么奇特的地方,只是两人却一直不愿意让步,而夜桀澈的表情,也变得有些微妙。
夏妤先打破僵持的局面,然后掀起嘴角假笑道:“你回来的好像很早。”
站在对面脸色很是沉静的男人,抿了抿薄唇想要开口解释,但是身后的女人忽然间像是看清了夏妤的身份,然后一提步抱住了夜桀澈的手臂。
安琪扬起眉眼,笑得有些不以为意:“澈,这位是?”
夜桀澈还没反应过来甩开人的手,夏妤便直接一把抓住何依依的手往门口走去,声音被风给吹散:“抱歉,拦住你们的路了。”
她们两人走出咖啡馆后,夏妤终于是安静下来,扭头冲何依依道:“我能不能和你一起投靠顾白?”
她眼角微微下拉,那粉色的唇为难的抿起,那双黑露露的眸子里闪烁着对未来的迷茫,还有某种说不出的可怜兮兮感。
何依依看着这人不争气的模样,便知道她之前所说的话都是唬弄自己的了,她咬牙切齿道:“夏妤你这个骗子!”
夏妤低下脑袋有些无奈,语气有些委屈感,扯着嘴角想要笑一笑,却怎样也没有笑出来。
“我要是不这样说,你也不会答应我一起离开了。”她肚里孩子还是那个男人的,怎么可能会能够轻松就和他搞翻脸。
遇到事情就躲,好像就是和夜桀澈在一起以后养成的一种习惯,能够自我保护的习惯。
这样一想,她过的生活还真是让自己觉得委屈啊。
夏妤抽动了一下鼻子,声音里带着些微的哽咽感觉:“依依,你就帮帮我吧,我现在不想看见那个男人。”
何依依无奈叹息一声,她也很不想看见顾白啊,可是面对夏妤这幅小媳妇被欺负的模样,她又实在无法不让自己心疼。
只能抄着手道:“下一次你要还是不采取任何强硬手段,我非把你揍得屁股开花。”
夏妤抬起头,笑得很是善解人意道:“我发誓,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像现在这样唯唯诺诺了。”
何依依无奈叹息一声,然后便抬手往人脑袋上拍了一把,轻声道:“真是一孕傻三年啊。”
某个女人想要龇牙咧嘴一番,然而却无处可使。
……
咖啡馆里,夜桀澈看着那人身体不便的牵着别人的手往外跑时,脑子里一片空白,仿佛是被人给抓奸在床般。
等回过神来去追人的时候,却发现那个女人早已不见了踪迹,站在车水马龙的街道,没有目的。
而咖啡馆里,身穿旗袍的安琪脸色阴暗得有些可以,手上用劲差点没将手上的碧绿色的镯子给一把毁坏。
那就是他的妻子,夏妤对吧。
夜桀澈将她保护得很好,就算出现在过公众场合里,却也没有多少人流传出她的照片,或者是其他资料。
就连她拿到手里的,关于夏妤的资料,也是少得可以,就顶破天知道了这人的名字是夏妤。
其他一切不知。
而l城里,同名同姓的人实在太多,她并不可能一个个去查询过来。
不过现在,倒是一切清楚了。
……
何依依的租屋里,晚间,夏妤穿着何依依给准备的宽大睡衣从卫生间出来,正想唤人去洗澡,便闻到了空气里的酒精味道。
她和何依依都没有带酒,而回来这里的时候,何依依便让她做好心里准备,让她记得待会顾白回来的时候,别觉得惊讶。
当时她点头点得很是欢快,本来就是过来寻这人庇佑的,怎么可能会因为他来这里感到惊讶。
不过这回她算是知道了,顾白出现在这里,让她多加担待的是因为她们需要出演某些限制级场景。
夏妤擦着头发寻到酒味尽头,正要开口,便被贴在冰箱上热吻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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