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妤咬牙死撑,不受控制地哽咽出声,不愿被人看见如此狼狈的自己,最终还是选择了低头。
她现在对于夜家来说,也不过就是个怀着夜家子孙的女人罢了。
对于夜桀澈来说,应该就只是一个负累而已。
他可以只因为看人不顺眼,就大肆挖黑料曝光人,将其好不容易发展起来的心血,付之一炬。
像这样冷血无情的男人,谁能把自己彻底放心交付给他?更何况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实在是有些不好说。
“我为你们夜家平安生下这个孩子,唯一的要求,只希望你不要一直打扰我。”
以后分房睡觉,分开用餐,能不见面就不见面,直到她将这孩子完整地生下来。
夏妤表情太过认真,说的话也太过冷静,好像真的能割舍下身上的一块肉,只为换取自由。
男人低头看着她对着自己的发顶,视线延伸往下看,能明确发现她已经苍白到没了血色的甲床。
果然只是在逞强而已。
说不定低着头的时候,已经哭得很是厉害,肩膀耸动的弧度很小,却也没有逃过他的眼。
莫名其妙的,夜桀澈觉得自己心底的火,好像忽然之间就卸下了一半,嗤笑起来。
他开口笑着提议,心情仿佛是变得很好:“我想我们都应该坐下来好好谈谈,不至于为了某些人伤了感情。”
谈感情?谈他个鬼的感情,他是怕孩子因为她情绪激动而受到什么伤害吧,呵,心口不一的男人。
夏妤的思想已经钻入死胡同,潜意识里一直认为,夜桀澈所做的一切,都是以孩子为出发点。
她不否认这种做法的好处,但是真的很寒心。
“我们之间没什么感情好谈的,你还是好好继续工作吧。”
最好能够猝死在这地方。
她不无恶毒地想,脚步后退,手摸上门把手,直接小跑着离开。
去他的孩子,去他的看不顺眼,夜桀澈这个王八蛋。
骂声在心底变得越来越猛烈,让她彻底忽视掉了身后的脚步声。
夜桀澈看着她离开时,心底很懵,谈判不成就做逃兵,还真是符合她一贯的行为,真是浪费刚才那一腔义愤填膺的说辞了。
怂样已经深入人心。
夏妤被人在长廊上,从后抱住,凭借着惯性,后背与人前胸碰撞,清冽的薄荷香交织着男人的体温。
她用力挣扎,却没有任何作用,最终累了只能喘气低吼道:“夜桀澈你是不是疯了?”
现在这是想要做什么!
男人弯腰低头,这没穿高跟鞋的女人只到他的肩膀,这个动作做下来有点难受。
他启唇轻含女人的耳垂,笑着道:“你别再生气了,我知道自己错了。”
夏妤深呼吸一口气,才没有让自己狼狈瘫倒在地上,可腿还是有些轻微的发软,她极为正经道:“你错在哪里了?”
“不该忽视孩子***对待,不该随便看人不顺眼,我真的知道错了。”男人埋头在她脖颈间默默留下记号,语气也随着她的声音而变化。
夏妤咬牙切齿,她是真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你别乱动!”一张小脸皱起,低声呵斥。
“我们是夫妻,需要遵守某些促进身心健康快乐的运动。”他忽然抬头于人耳蜗中轻吹了口气,轻而易举地将严肃的道歉,转换成了某种不可描述。
……
而另外一边摔门而出的薛辙晓,驾车去了l城一处销金窟,拿着贵宾卡直上顶层,开了一间包厢。
于奢侈迷乱的包厢之中点了数瓶好酒,这回没有什么狐朋狗友相伴,他一个人喝着闷酒。
酒喝到一半,剩余几丝神智时,他拿出手机在电话薄上,睁大着眼睛,找到那人电话。
却迟迟未按下去拨打键,就如夏妤不相信他是那种约炮小王子般,他也不愿相信,夏妤是个心机婊。
最终这电话还是未打出去,他喝得酩酊大醉时,被服务员拿着手机拨打了最近经常通讯的号码。
夏心洁来到这处乌烟瘴气的地方,刚想踏上那贵宾专用直通电梯,却被前台几个彪形大汉给拦住。
无奈之下做了一通身份验证后,才被人给放行。
在包厢里,看见那烂醉如泥的男人时,眼底有明显的厌恶一闪而过,她抬手拍了拍男人的脸。
她的声音柔和干净,和脸上表情形成明确的对比,“辙晓你醒醒,你先起来,我送你回家。”
可烂醉的男人却是砸吧嘴,直接在那长沙发上翻身,睡得异常的稳当。
夏心洁被忽然叫至这里来领醉鬼,本就心生不悦,现下看着这人如扶不上墙阿斗模样,异常恼火。
她当初一定是瞎了眼,才会感觉这男人成熟稳重,体贴善解人意。
呵呵,去他的胡思乱想,现在知道真相的她,差点眼睛掉下来。
再次抬手去拉人时,却被那男人顺势一拉,带至怀中,她慌乱挣扎中碰倒了不少酒瓶。
而那醉酒的男人却忽然间贴心起来,抬起手在她背上轻拍:“别怕别怕,有我在,谁也欺负不了你。”
迷迷糊糊的一句话最能让人感动,夏心洁心情刚要顺畅些,便听到这人叫唤起夏妤的乳名。
他话刚落下,女人脸便拉得像抹了层锅底灰的驴脸,又黑又长。
“我给你长脸了是吧,薛辙晓你以为自己算什么东西。”夏心洁一把推开这酒鬼的禁锢,起身间毫不留情地往人脸上挥了一巴掌。
用的是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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