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桀澈满意她的示弱妥协,也后退一步保持安全距离,低眸看着她羸弱的身子,勾唇笑起来。
再多的无畏反抗,到最后还不是得迎接这样的结局?
“以后公司上的时候,你都可以不用理会,最主要的工作就是报备行程和负责我的生活。”
他抬手整理着不见褶皱的手工衬衫,命令般开口,转身在那皮椅上坐下。
夏妤想要反抗,却对上他的视线后,千言万语全部被咽下,只剩下委曲求全的微笑。
他这样给她的工作定义,不过就是怕她再出错,连一个报备行程都不行的女人,已经成为他眼中的累赘了。
“我想起来还有一份重要的文件没有发送,就先不打扰你了。”夏妤拍着脑袋佯装一副急迫样子,在他审视目光下落荒而逃。
真是连她自己都觉得怂到家。
但是没有报复的能力,只能打碎了牙血吞。
办公室外因这场明目张胆的戏剧,已经有些闹开锅,讨论得像是在菜市场讨价还价。
“那狐狸精手段可真是高明,一手的套路让我望而生畏。”
“呵呵,只有我一个人觉得她值得被崇拜?毕竟贱人跳龙门,多巴结巴结总是好的。”
“啧,你们都不知道一向严以律人的boss居然没有惩罚她,还将人带进办公室好好教育。”
群说杂纷的谣言让当事人觉得汗颜,夏妤默默抽着嘴角想要离开,却被一长发细腰美女故意拦住去路。
那双横在过道的长腿美得耀眼,她捂着唇笑问:“夏妤,能不能向你讨教一下,勾引男人的技巧?”
明嘲暗讽,眼里都带着讥嚣,和她一起的几个人,也学着她的样子笑。
夏妤皱着眉头不想搭理,路却被人堵得严严实实,脾气再好也有些不太痛快了。
这都是些什么人,就是见不得她过得好是吧?
“夏妤,急着走什么,先给我们说说经验吧,毕竟你可是个过来人呀,好歹同事一场,别藏着掖着了。”
“抱歉,我真不知道你们所说的什么经验,别像条疯狗一样逮着人就咬。”夏妤看着她笑起来,亲切体贴的江南女子样,嘴却是变得厉害起来。
她对人向来和气,却不代表会任由人随便捏骂,对于夜桀澈她是怕,可对于这个女人,她无所畏惧。
“吵什么吵,嫌每天这样浑水摸鱼太舒坦了?”是途径而过的玛丽,打量这群不干正事的人,眉皱得飞起。
扫到夏妤那一脸复杂表情时,嘴角边的笑也深了几分。
呵,夜桀澈怎么可能会不对她做出惩罚,这样的事情可不是什么小失误,一尘供不起瞎干事的蠢人。
“都散了吧。”玛丽挥手,抬头时正好对上不远处背对夏妤的男人,脸上表情微僵后极快地反应过来,叫唤了一声。
瞬时间,刚刚还在张牙舞爪的女人,一个个皆作鸟兽散去,连同那一脸不快的夏妤,也趁乱离开。
她可不想面对周扒皮那犹如黑炭般的脸色,看多了铁定折寿。
煎熬到下班时,她决定还是回趟家,尽快将户口本拿出来,那个疯子般的周扒皮可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
夏宅,秋季树叶斑驳泛黄,夏母见她回来高兴得很,而夏父却是坐在沙发一角,笑得勉强。
“阿妤回来了,快来尝尝辙晓从欧洲带回来的巧克力。”夏心洁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带着浓重的笑意。
她那玻璃心的妹妹居然还会愿意回来,那为了不辜负她的苦情妹妹,她可得好好秀一手恩爱。
心里打定主意后,直接拿着一盒包装精致的巧克力走出来,热情地塞在夏妤手中。
“阿妤怎么好像又瘦了,是不是公司伙食不好,还是太累了?”夏心洁摸了把她的脸,状似心疼的道。
怎么就没饿死在外面呢?
“姐你别担心了,我这就是在减肥呢,巧克力你留着自己吃吧,我已经不喜欢甜食了。”
她只是不喜欢他的甜食了。
笑得眼神暗淡,全部收入进想看她笑话的人眼底,夏心洁弯着唇角假意推搡,真是我见犹怜的贱人。
“心洁,我送你的东西转手就给别人了?”薛辙晓洗干净了手,从厨房走出来,打趣着问道。
视线从夏妤身上一扫而过,多一秒都不愿意,仿佛她是什么毒瘤般,避之不及。
“阿妤可不是什么别人。”夏心洁凑到他身边,扬着那精心打扮的小脸笑着道。
夏妤心底微涩,不愿再看他们秀恩爱,随便找了个蹩脚借口便回了房,跳上自己被打理得干干净净的床后,脑袋有片刻的放空。
她的人生就是那一夜开始被毁掉的,可好像主谋还是她自己。
“宝宝,妈妈很后悔有了你,但是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
抚摸着肚子莫名有些心酸,她还那么年轻,却因为乱七八糟的事情搭上一生。
甩在床上的手机突然震动着亮起,是周扒皮的短信,只有三个简洁的字,户口本。
这混蛋。
夏妤低咒一声后走出房间,户口本和其他重要文件都放在夏父的书房里,而书房就在二楼最尾部靠近太阳的位置。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那扇门,心底忐忑不安,户口本这惹人蜚议的东西,她不敢明目张胆。
那黑花复古办公桌上叠放着散乱的文件,像是被人怒极中的人给蹂躏过,夏妤对那些东西从来不敢兴趣。
夏父从来都是个善于整理的男人,不管是什么细小末节,体贴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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