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确定了凌乔的想法,那一声声“老婆,老婆,老婆。”就撒着欢的从他的嘴里往外跑了。
卧室的门终于是被这一声声老婆的敲门砖给打开了,不过凌乔只是打开了一条缝,仍是将锦瑟拦在了门与自己之外。
“你叫我什么?”凌乔眨动着纤长的眼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一片淡灰色的扇形剪影,将她的整张脸上晕染上了几分魅惑的色彩。
“老婆。”锦瑟的俊脸上一片理所应当的表情,仿佛这不是他第一次当着她的面在叫,仿佛这个称呼他已经叫了一辈子一般的自然。
腾一下两朵红彩倒先染上了凌乔的双颊,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闪躲着视线,清了清嗓音,故作镇定道,“既然你都叫我老婆了,我似乎不履行一下这个职责好像也说不过去哈。”
听到凌乔这么说,锦瑟心中一喜,两片鹰眉都好像化成了蝴蝶的翅膀,想要翩翩起舞起来了。
老婆的职责?
又在这大晚上的?
这……这……不是他一直想的吗?
幸福来得有点太突然,他都不知道该给点什么反应了。
锦瑟长臂一伸,朝着凌乔的脸捧了过去,俊逸的脸庞就要往下俯冲下去,一解心中的渴望。
哪想,凌乔好像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一般,身体往旁边一偏,让锦瑟扑了个空,但是刚才她一直遮挡着的身后的景象,就一下子在锦瑟的眼前一览无遗了。
什么鬼?
谁能来告诉他,那雪白的地毯上,那个像是刺猬一般黄黄的壳到底是个什么鬼啊?
oh,no,盛淮南你这个乌鸦嘴!!!
正从外面回来,带着一脸颓废的某人,站在门口处连打了三个喷嚏。
难道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刚在外面觅食,想要一展过去雄风的某人,对着一堆的美色提不起一点兴致不说,难道说现在因为精力太久没有发泄了,现在是引起身体机能紊乱,体能下降啦?
盛淮南赶快回屋,泡了杯特浓蛋白质给自己补补身子。
锦瑟呢,看着这铺的一块块地砖一般,一直蜿蜒到那张大床的边上。
“老婆,我是不是太久没休息好,所以出现幻觉了啊?我怎么看到这房间里这么多脏东西啊?要不我去叫佣人过来先打扫打扫。”
别说锦瑟现在还没有碰到那些东西呢,但是光看着,想象一下,他就觉得肉疼得不行啊。
开玩笑,这要是踩上去,那还不得是皮开肉绽啊。
此时他也唯有装傻这一条道了,说着,就要转身下楼找佣人去。
凌乔怎么可能看不出锦瑟这是准备逃遁啊,慵懒闲适地开了口,“慢着,叫佣人哪里还需要您锦大总裁亲自去叫啊,这卧房内不是有内线电话吗?还是说你刚才说的那些都是假的,你根本就没有想要回卧房睡觉的打算?”
苍天呐,大地啊。
他绝对是真心实意地想要回卧房来睡觉的,但是……但是……
好吧,都说傻子装聪明有悖常理,若是聪明人装傻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吗?
装傻嘛,很简单啊,锦瑟又是一阵点头,连声说,“哦,对啊。你看我这记xing。我现在就去打个电话去,你说这些佣人,三天没回来就给我上房揭瓦了,连家都不给我好好收拾了,你说我花这么多的钱请他们来还有什么用啊,明天,明天就把这些人全给换了。”
一边说着一边淡定自若地往抬步往卧房内走,当然他的脚步都是特意绕开那些榴莲壳的。
“嗯~~~”凌乔挑了挑眉,发出一声不轻不重的鼻音,挑着眉看着锦瑟,那意思明显得让锦瑟这傻也装不下去了。
“老婆,你不会真的这么狠心吧?你看看你老公的脚,不说嫩如脂玉吧,但是也算是细皮嫩肉的是吧?”
“那有怎么样?”
“你想啊,这细皮嫩肉的跟那么坚硬的东西一接触,那皮就嘶啦嘶啦的响啊,紧接着呢那血啊,就像是洪水一样的,哗哗地从那些洞眼里往外冒,就跟那筛子似的,那洞眼可是怎么堵也堵不住的,若是……”
锦瑟边说着边不动声色地往凌乔看过去。
只见凌乔环着手臂,用力地揉搓着自己的手臂,仿佛她的眼前真的出现了那些恐怖的画面一般,承受不住地叫了起来,“别说了,别说了。”
锦瑟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马上从身后环住了凌乔的腰肢,将她整个身体都纳进了自己的怀里,“我就说嘛,我老婆这么温柔善良的怎么舍得看到老公受苦呢是吧?”
“行啦,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快去洗洗睡吧。”说着意兴阑珊地去拉开锦瑟的手指,自己转身掀开被子先上了床。
锦瑟呢,蹲身一块块地将地上的榴莲壳收拾规整到了一起,一边在想以后绝对禁止这些不可爱的东西出现在锦绣阆苑了。
等到他收拾完了以后,这才拿了睡衣去到浴室内,冲了好久的冷水澡,这才蹑手蹑脚地回到床上,特意往床边上躺了躺,连正面对着凌乔都不敢,生怕自己会受到她体香的诱惑,一会儿又得跑浴室。
三天没好好睡觉,他还真的是累得慌了,可折腾不起了。
然而,某个已经熟睡的人,在锦瑟上床以后,一双水莹的小眼睛就一下子弹了开来,素来甜美微弯的唇角,此刻却邪恶地勾了起来。
正所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嘛,她怎么可能会这么容易就算了呢?
这也太不符合她凌乔的xing格了吧。
假意自己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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