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当然是真的,我们这么爱他,这么期盼着他的到来,他怎么忍心会抛弃我们这样的父母呢,你说是吧?”锦瑟声音温润得仿佛能够捏出水来,尤其是一双眼眸,仿佛是最柔软的棉花,将凌乔柔柔软软地包裹其中。
俊颜靠近,薄削的唇瓣轻柔地吻上凌乔的脸颊,一点一点地吻掉凌乔脸颊上的泪滴。
“对,我们很爱他,真的很期盼他的到来,他不会狠心地离我们而去的。”凌乔抓着锦瑟的双手,任由着锦瑟柔软的唇从她的脸颊上一路滑过,喃喃着。
“所以滚滚现在一定要把自己的身体养好了,只有你把你肚子里的小房子造好了,造得漂亮了,我们的孩子才会更快的回来啊。”锦瑟的唇就在凌乔的脸侧,两个人的气息痴缠,吹拂着她脸颊上的发丝,宛若最丝滑的绸带滑过她的脸颊。
锦瑟就像是在哄孩子一般,声音轻柔慈爱。
“恩,我一定会好好把自己的身体养好的,我一定会早一点让我们的孩子重新回来住到这个房子里的。”此时的凌乔乖顺得像个孩子,用力地点着头。
“那我叫楼下的厨房做点你能吃的食物送上来?”
锦瑟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稍微拉开了一些,看到凌乔白皙如瓷的脸颊上海残留着一些为干的泪痕,他习惯xing地身手入兜中,想要像过去一般,去摸白色的小方巾。
却发现兜内空空如也,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的兜内已经不需要放那块白色的小方巾啦?
哦,是在别墅内跟凌乔待了一个多星期以来。
不,不,也许是更早,当凌乔在意识不清醒的时候,当她从自己的底裤中拉出那片带着翅膀的血色长巾,朝着他扔过来的时候。
他竟然没有那种从心底里翻涌上来的,对血的恶心感了,就那么一瞬间他像是被彻底的给治愈了一般。
尤其是在锦绣阆苑的时候,他居然一次都没有想起那块白色的方巾了。
是凌乔,凌乔才是对他来说最有效的治愈他心理疾病的良方。
凌乔看着锦瑟的脸上,一会儿俊眉紧促,一会儿唇边弯出最舒适的弧度,突然有一种疯狂的想参与其中的急切感。
“到底在想什么啊?怎么也不跟我好好的分享分享啊。”
这叫他怎么说呢?不好说,无法从头说起。
锦瑟只是伸出双手再度捧起了凌乔的脸,狠狠地将唇压了下去,宣誓般地说道,“滚滚,你是我的,你这辈子注定就是我锦瑟一个人的,你再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逃啦?我为什么要逃,我还想给你生孩子呢。
凌乔没好气地剜了一眼锦瑟,不想理这个胡言乱语的男人了。
但是她实在是无法体会得到锦瑟此刻的快乐,那个困扰了他二十年的心理疾病,却就这样因为凌乔轻松地给治愈了。
他终于变成了正常人了。
他就像是获得了重生一般的兴奋。
“走。”锦瑟拉起凌乔的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去哪儿?”凌乔眨动着还带着泪珠的睫毛,迷茫的问道。
“不在办公室吃了,去外面吃去。”他一定要跟凌乔好好的庆祝庆祝。
“可是我真的饿得连路都走不动了。”
可能是这一个多星期以来被锦瑟养得太好了,在锦绣阆苑里养尊处优,什么事情都不需要她去动手,她想吃什么已经有人给她搭配,她想做什么,已经有人提早给她想好。
仿佛连脑袋都以为长时间的没有运转而快要生锈了。
所以人就不能过得太舒服了,现在连身体机能都跟着下降了,一饿居然连腿都快要迈不动了。
只是连凌乔自己都不知道,其实吧过去她就是这样的,一饿就走不动道。
“啊。”
她的话音才刚落下,紧接着一声惊呼又再度从她的嘴里溢了出来,她整个人被锦瑟打横给抱了起来,双手自然地勾住了锦瑟的脖子。
“干嘛不说一声就把人给抱起来啊,都快要被你给吓出心脏病来了。”
“我家滚滚不是说走不动吗?那就只好我受点累咯,抱着你走总不会累了吧。”锦瑟健壮的双臂轻巧地将凌乔给托了起来,大步往办公室外面走去。
好像是怀里多了一个人,根本对他起不到一丁点儿的影响一般,居然气息沉稳,脚步生风。
等到凌乔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等到电梯口了,虽然他知道这里是锦瑟的办公区,但是她还是害怕会突然有人经过,看到他们这样,只怕是要给锦瑟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放我下来吧,还是让我自己走。”
“滚滚是在不好意思吗?”
“哪有,我是怕袁磊或者是本兮看到我们这个样子,破坏你的形象。”虽然凌乔也知道自己不该这样,但是在说出本兮这个名字的时候,她还是感觉有些怪怪的。
锦瑟又怎么会不了解凌乔的那些小心思呢,在凌乔的嘴上印下一个吻后,信誓旦旦的说道,“不会看到。”
虽然本兮说是给她放假,让她出去散心一段时间,但是以他对本兮的了解,他感觉她这一走只怕是很难再回来了。
所以他才会这么肯定的说,不会看到,只是他说话素来简练,自然没有说出主语。
但是事情的安排就是有这么巧妙,凌乔一听锦瑟这么说,也放下了心来,圈着锦瑟的脖子的双手变得更加紧了一些,甚至是主动地在公共场所为锦瑟献上了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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